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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初回到家,墨十一自动跟上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和外套,自从那天开车出了意外他就被留下照顾那个一直昏睡不起的女人。
“还没醒?”
“是。”
“魂叔有来看过吗?”月初皱眉,十多天了。
“魂老堂主看过了,他说是胡小姐自己不想醒。”
月初的眉头皱的更深,他推门走进卧室,看着床上越加消瘦的女人,这几天都是靠点滴维持,这不是长久的办法,她的睡脸并不安静,时而蹙眉,时而痛苦,她为什么不肯醒,梦到了什么如此痛苦,这个念头让月初好奇,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拨通了他哥的电话。
“小初,有事?”
“哥,我记得你说过,姐还没出生的时候妈有一次沉睡不醒,后来是爸亲自入梦叫醒妈的。”
“你想问这件事啊,那个时候我也还小,只记得个大概,那个入梦师好像叫洛凡,是爸的好朋友你可以打电话给爸问问。”
月初“啪”的挂了电话,程宇看了一眼电话:“露西,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想女儿就直说。”露西拆穿他,程宇大方的承认,孩子们虽然独立,可是也不能总是这么把他们扔在国内。
月初挂了电话想了想又打电话给自己父亲。听到父亲的口气不太好,他想自己打的真不凑巧,估计妈又躲实验室里很久没理父亲了:“爸,我听哥说你有个叫洛凡的入梦师朋友?”
“怎么了?”
“我想请他帮个忙,不知道方不方便。”
“十分钟,给你电话。”
听到对方挂断,月初耸耸肩,父亲果然在不爽,月独一虽然生气但是约定的十分钟内还是给月初回了电话:“他现在在夏威夷度假。”
“我也在夏威夷。”
月独一把洛凡的联系方式给了月初让他自己联系,挂了电话后就下定决心一定要把实验室里的女人抓出来,然后炸了她的实验室。
月初打电话给洛凡,既然是老朋友的儿子洛凡自然不会不帮,一个小时后头发已经白了一半的入梦大师到达月初的别墅,他大约了解了一下胡蝶的情况后问:“那么由谁入梦?”
“是我。”月初觉得这个问题理所当然,但是洛凡却略微惊讶了一下:“我想你可能不了解入梦的危险,如果出了任何差错,你都可能和病人永远留在梦里,说现实点,就是植物人。”
月初微微蹙眉,他没考虑这么多,洛凡这么一说,他也考虑了片刻,最后还是决定由他亲自入梦:“洛叔,我已经决定了。”
洛凡点头,多看了床上的女人两眼:“既然如此就开始吧,记住时间一到我会在你附近打开一束光,听到我的声音不管病人愿不愿意跟你离开都必须站到光下,不然就回不来了,你要知道当初你父亲为了你母亲就差点回不来。”
“我知道了。”
月初合上眼睛,等他再一次张开人已经置身于一片望不到尽头的沙漠之中。沙漠上狂风袭来,沙粒飞扬,天昏地暗,月初眯着眼稍微适应了一下周围的环境后,开始慢步前行,他不知道为什么胡蝶的梦境竟然是这样的沙漠,也不知道胡蝶在哪,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抓紧时间,只是广袤的沙漠无边无际,一个个沙浪向前涌动着,像—只无形的巨手,将沙漠揭去了—层,又揭去一层。
茫茫的沙海中留下了月初一串串清晰的脚印,炙热的沙海将热气透过双脚传递到全身,在火辣辣的太阳底下,犹如在炉上烤着,灼人的热浪席卷着每一寸土地,使人喘不过气来。
月初不知一次在心中咒骂胡蝶,什么不好梦,梦这该死的鬼沙漠,然后背后的脚印很快又被沙尘掩盖。
日近黄昏,沙漠上的旋风,一股一股的,把黄沙卷起好高,像平地冒起的大烟,打着转在沙漠上飞跑。就在月初觉得希望渺茫只是,他看到了远处巨石之下的胡蝶。
她的模样要比现在年轻许多,那一头脏乱的短发变成了一个利落的马尾,只是因为身处这样的环境也被风沙吹的又脏又乱,她脸色犹如干尸一般惨白,嘴唇因为长期缺水而龟裂掉皮,而她的嘴角却还留着凝固的血迹,等月初走进才发现那血迹并非是她的,据他猜测应该是她怀中的男子的,而她身边躺着十几具已经腐烂的尸体,有些已经分辨不出面容,从伤口上看应该是死于枪杀,而从子弹的口径来看,就是放在离她不远的手边,在她的另一侧有一只被割下来的手臂,同样腐烂的地方还有明显撕咬过的痕迹,从这一系列环境中,月初能推断的有很多,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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