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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的枷锁?
正因为他对父亲这种想爱而不能爱的感情特别的深有体会,所以才特别的理解。同样父亲当年在感情上一辈子的缺憾,他不想自己这辈子也走父亲的老路!虽然他给了苏韵锦婚姻,可是他爱的是童安暖,除了给了那个不爱的女人婚姻,他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给了安暖,哪怕这辈子他们没有办法结婚,那又怎么样呢?只要他们在一起,就是幸福的。他不会在乎任何人的眼光!他们是他们,永远不会明白他心中的煎熬!
以前贺沉风总是这样想的,可是今天他却有种说不出的累来,尤其是安暖吵完了架以后就更累了。哪怕是喝着闷酒都无法缓解他郁闷的心情。
要说到他一点都不羡慕泓勋,那是不可能的,人家有个和睦而温暖的家庭,不管在外面做什么,都心系着家里的妻子和孩子,回到家那种其乐融融的感觉想想也会让人觉得温暖极了,放松极了。
是啊,家本来就是一个让人回去后,就可以卸下沉重的盔甲和虚伪的伪装,彻底放松下来什么都不用想的地方。可是他呢?他的家又在哪里?
从小,父母的离婚就让他失去了家,现在他真的不懂了,那个和苏韵锦在一起,大却并无爱无温暖的婚房是他的家,还是他把童安暖暂时安置的那套房子是他的家?
当贺沉风在马路上漫无目的开着车子时,竟不知不觉的就开到了自家门口。当然这点也是当他停下车子后才惊觉到的。
让他有些诧异的是,整栋别墅就像是正在款待贵宾一样,灯火通明的灯光一路从一楼亮到了二楼,就像是没有任何一个黑暗的死角似得,就只差在外面安置个喷泉,然后再响起一支悠扬的萨克斯了。
对于这番光景,贺沉风微微迟疑了一下,看了眼腕上刚好十点半钟,便停顿好车子后解开安全带进了家门。
可能是出门的时候太急,他就只拿了车钥匙而忘了带那串栓有家钥匙的钥匙串,贺沉风便只好站在门口按门铃。
以前也不是没有过这种情况,差不多在他按一下后大约二十秒的功夫,他就会听到苏韵锦的脚步声从楼上下来的给他开门,可是这会儿,他居然接连按了三四次门铃,且越按越贫的时候,依然没有人来给他开门,向来泰山崩于眼前而面不改色的贺沉风这会儿顿时有些急!
难道是出什么事了?睡着了也不应该这么大的门铃声都听不到啊?
煤气中毒?
贺沉风霍的眼睛一亮,俊脸都紧绷起来了!门铃也就一下下的按的更勤了!同时他把鼻子努力的贴在门上去闻,在没闻到任何异常的味道后才稍稍的安下心来。
脑海中冷不丁的想到贺泓勋跟他说过的话,什么他不对自己的女人好,自然有人对他的女人好,让他突然想到,苏韵锦不开门,该不会是不敢开吧?难道这屋子里现在藏着别的男人 ?'…99down'
于是,在他掏出电话来个苏韵锦打电话的时,这下她接了。
在电话里贺沉风也没多说什么,只没好气的让她给她开门。看叫韵沉。
番外六
他倒是没听到她下楼的脚步声,只是在听到里面小声的问,“贺沉风?”
那因为小心而疑惑的语调让话尾有些微微的上扬,贺沉风蹙眉,淡淡应一声,“嗯。”实则那声音中早已有些不耐烦流露出来。
他刚刚都已经说了,她还问!他这都敲门敲多久了,她居然在家,还明明听到了都不给他开门!
大约过了能有三四秒的功夫吧,只听卡擦一声,那紧闭的大门终于有了点反应的从里面打开了。
还没等苏韵锦把门打开条缝儿,贺沉风便从门缝中挤进去,一双清明而锐利的眸子便在屋子里四处的打量着,甚至那鼻子也警惕的跟狗似得,闻着这一直都充满着女人香的屋子里是否有雄性动物的味道。
甚至在进门后,他的眼睛还不经意的往客厅的烟灰缸里扫了一眼,在看到里面依然是他白天抽完烟时留下的烟蒂,那微眯起来的眼睛才渐渐恢复寻常。
“怎么这么久才开门?”因为在门外站的太久憋屈坏了,贺沉风那说话的口气多少有些差差的。
身后苏韵锦跟个小媳妇似得皱眉,“我一个人在家本来就怪害怕的,刚刚门铃突然响起来的时候就更害怕了。”
苏韵锦眉头皱的紧,一双原本就淡的眉就像两条纤细的麻花一样拧在一起,透着一种小小的纠结。
仿佛这时贺沉风才发现自己为什么总觉得她看起来怪怪的了。
以前他和苏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