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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汐的身子愈发滚烫,她呢喃低吟,黏软诱人,每一声都扯着我的心间,悠悠颤动着,我忽然很想拥有她,拥有这块至宝。
月汐难耐地磨蹭着我的身子,可我不知如何做,才能拥有她。抵在大腿间的灼热,微微颤着,她在我腿间蹭着,那处湿濡又温暖,我便缓缓探下手,轻贴上去,她猛地一颤,口中一声娇吟,把我心间那根琴弦轻轻拨动着。
我的手指刺了进去,瞬间便被温暖的内壁包住,吞吐轻颤,似是含住手指的嘴唇,我心里突然跳的很剧烈,似是发现了一处美妙的宝藏,令人垂涎,流连不已。
我骑在她腿上,手进入她的身体里,自在地舞动着,似是一曲只有我与她的曲子。
也许,明日清晨,她会发现身上红痕斑斑,那是我的印记。
也许,她会怨我至深,恨我入骨,可我始终不悔。
从今后,你的生命里,只能有我。
☆、凤怒
虽说本次出行时是回家祭亲,宁子沐要求一切从简,不可张扬,但仪仗仍是颇大,赤、黑凤旗、素旗各二,金黄、赤、黑三色鸾凤扇、瑞草扇、素扇各二,金香炉、金瓶、金椅、金方几、香盒、盥盘、盂、七凤金黄曲柄盖,翟舆,仪舆,仪车各一乘。每旗甲士各十人,一人执旗,其余执弩,俱是高手,另有卫卒五百,队伍亦是浩荡。
浩荡的队伍停在皇宫门口,宁子沐端坐在玉辂中,辂盖高将近一米,辂圆盘为金黄色圆顶,镶玉圆版四块,故称玉辂,是皇家出行五辂中颇尊贵的象征。镂金垂云,四周贴镂金云版。幨帷绣有青翟羽纹相间,金青缎系带绑在车轸上,四周为朱栏,以金彩相间涂饰,栏内花毯。
随行侍卫陈德庆站在车门外,高声禀道,“回禀贵妃娘娘,一切就绪,随时可出发”,
“且候着罢”,珠帘内传来威严的声音。
陈德庆领命下去,各人整装待发,不敢露出一丝松懈,一柱香后,忻云领了个宫女急步走了过来,轻声道,“娘娘,人带来了”,宁子沐心中大悦,开口说道,语气里甚是欢喜,
“让她上来,忻云,吩咐下去,可以启程了”,青色的身影钻了进来,队伍开始缓缓移动起来。
呼,青笙吐了口气,抹抹头上的汗,抬起双眼,望着宁子沐,小脸一副兴奋的样子,眸子如繁星璀璨,让宁子沐不由愣了一下。
因为青笙的缘故,这次行程,宫女中就只带了忻云随侍,可这忻云,还是怕人认出了青笙,给她描了精致的妆容。黛眉入鬓,眼尾上挑,腮边泛着红霞,唇如含丹,娇艳如花瓣绽放,与从前清淡素面时判若两人。
青笙把小手伸到发呆的宁子沐眼前,使劲摆了摆,眼前一花,让宁子沐回过神来,凤眼微眯,这小模样还真是勾人啊。她一把抓住青笙探过来的手,往怀中一拉,青笙也不躲,只是赖着她怀中,抬头看着车盖的金顶垂云,低头摸摸金方几,金香炉,眼中竟是金光闪闪,
“沐沐,这比长宁宫的好”,宁子沐挑挑眉,倒还是识货的很,她摸了青笙挽起的发髻,鼓鼓的,像个小山包样,手感不错的又捏了捏,缓缓说道,
“阿青,以后有人的时候,要叫娘娘,知道吗?”,青笙睁大了眼睛,满是困惑,正要开口问,
“因为叫沐沐的话,就没有好吃的了”,宁子沐说道,一听到吃,青笙忙不迭地猛点头,
“还有,不准乱跑,外面很多坏人,被抓住了就吃不到好吃的了”,青笙露了怯意,往她怀里又缩了缩,嘀咕着,“阿青哪儿也不去,就在沐沐身边”,宁子沐笑的很狐狸样,手捏了捏小鼓包,又揉了揉她额间的碎发。
路程漫长,宁子沐怕青笙烦闷,提前准备了各种糕点,每到落脚点,也令人去买些当地特色,只要嘴不停,青笙倒是安生,乖乖地呆在她身边。
深夜,梧州官道驿站,人马安顿。
“忻云,带着青笙下去歇息罢,这几日倒是辛苦”,宁子沐吩咐到,刻意忽视掉那双巴巴望着自己,小狗般的眼睛,人多眼杂,还是注意些好。
皓月当空,烛火摇曳,雕花窗栏,红色绣花纱幔垂落在梨花木床,这已算是山野驿站里,专门准备得最好的房间了。
宁子沐身着月白里衣,青丝随意披落腰间,未着脂粉的脸,褪了昔日的威严华贵,肌肤白嫩如雪,琥珀的眸子,熠熠生辉,在月光下,恍若坠落的精灵,灵气逼人。她坐在窗前,月光洒在发间,单手托腮,手指节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窗外月朗星稀,虫鸣唧唧,夜已深沉,她却毫无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