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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吗？

随意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坐好，季云将单子递到海天的面前，“你点。”

“可以随意点吗？”海天两眼亮晶晶满满的期待，他从出来就没吃过一顿好的。

仿佛受到了蛊惑，季云鬼使神差地点了头，待反应过来的时候海天已经点了好一些吃的，他急忙阻止，“节制，虽然我们不出钱。”

“唔，好吧。”海天皱着一张脸重新点餐，这次倒是正常了一些，他点完餐后喝了一小口送上来的果汁，酸酸甜甜使他忍不住又喝了一口。

眼睛微微地眯起，那一脸满足样像只慵懒的猫，季云嘴角自然地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细想着以后要将美食一样一样地喂饱海天，他想着正起劲，眼前突然多了一张金闪闪的银行卡，季云眨眨眼，“什么？”

海天眼底一抹精光闪过，他抬起头看向季云露出狡黠的笑容，“那个杀身恶鬼不是要诱惑一个人自杀吗？我听到他说付多少钱都愿意，于是稍微交涉了下。”

“怎么交涉？”季云真觉得手里的这张银行卡像金块一样沉甸甸得，他怎么也想不通到底海天说了什么导致对方愿意将金卡交出来。

“也没怎么交涉，就是告诉他，要救他得先付钱，他当时不能动只能叫我帮忙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银行卡，喏，我觉得这张金色的最漂亮就选这张了。”

季云微张着嘴，呆了，这金卡到底是什么？所谓金卡就是钱的象征，那是可以无限取钱的卡啊，当然如果家产倒了那也就无钱可取了，所以金卡也就相当于一个人全部的家产。

但是海天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要那人用全部家产换命，想起那人的着装，应该不会同意放弃掉金卡吧，季云这么想着当然也这么问了出来。

海天只是耸耸肩，回答道：“起先好像是舍不得，不过在还差一两步就要死的时候他特别兴奋地叫我从所有卡里面选一张，道长，难道这个卡不漂亮？或者钱很少？”他说着咬着吸管戳着空掉了的果汁杯，果然还是没喝够。

那不是兴奋而是吓的吧，季云将金卡好好地收起来，然后将自己的果汁递到海天的面前，海天愣了愣，明明眼里犹如泛着绿光想喝得不得了，却盯着果汁犹犹豫豫地不愿意接。

“我不喝，你喝。”季云乐了，咧开嘴笑了起来，脸上挂起两个小小的酒窝刹是可爱，心情愉快的他破天荒地继续开口，耐心又详细说：“能弄这种金卡的人一般家产优厚，用这卡可以取很多的钱，但是我们不能用，等回去的时候再还给他。”他抬头思索了下，又开口说：“如果能谈得合理的话，报酬也可以收一些。”说完还重重地点头，想着要不以后就靠这个养家吧。

将要说的话全部说完却没有听到海天的回应，季云疑惑地望过去，发现海天呆愣地盯着他的脸，而他递过去的果汁一口都没喝，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又恢复以往的面无表情，清冷地问：“你不喝？”难道是因为自己喝几口就嫌弃了？

“喝，喝！”海天干笑两声赶紧就着季云吸过的吸管有一口没一口地喝了起来，脸上却可疑地有些发烫，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多让季云笑起来，不过，唔，最好只在他面前笑。

点的餐陆续送了上来，季云随意吃了些便撑着头在餐桌上一边玩着小乌龟一边看海天对食物进行大扫荡，小乌龟是系统幻化的所以根本不用吃东西，他也乐得轻松自在，看着海天卸下以往的温柔流露出像孩童一般幸福简单的笑容，空洞的内心瞬间被填得满满得。

“呐，道长，忘记问你一件事，之前电话里那个人有一段时间没有联系上你，但是我和你离开这个空间到你那个世界的时候也才两三天的时间而已，是不是说这两个空间的时间是不一致的，这对你的学业会有影响吗？”

“不清楚。”季云皱皱眉，敲龟壳的力气不自觉得加大了些。

脑中闪过轻微又短促的电流声最终还是没有传来机械音，哎，虽然幻化成小乌龟没有感知所以再大的力也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但是不管对它做什么它都会进行计算的啊！并不是它这系统不反抗，而是反抗了也没用，于是系统非常明智地选择去享受，以至于他的自我控制力越来越高。

“系统总知道两个空间的时差吧，它不是自称全能吗？”

“恶狐！对本系统使用激将法实在是太愚昧了，本系统并非人类又怎么会上当。”

海天优雅地吃着嘴里的肉，笑着说：“那就是不知道嘛，何必拉我当借口，怕你家宿主会因此不要你？”

“本系统怀疑你是否是真正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