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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这瞬间的感动)
……
……
Even if……(即便你已将我忘记)”
戚恬侬越念越发觉得不公平,为什么他们两个只要简单的两三句对话就结束了,可她扮演的一只鸟却要叽叽咕咕念这么久,念的疑似还是情诗。
为何啊为何?鸟也会累,鸟也有鸟权的!她可以选择不念么?泪。
殷时骁讶异地望着身边的人儿,他知道虽然这首诗的单词并不特别复杂冷僻,但如果不是事先预习查字典和读音标,完全不可能像她朗读得这么流畅。可她明明一直就在打瞌睡,而且她也不可能提前知道会被点名朗读这一首诗。
察觉到殷时骁脸上难得出现的其他表情,戚恬侬得意地回视,挑衅地挑了挑眉毛:小样,姐还怕赢不了你这个小弟!
“哼。”殷时骁扭头,接着念他的台词,“Oh,How……(哦,多么……)”
下面终于没有鹦鹉的台词了,戚恬侬正欲坐下时,一种不好的感觉向她袭来。
果然,她一坐下,下半身一股热流“哗”地涌了出来,她瞬间僵硬。
怎么办?重生以来她根本忘了她自己还有大姨妈定期访问这回事。估计是重生前的戚恬侬大姨妈刚走,所以这将近20天来完全没有一丝它要来探访的先兆。
世上最悲催的事不是大姨妈来了,你忘了带卫生棉。更悲催的莫过于你不仅忘了带卫生棉,还穿了白色的裤子。戚恬侬现在正处于这种杯具的状态。
夏末秋初天气还很燥热,她穿的裤子本来就很薄,再加上是白色的,根据臀下湿热的感受,她完全能想象得出裤子上那副“夕阳西下”红彤彤的场景。
一想到待会儿下课时还要起立弯腰说“老师再见”,那她臀部上”血染的风采“将会被后面所有人看到,怎一个“窘”字了得?
殷时骁一坐下就感受到来自左侧的一股灼热视线,他转过头,只见戚恬侬两手捧颊,一双细长的狐狸眼睁到最大,眼睫毛扇啊扇,嘟着小嘴巴偷偷轻声说:“善良的殷时骁同学,你有么有带外套?我有用借一下。”
这种时候戚恬侬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只能寄希望于殷时骁会在这种天气带件薄外套了。
“我有。”
戚恬侬松了口气,幸好他有,这种糗事越少人知道越好。要不是因为她知道小鹿今天没带外套,她才不会向殷时骁开这个口。
还没等她庆幸完,“你要做什么?”殷时骁追问。
“哎呀,唠唠叨叨的,别问了,借我。”戚恬侬鼓起腮帮子。
拜托这种好奇宝宝的表情跟你殷大帅太不搭啦~
“不说就不借。”好整以暇的嗓音,一点都没有被指责为“唠叨”的气愤或不平。
“……”真想把他撕了。
“借了下次就请你吃饭。”戚大姑娘使出一贯哄骗小正太的手段,只可惜这次踢到了铁板。
“上次我帮你带你弟弟那会儿你也这么说,结果到现在还没兑现,”可惜殷时骁还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你还是说说借的理由吧。”
原来上次他明明就听到了,小气鬼,一顿饭还记那么久。戚恬侬努力让自己的眼神射出杀气,咬牙切齿地说:“没有知识,也要有常识吧,不要问一大堆显摆你的无知好吗?”
“什么味道?”他耸了耸鼻子,半个身子倾过来,热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旁,激起她脖子上一大片鸡皮疙瘩。
“偶滴里甲赖了(我的例假来了)。”她敢发誓她这辈子从没这么脸红过。
“你说什么,舌头被猫叼走了吗?”
喵了个咪的,你的舌头才被猫叼走了!
炸毛的戚大姑娘“刷”的一下将身体靠近他,借着竖起来的本子的掩护,偷瞄了下老师和其他同学,看他们好像没有注意到这边,就将脸对准殷时骁,当时他们脸的的距离——呃,估计只有1公分吧,炸毛的她完全没意识到这有多暧昧。
“我说,我的大姨妈来了,听不懂是吗?”虽然炸毛中,她还是刻意压低了音量,步步逼近殷时骁的脸,鼻子对着鼻子,差点斗鸡眼,“大姨妈,学名月经,别名例假,需要我说得更详细点吗?”
“不必了。”殷童鞋沉默了两秒后回答。话说戚大姑娘终于彪悍了一把,乃看看,一直很淡定的殷童鞋都有点傻眼了。
“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借外套吗?”她继续逼近。
“那个,你可不可以不要靠我这么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