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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时常地转头看它们,有时还伸手摸摸它们,弄得自己好像很忙。
姜皓将车停在小区门口,把无语和郁闷的婴儿车从车上拿下,乔缦快速下车,拉过姜皓手中的婴儿车,道声谢谢便往大厦的方向去了。
古亚夹着一根烟站在阳台上,乔缦只是用余光看他一眼,把无语和郁闷抱进宠物房安置,匆匆地换了睡衣,又匆匆地去厨房弄食物。几个小时过去,她没有见古亚离开过阳台,烟已经被他点完一包,却是一口也没有抽。
乔缦端着几个碗进宠物房,无语和郁闷的药性大概过了,闻到香味就开始扭着身子往乔缦怀里钻,眼睛瞪得大大的。乔缦看着它们,总觉得那两双大眼睛里缺少了些往日的灵性,也许是刚做完手术的缘故吧,只要她悉心照顾它们,很快就能恢复的,她在心底安慰自己。
它们趴在地上,嘴巴一动一动地喝粥,偶尔抬眼看乔缦,乔缦便对它们微笑,如果她去照照镜子,就会发现此刻自己的笑容有多勉强、多难看。
可是无语和郁闷不会觉得难看,乔缦的脸和她身上的气味就是它们的定心丸,只要有她在身边,再空洞冰冷的环境它们也不怕。
无语舔舔爪子,问郁闷:“你刚才怕吗?”
炫)郁闷从鼻孔里喷出一口气,“笑话,你看我的样子像是怕吗?”
书)无语白了它一眼,“我看见你全身的毛都在发抖。”
网)郁闷瞪它,“你眼瞎!我明明就很镇定,我倒是看见你哭了,还边哭边喊古亚。”
无语抬起前爪扫过郁闷眼前,“你不是也喊乔缦了?”
郁闷低头喝一口粥,“喊乔缦怎么了?我就喊乔缦了,怎么了怎么了?喊乔缦还是有用的,因为她一直在陪着我们,而你的古亚呢?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无语下巴抬起,眼睛竖起,“古亚他本来就很忙,你又不是不知道!”
郁闷眼睛圆睁,“乔缦也很忙!”
无语不再跟它争执,“呜呜”了几声往乔缦身边挪,乔缦揉它的脑袋,郁闷撑起身子,非要挤走无语,横着靠在乔缦怀里,霸占这一席之地。
古亚去卫生间洗手,然后站在宠物房门口看它们,他的眼神很专注,只是看着无语和郁闷。乔缦看见他的拖鞋了,知道他就站在门口,但她不抬头,她看它们的眼神也逐渐变得专注,仿佛这里只有一只狗、一只猫,和一个自己。
古亚轻咳一声,问:“医生怎么说。”
“只说肠胃不好。”乔缦咬住下嘴唇,她明明不是想这样讲的,说这种谎有什么意思呢?难道只是为了他不打来电话的事而赌气?她顿时觉得自己无聊至极。
乔缦正想说出事实时,古亚“哦”了一声已经往客厅去。她收拾好它们的碗起身去厨房,经过客厅见古亚坐沙发上按遥控器,换台的频率快得几乎看不见电视里放的究竟是什么。偌大的房子除了电视机里发出的嘈杂的声音,不再有任何音量,乔缦觉得空灵地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见。
古亚半天保持一个姿势,可能是换台的频率过快闪得他眼睛不舒服,便关掉电视机把遥控器扔到另一张沙发上,眼神无焦距地想着什么。乔缦透过厨房的玻璃能看见他的一举一动,平时她在厨房做饭,他在客厅或是在哪里做什么她都不会刻意去关注,可是今天她自己怪异,而他也怪异,这不得不引起她的在乎。
以前妈妈告诉她,做饭时要专注,不能分心。这句话是是对的,就因为刚才一瞬的恍惚,乔缦不小心把操作台上的筷子掉下去,筷子捡起来之后旁边的饭勺又紧接着往下掉。古亚从客厅望向厨房,与乔缦四目相对,她原本想瞥过眼,但犹豫了两秒,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他大步向她走来,目光从她身上打量到地板,再看操作台,发现没有破损迹象,便拿起杯子倒水喝。乔缦认真地洗芋头,洗完后弄了很多盐水将手泡进去,古亚从她身后探头,“你的手怎么了?”
“洗完芋头会痒,用盐水泡一下就好。”
乔缦以为他问完就要离去了,可身后他的气息仍然在笼罩着她,她不知道他站在她背后要做什么,直觉告诉她背后有两道目光正灼灼地盯着她。正在她想回头时,背后突然一阵空冷,大理石地板清晰地倒映出古亚的影子越来越长。
乔缦叹息,突感失落。一顿午饭吃下来就是死寂沉沉的,他不说话她也不说话,顶多就是他说一句“这个不错”,然后乔缦应一句“嗯”。有时候有些话可以不用说出口,他们能心照不宣,而有时候有些话是必须要说出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