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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他不就行了?你不必把该如何报答压在心头,那样做人岂不是有负担?”
他笑笑,道:“我辈读书识礼之人,要是连起码的知恩善报都做不到,才真是枉费读过这许多的圣贤之书了。”
我撇撇嘴,本想再争辩几句,但见白墨似乎无意再对此话题发表意义,也只好讪讪然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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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素除了看书讨论,我们也会对弈几盘。围棋是他教我的,从前我是只是会打打扑克和麻将这类休闲棋牌,如此高深的玩意儿真是从未涉猎过。但好在姐儿天资聪颖,经过一番刻苦的学习后,在本人的强烈要求下,白老师得先让我十子,我才勉强能输的不是很难看,嘿嘿!也就是说我们下棋只为娱乐,我的技艺并不算高明。
连日的相处,相近的嗜好,使我和白墨结成为了良师益友。白墨并非一代腐儒,他心胸开阔,博学多才,令我非常的欣赏。并且在我外向活泼的感染之下,他慢慢地也不象当初那般拘紧,谈吐也风趣起来。我渐渐地发觉白墨在儒雅之外,居然还也很有幽默细胞。
只是这样一个从内涵到外表都极品出色的男子,为何甘愿在招祈渲这种铜臭商人的手下做一名小小的书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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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凭你的文才学识,窝在招家当个书童岂不是委屈你了。”我一边擦书架一边替他鸣不平。
打扫书斋可不是白墨使唤我做的,他素来爱书如命,是因为真正拿我当成书友,才舍得让我碰他的宝贝书。
他踩在梯上,拿着一根鸡毛掸子拂着书架顶部,笑容可掬地道:“凭你的文才学识,做个丫鬟不是更委屈你?”
我气馁,同才思敏捷的人讲话确实比较伤脑筋,我认真地强调着,“我在问你正经的呢。”
他笑道:“我之所以也那么反问你,就是是想告诉你,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无奈。不过与书为伴是求知今生最大乐事,这间雅益斋是我一手建起的,每一处都凝聚着我的心血,守着它只有欢欣,哪里会觉得委屈呢?”
哼,就知道不是招财猫自己布置的书斋,瞬间恢复对他的看法,他充其量就是个念过两天书,却依然没品的铜臭商人。小白书童才真是了不得,不但饱读诗书,还是个极富创造力的建筑设计师呢。我知道他有一腔凌云之志,可做书童不会令他施展抱负,我要不要考虑一下,学某些古代闺秀,出资助他去考个状元什么的,民族问题应该没有影响吧……等等,切勿造次,万一哪个闺秀已经捷足先登,我再出手岂不是挖人墙角嘛,说不定他口里讲的恩人就是一位红颜知己呢。
“你除了守着雅益斋,难道不找点别的乐子?那还不成了个书呆子。”
他摇头晃脑地道:“书中自有千中粟,书……”
“书中自有颜如玉嘛,老掉碴儿的托词儿了,”我抢着说,“我就不信了,成天盯着书能盯出个女朋友来。”
“女朋友?”他不解。
“就是跟你谈恋爱的女生。不懂啊?嗯,嗯,就是你喜欢上一个女子,那女子也喜欢你,然后你们就天天粘在一起,谈古论今逛街吃饭什么的。”
他歪着头挑了挑剑眉,“知道吗?如果换个别的女人来对我说这些话,我会以为她喜欢上我了。”
“为什么得换个女子说???”我纳闷地问他。
“因为,”他忍着笑道:“因为你实在不像个没有自知之明的人。”
“嘿!你……欠揍是不是?”
虽然白墨只会一些轻功,但是应付我绰绰有余,我身重体沉想要追打到他,真是天大的困难。
“别打别打,不过,由美你要是瘦点儿我可以考虑。”
“省省吧,就是再瘦也轮不到你。”休想打击我,姐儿又不是没瘦过,当时还是正宗的排骨精呢。
第十章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美好的人或事物总是能令人欣喜,白墨是我来到古代后的第一个良朋知己,有很多的事情我都希望能够与他一起分享。许久没有这种急于见到某人的期待感了,每每刚一离开雅益斋,我就盼望着下次见面的时刻快些到来。
有一次,我问他:“很多人都说我傻,你觉得呢?”
他好笑地回答:“真有这等事么?那讲你的人必定是个大傻瓜。人家这么说是不是因为觉得你是个令人费解的女人?的确呀,你知书却不达礼,文才见地你都长与他人,可礼仪方面就不敢恭维了。”
又想抖落封建礼教的陈芝麻烂谷子,我不以为然地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