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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贱人,你胡说八道些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陈三锦自五可来到陈园后,就已对她横生猜忌,近日来京后,见五相刚入京城便得这多人喜爱,今日又亲见丁香花下那令人目夺神驰的,神仙般俊美的少年待她如此深情,那心头对五可的嫉恨,已达顶峰。
今日见四绣又只是出言讽刺五可,恨她虽日日扬言要惩治五可,却从未见行动。是以借机冷言冷语,敲打一番。她虽日日与四绣相伴,却只知四绣脾气暴躁,心直口快。却不知四绣也极是要强,是个自尊自重的,柳氏骂她忍得,三锦平日拿小话讽刺她也受得。却最最受不了别人拿男女之事轻贱于她。今日因了三锦的那番言语,对她忍无可忍,是以第一次反唇相刺。
陈三锦被一语道破心事,不由得恼羞成怒,四下瞧看,好在无人听见。恨死她这张口无遮拦的嘴,今日若不叫她吃些苦头,怕是日后还会生事。恰好两人正走在一个水塘边,池中开满荷花。三锦用力抓住四绣手臂用力向前一推,陈四绣毫无防备,扑通一声跌入塘中。幸喜这荷塘池只没到四绣的腰,三锦见四绣在塘中一阵胡乱的扑腾终于站立起来。便冷笑道:“小贱人,你且记得今日这番教训,省得日后生事。”然后头也不回地追五可她们去了。
只余了全身湿透,狼狈不堪的四绣惶恐地站在水塘中,她本是闺中少女,若是被别个男子瞧见这浑身湿透的模样,终是落下把柄,被人嘲笑,因此只盼着府中女眷或是丫环仆妇能从此经过,顺便搭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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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可,云展等人刚刚步入芙蓉堂。就见房门大开,罗氏与柳氏在坐在主宾的位子上说笑。
肖弥儿挺着三四个月的身孕,满眼泪痕地跪在地上。云万里双手背后,皱着眉,在肖弥儿身边来回踱步,不时地拿眼看看罗氏,似是急切地想表达点儿什么。罗氏却泰然自若地与柳氏说着儿时两人溪边挽纱之事。言外之意是在京中呆得很不痛快。
一旁的云月儿在无声啜泣,身旁的云程却一副浑不在意的神气,好似这一切与已无关。其实他的心底在暗自冷笑。罗红喜,我的好母亲,你暗里自伤,明里坚强,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展儿回来了,过来见过你柳姨。”罗氏见几日未归的长子立在门外,心头又喜又悲,百感交集间,招呼云展道。
云展,云程分虽与柳氏见了礼。柳氏特意盯了云程好半晌,笑眯眯地不住地点头说好。一副准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满意的神气。三锦与五可分别与罗氏见礼以毕。罗氏便高声吩咐五可:“好孩子,快来见过你罗伯父。”
云万里闻言,知是自家夫人在给自己台阶下,自己所求之事有望,不觉心花怒放。忙整整衣冠,敛了焦躁的神色,俨然一个古封建家庭地家长模样。五可走上前来,盈盈下拜。
云万里虚扶起五可,见她小小年纪,身形虽未长开,却明眸皓齿,隐隐有倾城之姿。不由得暗自赞叹。再见五可颈项上的云家玉佩,不由得大吃一惊,沉声叫道:“夫人,这却是怎么回事。”
“老爷,这还用问么。自然是妾身已用家传之宝蓝田玉佩为凭。聘定五可为儿媳。以五可的容貌举止,入宫为妃尚且可争宠后宫,若配我们云家子弟,绰绰有余。”
云万里去望柳氏,柳氏只含笑看着五可,一派安祥。云万里幽暗的目光挪到罗氏脸上,面沉似水:“夫人,我云家子弟自幼皆饱读诗书,求妻当求旺族氏家。此事你不同为夫商议便擅做主张,只怕做不得数。”
“父亲……,云峥如闻晴天霹雳,沉重地唤了一声父亲,哀戚的目光扫过五可清丽如画容颜,又停驻到柳氏的头上,求助地唤了声:“母亲……”
五可似乎并没受什么影响。依旧落落大方地站在那里,灵动的眼将屋中众人扫视一遍,三锦眼中的得意与嘲讽,云程眼中的嘲弄与冷笑,尽被她收于眼底。
“父亲,五可妹妹聪慧过人,容貌胜过京城中我所结识的所有闺秀。我偏要她做我的嫂嫂。”云紫月示威地揽住五可手臂,以长袖擦拭腮边泪痕。然后又回身狠狠地瞪了跪在地上的肖弥儿一眼。
罗氏用眼光示意云峥莫要悲伤。然后意味深长地看了云万里一眼,幽幽地道:“妾身原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来老爷是在与我讲究门第之说。”
61 夫妻斗(1)
云万里高昂起头颅,双手背后,倨傲地地向柳氏身侧来回踱了两踱。眼望罗氏,其实是在说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