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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的族人,都是一些法力尚浅的狼妖,世代居住在山腹之中,过着与世无争的日子。若是不小心得知人妖两界即将开战,势必会民心大乱。他们是他所要用心守护的族人,他绝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出来送死,如有邪风在,即便是走漏了风声,也定能很快受到安抚。
邪风点头领命,心里有一瞬的放松,随之便是铺天盖地的心痛与怅然。终于,还是要离开了,那个女子不属于他,他清楚地知道,所以他不会让她有一丝为难。
这份情,注定只能埋藏在不为人知的黑暗中,不能有丝毫泄露。他会守着,紧紧守着,就像默默守护这个女子一般,死死地,不会让任何人有所察觉。
转身之际,邪风终是没忍住,回头深深看了一眼秦好,脸上带着与往常无异的笑容。
只是,没人能体会到里面所蕴含的苦涩与酸楚。
秦好本想再挽留几句,但想到初雪和碧夏还在山腹,他们都是些法力浅薄的妖精。现在形势不同,若是有外人侵入,没人保护她们,怕是会有危险。
于是,她只能闭了嘴,看着邪风转身离去的背影,带着一抹她读不懂的萧瑟与凄寂,渐行渐远
生命真是个奇迹,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到最后还是回到了原点。该说是命运,还是缘分呢?
秦好笑着看看头顶上“陵阳城”三个大字,一瞬间仿若回到了她穿来这里的第一天。
似乎从一开始,她与冰魄便有种数不清的牵扯,将他们羁绊,将他们一点点拉在一起。
不管是月老的安排,还是上天有意的捉弄,他们依然通过重重考验,走在了一起。或许,这样的日子会很短暂,即便是眨眼消失地幸福,也足已深深刻在心里,一辈子不会忘。
“说起来,不知道笙棋兄和他娘子过的怎样了,我们要不要直接去拜访他们?”走在热闹的街道上,秦好偏头看着冰魄,问道。
“此事,你心里不是早有决定,又何须问我?”冰魄轻轻瞥她一眼,说地好不无辜。
秦好当下一撅嘴,摇头晃脑道:“真是的,我这是尊重你,才想征求你的意见。好心当成驴肝肺,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沐家’本姑娘就非去不可了。”
随即,她又猛然停下,看了看四周,又道:“你还记得那个当铺吗?”
冰魄奇怪地看她一眼,点点头算是回答。
“你走前领路,在去沐府之前,先去一趟当铺。”秦好指指身前,不客气地说道。
她也记不清那次当玉佩时,是死当还是活当,只期盼那老板还没有将她的玉佩转手他人。
本来那东西也值不了多少钱,如果现在她能出双倍价钱,想来不管是活当还是死当,那老板也定会将玉佩卖给她。
冰魄猜出她的心意,却也没说什么,只拍了拍身上的银票,便走在前面带路。
然而,让秦好失望地是,当铺很快就找到了,然而玉佩却在一个多月前就被人买走了。更可恶的是,老板居然不记得那人姓甚名谁,更不记得长相,她连找那人高价买回来的机会也被扼杀了。
怎么说,那玉佩也是爸妈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如今她又回不去了,能拿回来留在身边做个纪念也是好的。
可是这年头,当铺的东西也如此抢手,想要玉佩,为什么不去玉器店,偏偏跑来抢她的东西。
哼,死混蛋,别让老娘知道你是谁。否则,我一定要你好看。
秦好狠狠磨着牙,心有不甘地跟着冰魄出了当铺。
意外获,沐府遇故
玉佩被人捷足先登“抢走了”,秦好心里一直气不顺,跟在冰魄身后不断碎碎念,不时引得路人频频侧目,而此女却全无察觉。
是以,她更不知,周围的路人正不断减少,那些个茶楼客栈、小摊小贩,早已不知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宽敞干净的街道,两排高墙绿瓦的深宅大院整齐划一地排列着。路上,偶尔有马车行过,气氛静谧而安详。
攸然一个黑色物体挡住了视线,秦好终于暂且收住了心中愤懑,双眼一眨定睛看着眼前不断晃动地物体。
质地粗糙的黑布上,绣着两朵含苞欲放的荷花,一看便知是个劣质的普通荷包。
然而,如此一个普通荷包,却看地秦好霎时心花怒放,双眼冒着炽烈的金光。
她嘴角止不住地往上扬起,顺着拎荷包的大手,望向后面那张令人怦然心动的俊脸。
“这个荷包”秦好兴奋地接过荷包,边轻轻抚摸着,边说道:“我记得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