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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拖累我,还能做什么,七年前,我不得不娶你,但七年后,我不会再重蹈覆辙。”
“楚逸煊,我恨你,我恨你!”小手紧握成拳,浑身颤抖,理智再也控制不了眼泪,倾泻而出。
“随你,恨我也好,爱我也罢,都是你的事,与我无关。”楚逸煊故作悠闲的翘起腿,脚不停的摇晃:“现在只有一条路摆在你的眼前,帮我生孩子,我就把小腾小驰还给你,如果不然,你就不要妄想再见他们。”
“还有比你更不要脸的人吗,他们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抢走。”沈韵清气急败坏的把手中的茶杯朝楚逸煊扔过去。
“唔……”茶杯砸在楚逸煊的鼻子上,痛叫一声,猩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
他本来可以很轻易的躲过茶杯,可是,他没有躲,甚至已经做好了被砸伤的心理准备。
“楚逸煊,你……”沈韵清又气又急,她看到他闭上眼睛,没有躲避,他这样做,又是为什么,让她心痛难过,他就会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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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意没有?”楚逸煊随手扯了几张纸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平静的盯着沈韵清,让她打一下,他的心里真的要好受许多,也许他是被虐狂吧,只有用这种方式,来缓解自己心中的愧疚。
打在他身,痛在她心,哪里有满意不满意的说法。
如果不是他太过分了,她也不会拿杯子砸他。
冲动是魔鬼,也许她该控制好自己的情绪,而不是任意妄为。
手里的纸巾被血侵透,楚逸煊便随手扔进垃圾筒,又扯了几张,捂着鼻子。
突然间有时光交错的感觉,沈韵清想起三年前,她鼻子流血的情景,还清楚的记得,当时他的眼神是那么的温柔,就像一汪清泉,缓缓流淌进她的心,可现在,还是那双眼睛,却已经没有了柔光。
幽幽的叹了口气,说:“把鼻子堵起来吧,不然会一直流。”
楚逸煊和沈韵清一样,也想起三年前的情景,心不住的抽痛,起身上楼,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久久等不到楚逸煊下楼,沈韵清心急如焚,也跟了上去,楚逸煊房间的门虚掩着,她怯怯的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把门推开。
她看到楚逸煊换了身衣服躺在床上,手依然拿纸巾捂着鼻子,粗重的呼吸,从他的嘴里吐出。
“血还没止住?”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心怀愧疚的看着他:“要不要去医院?”
楚逸然睁开眼,侧头盯着站在床边手足无措的沈韵清,突然坐了起来:“我现在完全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罪!”
“你……”沈韵清心里的愧疚因为他这句话消失得无影无踪,愤愤的瞪他一眼,拂袖而去。
想离开,可又不甘心,已经走到了院子里,还是折了回去,拿起沙发上的平板电脑,又看了起来。
小家伙玩得可真开心,他们不知道她的忧虑,也许这样更好,不会影响到他们。
看着照片,又哭又笑,楚逸煊走到了身后,她也未察觉,直到他从身后抱住了她肩,才惊诧的回头,对上了他幽深的眼。
“你想干什么,放手!”奋力站起来,急切的逃窜,如果他给她的定位是床伴,那她也不会再让自己继续沉沦。
楚逸煊收回手,环抱胸前:“给你两天的时间考虑,我想你应该不会让我失望。”
“别做梦了,我不会帮你们生孩子,当你的泄欲工具已经够了,绝对不做你的生育工具。”她是人,有感情有灵魂,不是工具,也不要遭受工具般的待遇,憎恶他的狠心,魔鬼般的男人,撕裂了她的心。
暗暗告诫自己,不要再爱楚逸煊,不要再相信爱情!
跌跌撞撞的跑出别墅,沈韵清出门没多久,就摔在地上,蹭破了手,痛得钻心。
手很脏,血混着泥沙,已经感染了细菌。
黑色的宾利悄无声息的朝她驶来,缓缓停在她的身旁。
天气很好,阳光很灿烂,照得宾利车黝黑发亮,足以灼伤人眼。
“少奶奶,少爷让我送你回去。”司机下车,殷情的替沈韵清拉开了车门。
“不用了,我想自己走一走,你回去吧!”她又不是没有从别墅走回去过,连晚上都不怕,白天更不会有问题,说着就大步迈开,朝前走,膝盖很痛,可她咬牙坚持,不想让人看了笑话。
司机打电话请示过楚逸煊,便调转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