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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为李月放出下面的瘀血之后,那个针眼的地方就没有愈合。血出了有三、四天后就停止,但随后总是有些说不上是脓还是什么的液体泌出来,出血每隔一段时间还会出现,流了几天,就会自己停止。
开始,李月试图用些药物试图止住这些出血,可并不见效,每次出血时,他还会感觉到身体的不适,但也不会影响太多,所以,便由着它去,既然暂时死不了人,也就放了心。
他和酃祈霖都认为这是他师父当初折磨他时,留下的病根,但不象是中毒。
酃祈霖对那个针眼泌出的液体很是着迷,因为它的气味简直是好闻得没法形容,每次闻到它,都让他血管贲张,热血沸腾,他说,那是媚药。
李月却很不以为然,脏呼呼的东西,味道也臭哄哄的,怎么在酃祈霖的鼻里就变成了香的。
“你就当做吃臭豆腐吧。” 每当酃祈霖提起这事,李月只能如此尴尬地回应他。
这么长时间在一起,酃祈霖对李月的身体了如指掌,哪里是他的敏感点,哪里能让他魂飞天外,神智迷离,他都清清楚楚。
薄软的双唇含上李月的精巧的耳珠,轻轻地齿啮唇吸,将一道道令人麻酥的电流发出,让李月的身体烧的滚烫,呼吸越发急促。
渐渐地,李月可以感觉到一股股热流在身体的下部聚集,一种奇异的感觉开始升起,势yu喷发。
李月不知觉地收紧了双腿,细碎的吟哦变得高亢。
刚开始,他不明白那是怎样的感觉,总是哭求酃祈霖停下,因为他感觉自己似乎要将“尿”喷出。而他这个难以忍隐的样子却是酃祈霖最爱,只会更努力地工作,直到李月崩溃。
这也是为什么酃祈霖经常在要他之前,总会说:“我要让你哭,我要让你喷尿。”
一股股热流开始向身体下面涌去,李月抓紧了酃祈霖,把他按向自己,不自觉中,已经在他的背上划出道道伤痕,抠出点点指印。
酃祈霖知道发生了什么,声音带着魅惑地在李月细语:“喷了吗,说,你要我。” 说着,一只手探向了下面。
泉眼中,香泉已经溢满,涓涓流出,手下的草愿一片滑腻,酃祈霖用手指引导着黏滑的泉水向花儿的方向流淌,滋润着干涸的花芯。
这泉水有多甜美,只有尝过的人才知道,酃祈霖每次都嫌太少,更是一点一滴都不肯浪费。
难抑的空虚感觉让李月的身体弓了起来,他猛地抓住酃祈霖的肩膀,带着哭音哀求道:“快进来,我要你。”
“我来啦!” 终于得到邀约,酃祈霖哪里还能等待。
他刚才并没有对酃世仁全说假话,的确,李月是上天给他送来的,李月可以给他一切。皇位算什么?怎么可以和他的月比。
那冰冷的龙椅能让他如此销魂吗?那冰冷的龙椅能让他如此满足吗?
为了让他的月可以过上不再需要为他东跑西颠的生活,为了他能够永远地拥有他的月,那龙椅,他必须得夺,谁挡他,谁就得倒,甚至是死。
他的善,他的好,只给一人,他的月。
每到这时,李月都没法明白自己,明明是难受的要命,让他甚至想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仿佛全身都置身水深火热当中,也许下一步就会跌进万丈深渊,也许他可能就会死掉,可他还是不肯放弃。
他不再压抑自己,哭泣着,嘶喊着,无助地呻吟着,攀住身上的酃祈霖,用牙齿啃咬,用手指紧抓,已经剪得很短的指甲还是嵌入酃祈霖的皮肤,渗出点点血珠。
酃祈霖就是爱他这个样,月的哭声,月的嘶喊,月的那近似破碎的呻吟声,在他听了都觉销hun蚀骨,催qing万分,让他热血沸腾,血管贲张,仿佛可以听到自己的血液在血管中奔流的声音。
一双清澈的水眸迷离幻散,娇媚如丝,鲜艳欲滴的红唇抖栗,吐气如兰,殷红两靥如海棠绽放,艳丽明媚。
对酃祈霖来说,这就是他的月,世上独一无二,无关丑与美,无关是男还是女,爱的就是他。
漂亮也好,丑也罢,在他的眼中,他的月就是美,以前是,现在更是。
管他是男人,太监还是女人,他的月就是他的爱,无人可替代。
刚劲的腰肌摆动着,每一下都撞向李月身体的深处,恨不得将整个人都冲了进去,从此,随他走遍天涯海角,天长地久,永不分开。
酃祈霖赤红的双眸紧盯着李月,腰身的摆动一刻不听,看他迷离,看他颤抖,看他哭泣,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