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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姑娘,我听老人说,年龄太小,喝茶对身体不好。”
“是吗?可奶娘说我从开始会吃饭就开始喝茶了,已经喝了这些年了。”叮叮说完又补充了一句,“奶娘也爱喝茶。”
“那……”雪花不知该说什么了,毕竟这个“不好”是她自己认为的,“我……,也是听人说的。”
“我以后会少喝的。”叮叮却认真的点了点头,“老人们说的话都是很有道理的。”
真是个乖巧圆润的好孩子!雪花暗自赞叹。
话说,她和那个古板迂腐的小少爷是一母同胞吗?
雪花刚一考虑叮叮的家庭状况,叮叮就先问起了她的,“你有很多姐妹吗?”
雪花点了点头,“我有两个姐姐和两个妹妹。”
“她们都是你娘生的吗?”
“那当然。”雪花理所当然的道。
“她们都和你玩儿吗?”
怎么问题一个比一个弱智?
“嗯。”雪花直接点了点头。
“你们都玩什么?”
怎么忽然之间她觉得这小姑娘的智商退化的不要不要的了。
雪花强自忍住抚额的冲动,告诫自己吃人嘴短,就当哄孩子了,“我们玩踢毽子、跳房子、跳绳……”
叮叮听着雪花的诉说,两眼放光,随即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一黯。
“我也有姐姐和妹妹,可她们都不是我娘生的。”叮叮说着低下了头,“她们也不和我玩儿。”
雪花明白了,也理解了。大户人家的子女之间的争斗是很激烈的,她虽没体会过,宅斗文却没少看。只能对叮叮抱以同情。
“她们都说我有病。”软糯的声音中夹杂了一丝委屈。
雪花一听,同情中立刻增添了一股愤怒。即便不是一个娘生的,那也是一个爹的吧,怎么能这么说自己的姐妹?不知道小孩子的心都是很脆弱的吗?这么可爱的孩子能有什么病?
“二姑娘,您该喝药了。”
雪花正气愤着,一个身材纤瘦的中年妇女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走了进来。
叮叮接过药汁,皱了皱眉头,一仰头,“咕咚、咕咚”喝了下去。
雪花咽了咽口水,苦的,她都闻见了苦味。
“喝了药我的病就会好了,是不是,奶娘?”
“是,二姑娘。”女人微笑着把一颗蜜饯放入了叮叮口中。
…本章完结…
☆、第七十一章 我不是叮叮
雪花告辞时,叮叮依依不舍地问,“你还会再来找我玩儿吗?”
雪花犹豫了一下,说实话,虽然她很喜欢叮叮,但却不想和这些高门大户的人家有太多牵扯,但望着叮叮那双期盼的大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太好了!”叮叮高兴地道:“我也要玩儿踢毽子、跳绳、跳房子……,你教我,好不好?”
黑葡萄般的大眼睛镶嵌在瓷白的小脸上,小巧的鼻子,珠红的唇,宛如一株亭亭玉立的玉兰花,晃得阳光都为之失色。
雪花有一瞬间的失神,这样漂亮的小姑娘会有什么病呢?
带着疑问,雪花回到了包子铺。忙碌地生意使她很快就忘了叮叮那不为人知的病。
太阳西斜的时候,坐上驴车,满载着收获,雪花等人收摊踏上了回家的路。
田野里的风是冷的,树枝上已没有了能奏出优美旋律的叶子,麦苗也在风霜的侵袭下进入了沉睡,一切都显得深远、苍茫,一种萧瑟之美袭上心头,使人突然生出一种落泪的冲动。
雪花正在没事找事的伤情悲冬,毛驴对着前面叫了几声。
“谁家的孩子?这么大冷的天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李达望着前面不远处的一抹嫩黄说道。
“不会是走迷路了吧?”金花一见到独自一人行走的小姑娘,立刻想起了荷花差点走丢的事。
“我去问问。”银花说着,麻利地跳下正在行走的驴车向前跑去。
小姑娘听到脚步声回过了头。
雪花吓了一跳,怎么这么象叮叮?
随着驴车的走近,雪花又疑惑了,这是叮叮吗?
小姑娘的眼睛和叮叮的一样,大大的,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的,但里面却没有那种黑葡萄般的纯净和明亮,只有恐惧、惊慌、戒备、迷茫。瓷白的肌肤也不见了,红通通的,还有一道道哭过后用手擦过的痕迹。而衣服——
衣服?
雪花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