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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权利责怪他,可是她却有权利惩罚她自己。
胡莱莱偏过脸,眼泪顺着眼角成串的流下来,贺城看到了,赶紧从胡莱莱体内退出来。
他伸手替她擦着泪,嘴里还不停的道歉:“莱莱,对不起,我只是太想你了,是我太自私了,对不起。”
“……”胡莱莱不想说话,一点也不想,她只是在生气,生自己的气。
她现在什么都不想说,也什么都不知道,但她脑子里却清楚一件事。
这里,她是再也住不下去了。
她不知道贺城今天对她这样,是因为什么,可是,他的不尊重,让她很委屈。
胡莱莱平躺在床上,贺城就侧卧在她的身边,她闭着眼睛,却能感受到他一直在看她。
这一夜,胡莱莱一直睡的不安稳,半夜做个噩梦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贺城并不在床上。
起身下床,找件衣服披在身上,胡莱莱习惯性的就去客厅找他,平常他睡不着的时候,他就会在客厅看看深夜男人最感兴趣的足球比赛。
胡莱莱走到客厅的时候,客厅硕大的液晶显示屏上果然是二十几个男人抢夺足球的画面。
贺城坐在距离电视三米之遥的沙发上,他双眼紧紧盯着来回切换的电视屏幕,脸上却没有因为谁谁抢到球而露出半点兴奋。
胡莱莱知道贺城的心思不在电视上,更不在某频道的足球比赛上。
胡莱莱在客厅站了一会,贺城好像并没有发现她,她便转身又回了卧室,重新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了。
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走
第二天一早,胡莱莱便带着一对大大的黑眼圈起来收拾东西。
这里,她是不能再继续住下去了。
打开衣柜,胡莱莱把里面属于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折叠起来,整齐的摞在床上,等把衣服全部收拾好,然后再一起打包。
卧室的门是关着的,贺城在站在外面轻轻的敲了两下。
胡莱莱扭头往门口看了看,然后继续低下头折叠衣服,并没有去替他开门的打算,其实门也没锁,他只要在外面轻轻的一拧,便能把门打开。
贺城在外面又敲了几下,胡莱莱依然没说话,贺城没有继续再敲,胡莱莱估计贺城以为她还没有睡醒。
等她把所有的一切收拾好后,她提着旅行包出了卧室。
贺城坐在客厅里那个正对着卧室房门的沙发上,胡莱莱一出门,他便能看到她。
胡莱莱一眼也看到了贺城,同时也看到了他脸上那错愕的表情。
胡莱莱想,他大概是没有想到她会走吧。
“莱莱,早饭我做好了,去洗洗手持饭吧。”贺城走到胡莱莱身边,接下她手中的装满衣服的旅行包,放在沙发旁边。
贺城的不容置否,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胡莱莱乖乖的去洗手。
她想,吃了早饭再走也是可以的,在心里,她不止一次的鄙视自己,可是,她也不止一次的没有拒绝贺城的诱惑。
胡莱莱坐到餐桌前,拿起筷子,静静的低着头吃饭。
她感觉到贺城在看她,慢慢的抬起头,与贺城四目相望,两个人脸上都没什么表情。
胡莱莱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低下头继续吃饭。
贺城剥好了一个鸡蛋,习惯性的往胡莱莱碗里放。
这个被贺城剥好的鸡蛋,让胡莱莱心里升起一股酸涩,这个男人到底是天神还是恶魔。
他可以把她守护的多么好,就同样可以吧她伤害到多么深。
和他结婚前,她是深爱这董路言,甚至和他结婚之后,她也照样爱着董路言,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背叛过他,他怎么可以那样说她。
作践她。
一眨眼的功夫,所有的事情都变了
贺城替她剥的鸡蛋,她没有吃,碗里的稀饭被她吃完了,唯独贺城替她剥的那个鸡蛋,被她盛在了碗里。
那完完整整的躺在碗中的鸡蛋,此时看起来有几分的突兀。
拿纸巾擦了擦嘴巴后,胡莱莱慢慢的开口:“贺城,今天我搬出去。”
贺城把胡莱莱面前的碗端过来,把她剩下的那个鸡蛋吃了,他问她:“你要想要搬去哪,我送你。”
贺城也放下筷子,胡莱莱站起来开始收拾碗筷,似乎贺城昨晚,她洗碗,已经成了不可改变的习惯。
即使,她现在都要搬走了,可她还是改不掉收拾碗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