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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别生气了啊,要知道我难得才能出来玩一次。”,抬着眼睛看着他警告,一个男人要是老这么别别扭扭的生气,多让人烦闷。“我没生气……”,他却是语气淡漠,面无表情。“那你笑一个吧!快笑!”,有些事总觉得说了也不踏实,必须落实了才能让人放心。他老这么沉着脸色,回头他可怕的四哥以为我欺负他呢,再把我给治罪问斩,多不值啊。
‘噗嗤’一声,他真的笑了出来,倒让我有些莫名了,被人威胁着笑,还真能笑的如此真切吗?
“澜儿,我从没见过有人像你这样讨人厌,惹别人不高兴了,哄两句,还强逼着别人笑。这是什么强盗作风。”,他嘴里说着不乐意,脸上却是掩不住的笑意。他又叫我澜儿,又叫,怎么就那么自来熟。
“这不是为了哄您高兴吗?您看,这不是笑了吗?那我们做庶民的就算放心了,以后不要总生气了呀,不就是个花船吗?以后不去便是了。”,轻轻拽了几下他的袖子,希望这话题赶紧告一段落才是正理,回头哪天这尊贵的皇子一激动说出来,倒霉的还是我。
仍是从后花园的门进入府内,夜色已深,匆匆向他们告辞,凭借着月光向我的院落走去,绕过假山,却看到了那位四哥……
湖上西风急暮蝉 夜来清露湿红莲
只见他微微轻靠在假山上,见我过来也不搭话,微凉月色投在脸上,更显得人清冷如水。“您不是回去了歇着了吗?不是……迷路了吧?”,不明白他不回下榻的院落,在这儿戳着干什么,环视了四周,发现这花园不足以大到迷路。
“小豆苗,你刚刚把自己的玉佩舍出去,是看我不高兴了?”,这位十三弟的四哥,走了几步轻探下腰,凑到跟前细打量着我的神情。月光中,微有些苍白的脸色下,更显得瞳孔是那样幽黑明亮。因着之前和他接触不多,且他不是面无表情就是反应过度,所以我总觉得这人有些不可捉摸。
夜色沉沉,四下一片寂静,只有阵阵虫鸣草动之声。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他离我很近,近到能闻得到他身上阵阵清澈的香气,让人心里不免有些紧张。
“是,当时看您眉头皱起来,觉得您是有些不高兴。怕那位姑娘扫了您的兴致。所以,就想试试能不能哄她继续唱下去。”,他既然精明到什么都明白,那我也没有什么必要去绕圈子。
“哟?看不出来,豆苗还真是聪明,我以为就会偷桃子和骗人呢。哦对,还有给人瞎起名儿。”,他站直身子,轻蔑的斜眼看着我轻笑。结果弄得我这个下不来台,怎么我安分守己的活了这十几年,几句话就被他给定性成一个市井无赖了……
刚刚还挺让人沉醉的画面,一下子就被敲了个粉碎,看这贝勒爷平日里那股子深沉劲儿,原来只是个唬人的幌子。脾气真可谓古怪得很,拿人打岔的时候,连个磕巴都不打。这样的性格,若说让人拿捏,都不知道从哪儿着手。
“这……,民女偷桃儿是不假,可那桃子的银钱已经差家里的下人送还给张善人府上了,这也就不算偷盗了吧,至多嘛,算个强买强卖。然后,民女也不敢给人瞎起名,若说我之前错叫了十三爷的名讳,那全然是个误会,我怎么就敢乱揣测他的身份,您说是不是?还有,民女不记得骗过人,每句话都是向贝勒爷您如实禀报,不敢欺瞒。所以您看,这天色已是不早,您还是早些安置,民女告退。”,其实我根本不明白,他这样忽冷忽热、阴阳怪气没来由的大晚上拉着我质问着与他不相干的事儿是要唱哪出儿?但鉴于他尊贵的身份,我也只能没头苍蝇一样的胡乱解释了一通,便急着脱身而去。
谁承想,刚跑出没两步,就被他一把将胳膊拉住。这么唐突的行为,可算是很不符合他一贯的冷峻形象,所以我回过头很是讶异的看着他。
“爷还没说完话!你急着跑什么?”,他在我的注视下,虽是将手慢慢放开了,但语气里还有些愠怒。
“民女不敢,这不怕耽误您休息吗?”,看他面色又不善,所以赶紧好生安抚着他,这皇上家的孩子,脾气真不是一般的难伺候。最重要的是,你烦他的时候,还不能出手打他。
“少装乖,你哄得了十三弟,还哄得了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之前胡乱编了个住的地方,蒙骗老十三,让他背着我好找,光凭这个就能治你的罪。”,他说完用手指了指我的脸,皱起一侧的眉头,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好么,敢情是要替他的爱弟向我讨个公道呀,至于的吗?“我不是成心欺哄十三爷,您看,虽我蒙他搭救,可毕竟是萍水相逢,且又男女有别。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