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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斯底里的嚎叫起来,“啊,啊,啊——”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苍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为什么让我遇见了他,愿意付诸一切时,却不过是昙花一现。”
“既然这样,为何要相遇。为何要相遇。”
“可是让我选择,我还是要与你相遇。不遇见怎么知道自己还是活着。”
“为什么啊,为什么让我好不容易活起来的时候,你又把我判了死刑。”
“苍天,我以后的日子还怎么过啊。我该怎么活着。”
她用手刨着地上的泥土,泪水如断了线一样打在手背上,她感觉不到手指的疼痛,她把笛子放进去,一口鲜血便溢了上来。她回了屋子,她的眼睛已经被泪水迷的昏花起来,她走到桌前,摸索着摊开一张宣纸,执起毛笔,握笔的指尖鲜血斑斑。
花犯
雨霉疏疏处,君额苦情霜。
柳桃佳人绸,飞落一春雪。
三月再重阳,日月醉相抱。
转错为经年,眉眼不曾老。
何以偷念佛?终日为君歌。
一曲奢靡断,魂为三生依。
情断无望处,一犯惦终生。
再犯前生痴,三犯黄泉弃。
人问柳飞雪,今夜何处栖?
三月花自怜,一指生桃红。
人笑柳牵人,昨宵变颜色?
日色为谁璨?月寒谁人抚?
人醉柳月走,明夕更光芒?
满市花将逝,雪落残花零。
情痴原为尼,三千丝愁断。
不待终老时,相饮一春水。
又一口腥甜溢了上来,一口鲜血喷到了宣纸上,她把宣纸折了起来,用油纸包好,跑到院中和笛子埋在了一起。然后打了冷水回来洗了脸和脚,着装整齐,梳好头发。
第43章 虚言旷宇生辗转
了悟早上过来伺候的时候,看她已经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眼神冷漠,眼皮略有浮肿。倒无其他的异象。不同于以往的冷清,她的周身更是冷漠无情。
了悟叹息,“任凭,你终于想好,放弃了?”
“了悟,六皇子虽说在我受伤时照顾了我几天,但是佛门清规我可是不曾忘记,还望了悟莫再非议此事,还有,佛门弟子怎可称呼掌门名讳,你虽为佛门得意弟子,也不要忘了身份。”
了悟听此一言,悲痛欲绝,可是却被他强压了下来,或许这样,才是对任凭最好的吧,以后他是再也无法喊她任凭了。他们之间,不因源匡秀的退出而改善,反而留下了一道深渊,这道深渊,把任凭与整个世界隔了开来。罢了,罢了,她本就是个痴儿,可是又与他何干呢。
“了悟,这几日佛门可有异动?”
“师尊,有一事还须师尊定夺,这几日旷尚书多次来私见虚言,有一日我碰巧路过看到他们在争执,不知所谓何事,除此之外,倒无异象。”
“了悟,你去请虚言过来。还有昭告众人,佛门师尊从明日起,日日讲道,每日两场,上午和下午各一场,一日不殆。”
了悟去找虚言的时候,旷尚书和虚言正在争执,旷尚书是打定主意了,今日一定要说服虚言。了悟径自推门走了进去,冷淡的说道,“旷尚书也在啊,师尊请虚言过去,旷尚书还请自便。”
旷尚书倨傲的说道,“虚言,这件事情也该做一个了结,我同你一道去见师尊。”
“旷尚书,你还是打消你的念头吧,师尊岂是你想见就见的。当日宴席上,你不分青红皂白就为师尊定罪,你罔顾法家当家。无凭无据,就定罪他人,这就是你法家的当家的作风么。”
“虚言,你忤逆尊长,你别忘了,你也是法家人。我今日就一定要向佛门讨这个公道。”
此事还要说一个背景,虚言的法治之才在佛门崭露头角,为任凭得意弟子,任凭对他颇为重用,任凭也算是知人善用了,但是治理一个佛门本就谈不上多大的功绩,所以任凭也不会让他在佛门耗尽才华,便带他来到梵天国见见世面,也让他自己选择自己的道路。虚言平时不爱言辞,却心智通达坚定。而他更是有一段悲凉的身世。
他的生母乃是一位小家碧玉,年轻时对旷尚书一见倾心。不得不说,旷尚书确实是公正耿直之人,通身傲气,哪怕是宫廷之上也从来就是直言不讳,这也是他虽在高位却不得重用的原因。他一生醉心于法家精要,无心情爱。娶了正妻后也纳了两房,却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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