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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诚心事,真正的和爹爹来一场真正的较量呢,作为前任的围棋小霸主,她可真想在宁学文的手上试试自己的道行。
宁学文及时的指正出女儿的错误,说道:“夏儿,以后再遇到类似的情况,记住要把棋子放在玄门的位置,把这个点可攻可守,把它守住了你才能继续安心的进攻。”
“嗯嗯。”宁夏虚心的点头,便把黑子退到了玄门的位置,身为初学者的好处就是她可以肆无忌惮的任意的悔棋,把口里的果肉咽下,宁夏嘻嘻的笑道:“我这才知道爹爹以前为什么有这么多的学生了,原来能够听到爹爹教学的声音竟是这般好听。”
“你这鬼灵精,就这张小嘴儿甜得腻人。”夏玉荷给丈夫换了杯新茶,听着女儿的话,不由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宁学文却是一愣,随即问道:“夏儿喜欢爹爹教书的样子?”
宁夏虽然没见到宁学文在讲台上的模样,但也可以想象出他白衣袂袂,手捧着书卷,一派谦谦君子的迷人形象,遂点着头,说道:“总觉得爹爹很适合做一个老师。”
宁学文揉了揉她的小头,轻笑不语,直到夜深人静,他人倚在床头,心里面却久久做不了决定。夏玉荷卸下了头饰,把持着木梳梳理着长发,见丈夫还在发呆,便轻咳了一声,说道:“睡不着的话,相公可愿帮我梳头?”
“嗯,好啊。”宁学文笑笑,接过妻子手中的木梳,捧起齐腰的长发,细心的为她理着一头青丝,透过面前的铜镜当中,夏玉荷看着丈夫眉间微微隆起的小山峰,知他还在为了什么事情而烦恼着,可她并没有多嘴的一问究竟,做了这么多年的夫妻,她知道丈夫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一个耐心的聆听者。
宁学文手抚着妻子的长发,看着镜中人的眼睛,突然说道:“你这么好的一个女人,跟着我真是受委屈了。”
夏玉荷却没理丈夫的感性,扑哧一笑,道:“都老夫老妻这么多年了,怎么还说这么腻人的话。”
“没什么。”宁学文环着她的肩膀,手指上却缠着妻子的一丝雪白,想着前些年来,她和女儿跟着自己过的拮据的日子,不由的心生惭愧,迟了片刻,他又道:“等夏儿的事情定了下来,我想出去寻个事情做。再做回先生的位子,你看如何?”
夏玉荷听后,抬头问道:“大哥不是把府里的事情交与你打理了么,夫君既已应承了下来,再出去谋事,这合适么?”
“无妨,府里不是还有娘和两位嫂嫂在么?大哥让我做的只是一些女人家不便出面的事情,事情本就轻松,即便再找个差事我也兼顾得来。”
宁学文自从住进宁府之后,就一直闲置在家,上面又有一个优秀的大哥做着比较,心里自然会有一些难平的小疙瘩,夏玉荷也知丈夫是个好强之人,也不再阻拦,由着丈夫自己决定。
转日间,便到了参选的日子,宁夏在宁学文的棋艺陶冶之下,自信满满的坐上了来接她的软轿当中,接她的人依旧是木头侍卫叁,可这次却没有珊珊的陪伴,小人儿独自坐在轿中念念有词,求告于各路的神仙,让那祁星野早日开眼,她只是个平凡的小丫头,何德何能去做皇子的伴读啊。
轿子载着宁夏直奔皇宫而去,穿过一道道高耸伟岸的朱漆大门,路过一个个风格迥异的雅致庭院,沿着高墙阻隔而成的宽阔大路,直行到宫里的一处闲院,宁夏被一个小太监带到了一间异常宽敞的房间里,屋子的后方已经坐了一排候选的孩子,她走到最后一排坐在了一个不打眼儿的角落里。
细细的一数,前面坐着的已经有十七八个孩子,不知还要等多少人,宁夏捡了块儿糕点,坐在角落里小口的咀嚼了起来,早上,自己只喝了几口米粥就被娘亲赶上了轿子,唉~~果然,她和那个祁星野实在是不对盘。
陆陆续续的,先后又被带来了七八个孩子,当看到一个及膝高大儿的奶娃娃被人抱着进来的时候,宁夏的一口花糕,差点儿卡在了喉咙里,这到底是谁给谁当伴读啊,难不成这丁大点儿的孩子就懂得讨皇子的欢心了?
看着一群兴奋而紧张的小不点儿们,宁夏不以为意的撇着嘴巴,“和皇族扯上关系用得着这么激动么?唉~~还不知道是福是祸呢,如果可以,我真愿意把我的名额让给你们,唉~~”
宁夏的一声长叹有感而发,不知何时坐在她身边的一个小男孩儿,见她一脸儿的愁容,便同情的劝道:“无须紧张,参选的人都有机会,说不准五殿下会选中了你。”
乌鸦嘴,宁夏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连忙抬头望天,默默的祈祷了起来,“菩萨啊,天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