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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走回他身边来。
谁让她就是那么个性子呢,宁折不弯。她说要去,他若拦着,她反倒恼了;只能冒了风险跟自己打一个赌。不过他相信,他终归会是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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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的神情,怎么会逃得过容盛和祝炎的眼睛去?容盛按捺不住好奇宝宝的心,扯着祝炎就偷偷问,“小祝,他到底怎么回事儿啊?我怎么觉着他跟以前不一样了呢,难道真的有点儿病了?——难道堂堂花心大少月明楼,也有一天会对着那么个女人,发花痴?”
祝炎正喝清酒,好悬一口给喷出来。
其实三个人的交往里,容盛是吃了一点先来后到的亏的。祝炎跟月明楼是自幼一块长大的发小,两人一同经历过曾经那段荒诞不羁的少年时光;容盛是月明楼回了月集团之后才认得的,所以月明楼好些当年的事儿,容盛就都被蒙在鼓里。容盛这家伙也千方百计打听过不少回,不过都被月明楼不软不硬地一个钉子一个钉子地给敲回去。
后来容盛也学聪明了,就不直接跟月明楼问了,转而跟祝炎来打听。
祝炎当然也不会放弃能够刺激月明楼的乐趣,便也偶尔拣些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说给容盛听,然后在容盛夸张的尖叫里,看月明楼被气白了或者囧红了的脸。
祝炎老神在在望容盛,“没错,他就是犯花痴了。”
“对对对那国宝小妞?”容盛不淡定了,一着急也结巴了,“他他他什么时候这么重口味了!”
月明楼就霍地回头盯了容盛一眼,目光里嗖嗖飞过刀片儿去,“我准你在我面前也结巴了么?”
容盛就更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诶?怎么我结巴也干你的事了?你月大总裁管天管地,连我结巴也要管?”
月明楼冲他呲了呲犬齿,“在我面前,就是不可以。”
容盛捂了捂脑门儿,“完了,我现在越发确定,他真有点儿病了。”
“你有药啊?”月明楼眼睛不离开私宠小企鹅,嘴上却不耽误回击容盛。
容盛就委屈地凑到祝炎身边去,“小祝你别吓我的小心脏啊,他真的对着那国宝小妞发花痴?”
祝炎忍俊不已,“除了是这样,否则没办法解释他现在的状态啊。”
月明楼面上有些囧红,抓过桌边的手套朝祝炎丢过去,“瞎扯什么呀。我是看着我球杆呢,怕她一不耐烦了再把我球杆给撅了。好几万块呢。”
祝炎也不示弱,晃着头就笑,“小月,你敢说你那晚上带着她来让我化妆,真的就只是让我给她化妆?——难道不是让我给她洗净了脸,让我在灯下仔仔细细看清她的五官相貌,然后帮你确定一下,是不是那个人 ?'…87book'”
月明楼就一口气呛住,咳嗽得惊天动地。兰溪正好走到近前,忙丢了手里的球杆袋跑过来;容盛则是好奇心长出刺儿来,扯着祝炎问个没完。祝炎却只是笑望那三个人的慌张忙乱,淡然起身,“打球去吧,别在这儿闲磨牙了。三个长舌妇,怎么也变不成一个诸葛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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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明楼跟祝炎打球,一来二去两人就有点较上劲了。容盛的心早就不在打球那,扔了球杆就凑到兰溪身边来,托着下巴问,“诶国宝小姐问你个事儿:你该不会是以前就认识你们总裁吧?”
兰溪原本一脸凝重地当自己的活体球杆架呢,猛然听见容盛的话,惊得身子一偏,高跟鞋一下子踩进草坪松软的土层里去,一下子就崴了脚。
“哎哟!”容盛连忙伸手扶住兰溪,“你小心点儿啊。”
兰溪眼神慌乱得不敢看容盛的眼睛,“没事儿,是我自己不小心。下回我得提前准备一双运动鞋就好了。”
容盛还想追问,却蓦地感觉后颈一凉,转头回望,正好看见月明楼想要杀人一般的目光……容盛就一激灵,连忙瞅自己的动作。心说,难不成是小楼把他扶着国宝小妞的动作,看成是拥抱了?
容盛就乐了——好吧他不急,他会慢慢来揭开这段隐情。相信,一定是段好玩儿极了的往事。
月明楼却哪里肯放过容盛,他舍了祝炎,掂着球杆就朝容盛走过来,“怎么着容三儿,上回让我给打趴下了,就觉着不忿;跟我打又没胆量,所以就转头欺负我的助理来了?”
容盛这个百口莫辩,“谁说的呀!我没欺负她,话再说回来,我要是真正经跟你打,谁说就真打不过你?”
祝炎也走过来,就乐,“你们二位大少爷就甭攀比了。事实上小月连人家兰溪都打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