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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说,那只手像触电一样,自己缩了回去。
被、不小心被师傅的*,擦过去了!
他登时觉得手心像烧起来一样!
小的时候自己爱哭,每次一哭,师傅便也会哄一哄,亲一下,那个时候只是觉得被师傅亲亲就不难过了,也不过觉得软软的,挺舒服,没多想——你指望一个几岁的小孩子想什么!
后来慢慢大了,这种事也就停了,所以那种感觉,也已经成了模糊的记忆。
……至少他是这么以为的。
但是却不想现在这么无心的一碰,却才知道那种感觉只是藏起来罢了,现在统统跑了出来,提醒着、叫嚣着——
还想,再多一点……
月光照下来,把那张因了酒气显得分外红润的唇投了个浅影,微微张开的唇,看起来就像是在邀一个吻!
手指轻轻的、缓缓的当了上去,碰一下又飞快的缩回来,怕是把一场醉梦惊了。
但是醉梦,又怎么会随便醒来。
于是那白皙修长的手指也就放肆了起来,轻轻的按揉着那饱满的唇。
却不想,那些叫嚣并没有平息,反而连人也觉得饿了起来。
不是肚子饿,他知道,这份饿,真是不知道从那里升起来的,像是一个大洞,真不知道拿什么去添才能堵上!
他只知道这个洞,从师傅走了那天起出现的,却是直到现在她回来都没有被添上,而是越来越大,大得他都不晓得,是不是自己有一天就会被这个洞给先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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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魔由心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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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难免手下就失了力道,有些重了,惹到梦里的人,干脆张口咬了一下!
他不觉得疼,因为她咬得也不重。
却是觉得一股热流从头顶直贯下去,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这软软滑滑的,是、师傅的……
人家说,魔由心生,他只知道,现在自己,定是生了魔!
要不然明明就该取出来的手指,为什么会反而肆意的和师傅的舌纠缠起来?!
而且,他知道自己真正想与之纠缠的,竟全然不是自己的手指!
。细细的水声让月光都羞涩的躲了起来,只留了一窗不明的梧桐影,遮住了慢慢低下去的头……
“唔……”等她终于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她扶着自己像有一万个铃铛在想的脑袋慢慢坐了起来,
“……再也不要喝酒了……”
对了,记得似乎和大师兄喝酒来着,似乎还说了什么,但是却一点印象也没有了!
许不是什么大事吧!要不然师兄也不会灌自己这么多。
带月在外面扯着嗓子吼:“二师叔你醒了么?大师叔要我来送醒酒……”
接着就听见晨兴的声音在喝他:“叫什么那么大声,掌门吩咐了不叫打搅的!”
“醒了醒了,正是需要,带月麻烦你了。”她赶紧喊了一声,顿时觉得脑袋又大了一圈,捂着自己的头蹲在那里起不来。
带月和晨兴赶紧将她扶起来,送来冷帕子,她这才觉得稍微好受一点,坐下来开始喝醒酒汤。
不过……这嘴为什么觉得好累?!
是了,昨天晚上梦见什么人硬要拿着一条滑滑的鱼往自己口里塞,自己倒是拼力挣了半天也没挣过,难怪会觉得累。
“二师叔,你昨天,偷吃胭脂了是不是?”带月忽然指着她的嘴角嬉笑道,“红成这个样子!”
“嘻嘻,就是就是!”晨兴也笑将起来。
她这一看镜子,才发现自己的嘴真的红了,不仅红还有些些的肿,直是摇头:“这酒啊,没事莫多喝,喝多了就是这个样子……”
她怎么会想得到,有人昨夜趁她睡着,在她唇上放肆了个够!
“二师叔,你被蚊子叮了!”带月指了她的脖子,一片小小的红印子没被领子遮好。
“哎呀,赶是得去再拿些茅草来烧了。”她也没在意,喝了醒酒汤人也清醒了,洗涮完了,准备去厨房找点吃的。
现在门中上下都已经吃了饭,她翻拾了半天,只找到几个冷素包子,也顾不上热,张口就咬了下去。
“师傅,你在这里做什么?”就她正吃呢,忽然听到自己徒弟的声音。
“饿死了,昨天被大师兄拉着灌酒,没吃什么。”她一边吃一边口齿不清的解释。
栖凤鸣一皱眉头:“我自是知道,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