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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翰池讶然道:“叶大夫不是替你治过了?现在不是不犯了吗?”
“平日里是不妨事的……但还是不能……行房。”说完冉隽修脸又有点红。
赵翰池皱起眉头,想了想又笑了:“她自己就是大夫,自然知道你这心疾有何影响,若是她都不介意此事,你一个人瞎想什么?”
冉隽修迟疑了一下道:“可这是人伦大事,她怎么会不在意?”
赵翰池道:“照你所说,她和寻常女子不同,说不定她确实不在意呢?何况那时候叶大夫虽然给你开了药,当时就离开了,可没有替你针疗过。也许汤药加上针疗,坚持得时间久了,会治好的呢?她若是在意,就根本不会同意嫁给你。我劝你还是不要一个人在这里瞎想,不试试怎么会知道嘛?”
这时,妙音找了过来,在门外叫了声:“冉公子,药煎好了,六小姐问你何时喝药,还有做针疗,是六小姐过来这里还是冉公子过去?”
赵翰池笑道:“你瞧,我这个六妹还是很关心你的嘛。”
冉隽修道:“她对所有病人都这样,你今日不是见过了?”
赵翰池摇摇头:“不一样不一样。你针疗结束后,我再教你几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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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京城的秋季,风和日丽,天高云淡,是一年里最舒服的时候,最宜外出。
这日一早,冉隽修去前厅,本想要命竹笔去问一声五月是否准备好了,谁想她已经等在了前厅。
她今日穿着一件浅青色薄绸长裙,裙摆到了三分之二处微微分开,露出一线深青色衬裙。纤腰上束着一条深青色绉纱腰带,结头一直垂到膝下,除此之外无甚装饰,简单而清爽。
五月一见冉隽修,心中惴惴,突然又为穿了这一身而后悔起来。
冉隽修昨晚已经和她说定,今日先一起去诏狱送药,然后直接去游安京,不必再坐侯府的马车来回多费周折了,此时见她手中提着药罐与背囊,便微笑道:“穿着这么好看的裙子,可不适合拿着这些东西。”
五月这背囊是随身必带的,不光是装着一些常用医疗用具,更是她从玉佩洞天内取物掩饰所必备的。她虽被赵夫人认作干女儿,心里总还是觉得自己是借住侯府,并不以主人自居,更没有让妙音妙韵跟着服侍的习惯,才自己提着这些东西,现在听冉隽修如此打趣,不由窘迫道:“我去换衣服。”
“不用,东西就让竹笔拿吧。”
竹笔立时上来接了药罐。背囊五月却不让他拿,还是自己提着。这背囊虽然不好看,却是她必带的,此时去换衣服也太过小题大做,她定了定神,见赵翰池没有与冉隽修一起出来便问:“大哥呢?他还没好吗?”
“他说昨日来回安津坐了太久马车累了,今天不出去在家休息。”冉隽修言毕已经向外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咱家隽修是初恋哈~嘻嘻~
咦,貌似翰池很有经验的样子嘛?
赵翰池:“谁,谁说的?”
☆、西医芬格
早上的这个时辰;路上行人车马不多,他们的马车行了一刻多钟便到了诏狱所在的廷尉府。
赵尚书于冉隽修来说;情同伯父,叶昊天又是他介绍来的,他来京从赵夫人这里知道了事情的始末之后,第二天就去诏狱探望过他们,此次是第二次来了。
送药进去,再取昨日的空药罐出来。冉隽修与赵尚书打了招呼;又向叶昊天询问了赵尚书身体情况,接着父女俩例行地聊了几句。
叶昊天见冉隽修今日是和五月一起来的,微觉讶异,再见五月穿着与昨日完全不同;心中暗暗留意,借着聊天时候,状似无意地问道:“五月,你等会儿是直接回侯府吗?”
五月摇摇头:“不是,赵夫人说我初来安京,请冉公子带我去城内各处逛逛。”
叶昊天哦了一声,望向五月身后的冉隽修:“那怎么好意思麻烦冉公子呢?”
冉隽修微笑道:“叶先生不必客气,不管是叶先生还是叶姑娘来京都是因我而起,于情于理我也该照顾好叶姑娘的。”
叶昊天点点头:“小女自小被我宠坏了,有许多不懂事的地方还请冉公子多包涵。”
“叶姑娘颇识大体,叶先生过谦了。”
叶昊天还想说什么,门外却突然响起一阵钥匙互相撞击的“哗啦啦”声响,原来是狱卒听他们说得都是客套话便摇起了钥匙。叶昊天微微皱眉,然而这种情况下他确实不便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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