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翁墨清把她放在沙发上躺了会儿,起身打电话分别去报社和市政府请了假,又去把床单什么的统统换了一遍,再把她挪到柔软舒适的床上。
“我出去一下,你先睡会儿。”
邢黛月没等他说完就闭上了眼,翁墨清垂眼看了她半天才出门。
再回来的时候邢黛月已经睡着了,身上没盖东西,白天公寓断了气,不再供暖,凉凉的空气让她整个人都蜷缩在沙发里。
翁墨清把她放到整洁的床上,洗了手,拉下她的睡裤,挤了点药膏在指头,轻手轻脚地抹在伤口处。
邢黛月一惊,动了一下,翁墨清赶紧打住,抬眼看她,她呓语了几句又睡了过去。
他继续低头,全部抹完后等药物渗透进去了,才去拿了底裤给她穿上。
期间,翁墨清让小助理把工作送到公寓来,找了个靠窗的位置低头看文件。
邢黛月醒来的时候他还在一笔一划地批示着。
薄凉的阳光下高大英俊的男人靠窗而坐,他的腿上搁着好几沓文件,右手拿着只闪着银光的钢笔认真地写着,翁墨清微微侧头,脸部优雅的线条正好对着她,他眼眶很深,睫毛又长又密,翘翘的,偶尔动几下,鼻子高挺立体,鼻翼边上的三角区优美流畅,两片薄唇抿着,有点严肃。
翁墨清察觉有束光一直打在他脸上,抬头正好对上邢黛月专注的眼睛,后者连忙避开,他放下文件,走过去,摸摸她的头发:“醒了?”
邢黛月又闭上眼:“没有。”
翁墨清侧躺着,拿着她的头发在鼻前嗅,一手点上她的嘴巴说:“那这里怎么还在动?”
邢黛月顺势张嘴一口咬下去,翁墨清一声不吭,让她的牙齿报复似的蹂躏着他的食指。
邢黛月咬了一会儿,松了口,看着上头的牙印问:“疼吗?”
“不疼。”
邢黛月闻言,抓起他的手准备再咬,见他主动把胳膊递过来,又蔫蔫地甩下:“不要了,我牙疼。”
她动了动,发现身子舒服了点,还有点凉凉的感觉,又瞥到床头柜上的药膏问:“你给我上药了?”
翁墨清点点头:“觉得怎么样?”他说着又要去检查,邢黛月脸一红,扯住他的手臂,恶狠狠地说:“你再敢动我,我废了你!”
“好。”翁墨清好说话的没坚持,“那你自己抹。”
邢黛月怔大了眼睛。
“一天三次,直到完全康复,我给你上了一次,最起码还得上两次。”翁墨清有板有眼地陈述。
邢黛月想着要她自己摸自己那个地方,自己给自己上药,一张脸红了黑,黑了又红的。
“不疼了,不用麻烦了。”
“不行,得上。”翁墨清坚持,一贯的不温不火的语气。
邢黛月抽了抽嘴角,翁墨清继续追问:“你,或者我,选一个。”
“我选护士。”
“也可以,那叫家庭护士。”
邢黛月的家庭医生家庭护士,也就是周家的,周家的医生护士一来,不出一会儿,周望廷一家包括叶祁幸都会知道她让人做到下\体撕裂出血,她才丢不起这个人。
“我自己来。”邢黛月懊恼地一把夺过翁墨清已经拿在手里的药膏,颤颤巍巍地朝浴室走去。
……
女人的器官真的是个很奇怪的东西,不管伤得多重,总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愈合,而且一点不适感也没有,第三天晚上,邢黛月已经既能蹦又能跳的了。
不过自从翁墨清把她弄伤了后,她就跟他分了一个被子睡,好像小学生划三八线一样,分的清清楚楚的,谁也不越雷池一步。
一过二十二点,邢黛月躺上床就闭眼,一句话都不跟他说,更别说亲热什么的,翁墨清有次想替她掖被子,被她当作有所企图,防狼似地盯着,他抬了下胳膊,讪讪地收了回去。
……
邢黛月重新上班后,龙雪晋就没继续送花来了,她刚沉浸在终于知难而退的欣喜中时,龙雪晋的车子已经停在了报社楼下。
银色的保时捷低调的隐在一角,刚毅流畅的车身旁靠着个欣长的身影,尽管龙雪晋所处的位置并不明显,邢黛月还是一眼看到了他。
“有事?”邢黛月走到他跟前说。
龙雪晋站直身体:“还是上次的事儿,想请邢小姐吃顿饭。”
同样的结果,邢黛月直接拒绝他,去车库取了车就走,堵在路口的红灯处时,她朝后视镜一看,隔着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