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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眼泪的吗?你看,你一哭,哭得我心都疼了。”
石崇巨富苦无钱
“爱妃不要伤心了,不是说好不轻易流眼泪的吗?你看,你一哭,哭得我心都疼了,哪里还有力气打仗。”
宝玉王妃强忍着泪水,哀婉动人:“轩,我跟宝儿在家等你回来,你一定要早日归来,否则,否则我就追去蓝翎,我不能跟你分开那么久,一刻都不能”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爱妃”
明轩心上一柔,大力将人扣进怀里,低头就俘上了爱妃香软的红唇,贪婪攫取她口中的芳蜜。
宝玉王妃亦抱紧明轩激情回吻。
一个长长的深吻之后,明轩抬手托起人往卧房而去
——红烛下,宽衣交好;锦帐里,低语偏浓。
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
==================================*冰*清*皇*后*============================================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陶然亭里,牧庸仰望着中天的皎皎白月,寞然而叹:“陛下刚刚亲政,自是尚还无力同太后抗衡,虽说国公炎铸已还政于君,可还有一个向阁老等着陛下去收服,有了国公的前车之鉴,向阁老当是不难拿下,可这过程总要费些精力,然,只怕太后不可能会让国公活到那个时候。”
牧庸转身,续道:“再或者,炎铸自己就会做个了断。
虽说陛下不愿承认炎铸,可炎铸毕竟是他的生身之父,他还是不忍心的,炎铸若是死了,陛下怕是一辈子都要伤心难过了。”
坐在圈椅里的人儿,捧着一盏热气腾腾的香茶,浅斟漫酌,待牧庸说完了,方才清雅启口:“太傅莫要烦恼,冰清自有主张,太傅且去天牢,好生安抚国公才是道理。”
听了皇后这样笃定的言语,牧庸放下心来,眉宇舒展,点点头道:“皇后说得是,牧庸当要去的。”
心未老,一狱风日知音少,梦随蝶去恨墙高。
牢狱的时日,寂寥而苦闷,然炎铸的心里始终存着一丝丝的希冀。
当牧庸提着食盒出现在眼前时,炎铸心中的欢喜,竟是半生少有。
“牧庸——,你终于来了!”
牧庸笑而颔首,弯身走进开启的牢门,“看来,国公是在等牧庸了。国公怎么就敢笃定牧庸能来看你的?”
炎铸笑得沧桑而愉悦:“因为牧庸是好人。”
牧庸笑而不语,只招呼炎铸一同席地而坐,将雅致食盒中的酒菜一一取出,摆在面前。
炎铸眸光闪亮,抓起酒盅问:“牧庸可是又给炎铸带了‘雪雕’吗?”
牧庸奇道:“你不是说我蓝翎的‘雪雕’有若‘花雕’兑水的吗?怎么又惦记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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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庸奇道:“你不是说我蓝翎的‘雪雕’,有若‘花雕’兑水的吗?怎么,现在又惦记起来了?”
炎铸赧然:“我那还不是口是心非吗?”
牧庸摇头叹笑:“果然是只狐狸,老奸巨猾!”
炎铸径自执杯倒酒,道:“牧庸,容华殿里你为我斟酒,天牢狱中我替你满杯。
往昔是炎铸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处处针对牧庸,为难牧庸,可牧庸你却还能在炎铸身陷囹圄之际,对炎铸不计前嫌,施以援手,这份胸襟,这般大度,真叫炎铸无地自容。
书曰:‘致其知在格其物,心有所贪欲而性辟焉,心有所嗔忿而性塞焉’,果然不假。也是直到今天,炎铸才明白,牧庸为何要将‘陶然亭’题名‘陶然’了
——这‘处之若陶然,淡然宥一切’啊!”
说着,举杯向牧庸,“牧庸,炎铸何幸此生能得遇牧庸,炎铸敬你一杯,不求牧庸日后常念于我,但求,此酒饮罢,你我英雄惜英雄,一笑泯恩仇。虽然,虽然炎铸,算不得什么英雄”言毕,先饮而尽。
牧庸亦随即将酒喝干。
杯酒尽倾,炎铸就开始喃喃:“牧庸啊,炎铸这一辈子活得可窝囊了,炎铸,炎铸不是个好男人”
牧庸颔首,是肯定他的话了,又道:“可你是个好父亲。”
为着这由衷的赞叹,炎铸愣了一瞬。
听牧庸续话:“若非你还政于君,陛下如何能这样快亲政呢。”
听说胤泽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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