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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夏君离。他稍放松手臂,有些走神。这便是他的孩子。他想,为何人生总是如此戏剧。
夏君离望向端木礼,依旧是从容不迫。他正襟危坐,面带微笑。
一个时辰之后,众人似乎是有些累了,吵杂声渐弱,闹剧终究是要结尾了。无尘大师直起身来,皱纹纵横的脸上满是仁慈。他摆了摆手,场内瞬时安静。他说:“既然结论无法一致,那么便用比武定输赢,大家意下如何?”
“这样也好。”场上绝大多数人均同意此想法,纷纷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百年前端木世家便是如此一举成名。百年后的今天,机会重新降临,定然,需牢牢把握在手中。
夏君离与寒殇却是微微皱起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两人对视,均从对方眼中读出疑惑。
但,哪里不对,却是又说不上来的。
夏君离垂眸,细细思考。
似乎不安的感觉从接到邀请柬开始强烈。但当时以为只是因为寒殇,现在想来,怕是不止然而,究竟是那里不对呢?
“你知?”夏君离开口,却见寒殇皱眉摇头。大约他们之间有时总有种默契,不需言语便能知晓对方的意思。
看来,只得静观其便了罢夏君离转头,继续望向场中。中间的地方正有两人比试武艺,夏君离却不再有心思欣赏这古人飞天遁地的绝技。只静静思索,问题究竟出在何处。
时间一点点在指尖流失。不断有人上台挑战,不断有人败兴而下,不断有人继续胜利。终于台上剩下的只有一人,他一身白衣,如同寒殇一般的出尘。他笑,面朝寒殇,眼神桀骜不逊。他将剑指向寒殇,道:“从来只听闻寒殇城主丰神俊貌,恍如天人。而今,机会不易。因而江涵甚想与城主一决高下。望城主成全。”
寒殇却是恍若未闻。他专心致志地看着怀里的孩子,不曾理会任何人。
良久,江涵依然得不到回应。他渐渐敛去微笑,嗤笑道:“城主莫非是看不起江某?亦或者,是怕了江某?”
一时间场上鸦雀无声。众人皆望着寒殇,莫不是看好戏的神色。
“相信寒城主并非如此之人。况今日本为除魔而做准备,于情于礼,您的确应上台接受江小侠的挑战。”无尘大师出来打着圆场,寒殇皱了皱眉,终于站起身来。
他将夏君离放到椅上,身形一闪,便出现在台上。
众人惊叹,好轻功!
“请。”江涵朝他鞠躬,寒殇却负手而立,冷漠如常,面无表情。江涵更觉面子挂不住,便持剑冲向寒殇。
寒殇微微一偏头,闪过。江涵笑,一剑横扫,却又被寒殇诡异的身法躲过。接二连三,两人的速度极快,半数人只见得白衣翻飞,只有少数能看地清楚他们之间过招。
夏君离抬起头来看向台上,只觉眼花缭乱。他以手揉了揉太阳穴,却在不经意见瞥见无尘大师微笑如常。
仁慈的微笑。就像佛主欲普渡众生,他的微笑甚能感化人。
瞬间夏君离像是明白了什么。他再度看向那无害的善良方丈,眼中有恍然大悟的光芒。
终于想明白不对在那里了明伦百年古寺,是从未因江湖纷争而召开过任何会议的。更别提那与世无争的和尚有心围剿什么恶人,还江湖一片宁静
他的脸瞬间煞白。但他们的目的是什么?他却还是不知道!
他望着端木礼,依然是从容不迫,正襟危坐。
“爷爷”他寻思着开口,却被众人的惊呼声引去注意。
寒殇侧身而立。他的右手横在胸前。他一指一指张开手掌,“叮——”相继有银针自他的手中掉落在地上,银色的光划过众人的眼睛。寒殇微微闭目,片刻后他张开眼。他的目光如炬,嘴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迷离。”他说,神情冰冷嘲讽,“在下毒前,你是否应该摸清楚,这点小毒对我有否作用吧?”
他虽然是疑问的语气,眼中却满是杀意。
江涵后退一步,再退了一步。但其实他早已是无路可退。在那暗器被寒殇接住的时候,他就已注定失败。他的脸色呈现出死亡一般的灰白。但其实他离死亡已经不远。
寒殇的白衣似乎动了一下。众人只觉眼前一花,惟有无尘大师眼中闪过意味不明的精光。再看时,却是江涵倒地。他的喉间有鲜血喷洒而出,寒殇却是依然白衣胜血,不沾任何纤尘。
众人骇然,目瞪口呆。场上瞬间静寂无声。
夏君离皱眉。并非为原先的翩翩公子此刻只剩下一具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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