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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因此她的嫡长子大婚,于情于理请了我们景王府。”
因着大太太是皇后的表亲,伯府还请了太子妃,但太子妃早已称故不去,只命人送去了厚礼。楚瓷身为景王妃却是要去的,楚雅也想叫那些京中勋贵认识认识楚瓷,因而吩咐了下去,让顺娘和风云好生护着楚瓷,早些去,早些回来。
楚瓷转念一想也明白了他的苦心,便笑道:“那个成亲的大公子莫不是新晋的大理寺丞?”
“正是。”楚雅摸摸她的脸,眉目一弯温柔道:“先前那些个抓到的反贼都从顺天府移交大理寺了,大理寺事务又繁多,反贼头目又久抓不到,我自然要忙一些了。待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我再好好陪你几日。”
“无碍,只要王爷一切安好就行,我在这府里头也不觉得无趣。”
“也是,婉儿时常来找你。”
“这两日没来,听说前几天她的大丫头绿袖暴病身亡了,婉妹妹伤心得厉害。我也不好去烦她的心,等过几天再去看看她。王爷哪天稍微得空,我们可一起上寿王府拜访。”
“就依你的意思。”
两人在正屋里谈了会儿话,楚瓷脸色才稍稍好了些,但等到楚雅一走,她又面色煞白,一面让云环关了门窗,一面走去东次间的软榻上坐着,低声询问道:“那人还说了什么?”
“那个赖头小子嚣张得不得了,一定说王妃与他们主子是旧识,若王妃不肯见他主子,他主子便要天天缠着您,非要等您见了他不可!”云环眉头一竖,颇有些怒意。
“是你派去外院的小丫头来报的?”
“是,王妃,那小丫头可机灵了,一有消息便报到咱们这里来了,保准不给碧玉收了消息去。”
楚瓷听了点点头,这两日碧玉也没动静,一直安安分分呆在西院。
“王妃,那些都是什么人?”云环不解地问了一句。
“全不认识,怕是那些穷酸的想要装做我的远房亲戚讨些银钱,他们定是不晓得我南阳王府早就没了那些血缘疏远的亲戚,八辈子都不曾往来过了。”楚瓷知道是陶允良又找人上门了,故嘴里说了厌恶话,想要趁早打发了他们。
云环听了不疑有他,便得了她的话给门口的护卫和外院的丫头婆子们称往后不管是谁上门来找王妃,只要是眼生的不管是谁一律打发掉。
楚瓷稍稍松了一口气,她不是不怕陶允良,而是担心再理他会被他一直纠缠下去,至于不理会的后果她也想过,但没有一种是他亲自找上门来的。
那天夜里,又是她一个人在床上睡着,陶允良不知使了什么功夫竟悄无声息地潜进来了。
那双粗粝的手颤抖着触上了她的面容,她忽的便被惊醒过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她吓住,禁不住尖叫一声。
“云环--”
“别出声,是我!”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往床内推,“要是不想引人注意,最好别大声说话,我是无所谓,你若想保住你的名声,你懂的……”
楚瓷惊恐地瞪大了双眼,呼吸急促,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这个胆大妄为的通缉犯。
他一松手,她便压低了嗓音恨恨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又闯进来,不要命了吗?!”
“正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有谁会想到我还会往景王府跑?”陶允良挑眉。
“登徒浪子,满口胡话!仔细我揭发你!”
“你不会。”陶允良笃定,一旦把他揭发,她自己也会受到牵连,他也不会放过她,而她心里也很清楚,才会一而再再而三掩护他。
楚瓷因而也很懊恼,骂道:“下三滥,我的丫鬟呢?她睡在外头!”
“你放心,我把她迷晕了,不会叫人发现。”
陶允良在黑暗中细细听着她因紧张而急促的呼吸声,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忽然觉得时间静止他们回到了五年前。
五年前,那个小姑娘会一直跟在他身后细细地说着话,叫他“陶哥哥”。
思及此,他不由心里一酸,问:“锦萱,你真的不认识我了吗?”
“我说了,我不是锦萱,我叫楚瓷,是南阳王府的孝宁县主,也是景王府的景王妃,不知你口中的锦萱是谁!”楚瓷冷冷道。
“她叫木锦萱。”陶允良竟细细跟她讲起了那个女孩,“她今年十七,生于戊戌年九月初八,长得标志,面上有两个小梨涡,爱笑,温柔可亲,是大梁朝太子太傅的嫡孙,自幼父母双亡,长姐失散,跟随我八年。她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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