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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拽得死紧。怎么能样认为?怎么可以样无情地认为?认为他会视为累赘。他怎么可能会视为累赘?
他紧紧地抓着的手臂,紧得几乎叫出来。“到底想怎么样?”渐渐地往后退,想离他远些,他注视的眼神令极不自在。
“们先去颖川,再到奋阳。”他转过头,极力地注视着前方,克制着自己。
“还是那么任性。”的声音幽幽地飘来。
“任性?”他骤然把车停下。
“开始,就是样,到现在,还是样。”胭脂哆嗦着嘴唇,极其的混乱,甚至不知道该些什么。也不知自己为何会指责他。明明每晚,都是捂着耳朵入眠,可现在他都坐到身边,却还在指责他。
“胭脂。”他轻轻叫句。往日的柔情都泛上来。“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他没有看着,只是注视着远方。太阳已逃离地平线,冉冉升起。旁边的云朵都散开,弥漫到上方。
“人”垂下头,的声音轻轻的,微不可闻,“太捉摸不透”
“不是。”他摇摇头,“是自己。”他转过脸,握在手臂的手松,“晓得,当初令吃太多的苦。那些对的伤害,或许辈子也弥补不。”他的力道有些大。水壶从旁滑落,掉到脚边。他的眼神几乎是不动摇地望着。“以前喜欢二哥,是把抢来。自持待很好,可到底心里也没有”
“不!!”滴滚烫的泪自眼中滑下。“不是的,那时候已经好好的,为什么要走?”
“胭脂?”他急切的握住的肩膀,半揽到怀中。
“走,什么都变。吴妈走,明香配人,明慧也被卖。舅舅被老太太赶出去,生无着落。身边什么人都没有。还怀着孩子呢”
扑到他的怀中,泪是大滴大滴地滚出来。
“二少爷后来救,可是怎么能连累他啊?他们要浸猪笼,只好跑。去找,可是在哪里啊?在哪里啊?”
胭脂抓着他的肩膀,发狠地啜泣。
“是不好,是不好。”他想扶起来,却只是哭,肩膀颤动得厉害。
“做错什么?就因为嫁人前破身子?他们都那样看待!连妓都看不起!”
“可后来找到,怎么不理?反而骗,已经嫁人?”他托起的脸。已是泪眼朦胧。
胭脂听到里,反而把他推开。
“那时候恨透,都是!个人,带着个孩子,别人不知是怎么看待!而切,都是!都是!”胭脂突然头撞过去,在他胸前猛捶起来。
“为什么要强占的身子,为什么后来又走?都是都是”胭脂哭的泣不成声。
罗泽搂着胭脂,只觉得他的心有块被人揪起来,然后再旋转着扭着,直至整个心像被卷入强力漩涡,失去本该有的形态。
“把头发卖,换来几顿饱饭。宝囡那么小,差饿死。路乞讨,拉扯着孩子,还被人骗进妓院可呢?可活得舒心快活着!”哭着捂住脸,整个人剧烈地颤抖起来。甚至不知该什么,胡言乱语,只发泄着几年来所经历过的苦闷。
“后来到国光饭店做事,日子都好好的,为什么还来惹还来惹”
“明明已经很恨,为什么还老招惹”
“上为什么那么不公已经够苦,偏偏还要碰上”
知道,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人。
在婚后的那段日子里,的心渐渐回归平静。
可突如其来的变故,再次令无所适从。
逃出罗家,扛着孩子在竹筏漂两两夜。
在举目无亲的日子里,乞讨过,从条到那条街,从镇到那座城。
最最下贱的苦,都咽下。
还记得那个日子,日头是暖和得舒心,到庆春里去刷马桶。进门便听到胡玫儿的吟唱。
那么美好的声音,愣愣。忽然,双大手捂住的嘴。感到股恶臭的人气息。被提着进柴房。黑灯瞎火,被人按在身下。衣服被人撕开,极力地挣扎。人甩巴掌,眼冒金星地差昏过去。
那时候,罗泽的面孔清晰地出现在面前。他的火烫贴着的身子,气息滚热的好像刚刚烧开的水。旧时的记忆铺盖地地笼罩过来,层层叠交在的脑海里。绝望地无力。
突然,想起家中嗷嗷待哺的儿,不能身陷于此。慌乱中,摸到把柴刀,胡乱挥舞着,顿时股血腥气味弥漫开来。
逃,看到老鸨来追,也不顾切地逃。
楼上的胡玫儿还是唱着:“袅晴丝吹来闲庭院,摇漾春如线”
春如线,春如线。切的事情都发生在春季。
他强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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