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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了想后又道:“一直这样下去可不行,你总要和修儿说说。他这样子宠溺她,以后怕是连纳个妾侍都难了。”
冉绍峻摇头道:“哪有刚新婚就提纳妾之事的?”
冉夫人冷冷道:“她若是不能尽妻子之务,修儿纳妾就是必然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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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着做了一道让婆婆喜欢的菜肴,至少现在表面上是与婆婆和解了,如果再让她看过元帕,婆婆应该不会再对自己有所不满了吧?五月压抑了一天的心情得以放松,在回竹绥苑的路上步伐轻巧,嘴角挂着微笑。
冉隽修瞧着她高兴的样子,心中也觉愉快,伸手去牵住了她的小手。
夏夜的清凉晚风,习习拂着衣角,这对新人在晴朗星空下手牵手慢慢走着,虽然不言,却心意相通,只愿此生此世能一直这样牵着手前行。
作者有话要说:只要有他牵着手,什么都不怕~
另:何如知道妹纸们不是写手,要留点啥评语也可能不知道写什么,其实打分撒花就好,看在何如日更这么努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何如想冲一下季榜呢,看文的妹纸们帮帮忙!先谢谢啦~
☆、终得元帕
他们手拉着手悠哉走回到竹绥苑;等房里只剩两人时,冉隽修低声问五月:“今日跪了那么久;午后还去厨房做菜,你膝盖还觉得疼么?”一边说着,一边卷起她的裤腿,轻轻揉着她膝盖下的乌青。
五月抿嘴笑道:“早就不疼了,给你揉了之后倒是有些酸。”
冉隽修便道:“那我就不揉了。”
可是他的那只手非但没有离开她的腿,反而向上滑了进去;亵裤宽大,他的手畅通无阻,一直抚到了她腿间。他哑声问道:“这里还疼不疼了?”
五月想起早上自己一说不疼,他就抱着自己动手动脚的;然而要说疼的话,说不定他还会说出替她揉揉这样的话。可当她还在纠结该说疼还是不疼的时候,他修长的手指已经在抚摸撩拨她了。
五月羞得满脸通红,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一边轻声道:“今晚别,我月事快要来了。”她的小日子向来很准,这一两天就该来了。
冉隽修亦知来月事的时候不宜行房,还有不吉之说,只是此时下腹之火已经燃了起来,便道:“快要来了,那就是还未来。”一边说着,手指已经向内探入。
五月被他手指撩拨得难受,细声问道:“今晚还是用手好不好?”
冉隽修昨夜既尝过销魂滋味,哪里还肯让她用手替自己解决。这会儿拉开她的衣带,将另一只手探入她的衣襟揉搓起来。
五月知他不肯,便不发一言,不一会儿就被他揉搓得身子发软,脸色越发红润。
冉隽修瞧着她在床第间才会显露的娇媚神情,情动不已,便将她半解衣衫全部脱去,见到她优美沟渠间那枚小小月牙儿,低下头亲了上去。他一面亲着她胸前月牙儿,一面轻缓抚摸着她胸前。
五月觉得胸前有些痒痒的,好像有种渴望难解,她初涉男女之事,不知这渴望从何而来,又该如何去解,只是不由自主地向他的手挺起了胸膛。
冉隽修于男女之事虽然一样生涩,但她这动作的含义他还是本能地懂得了,便用了些力去揉搓,只觉手中绵软带着弹性,感觉极好,便再加了几分力去揉捏,谁知却听见她几不可闻地低哼了一声。
他轻了力道,抬头去瞧她脸上神色,见她粉着小脸,双眸带着娇羞神色瞧着别处,似是对她刚才不自禁发出的那一声低吟害羞不已,小腹下的火立时升腾得熊熊难灭。
他扶着她的肩头与腰肢,让她躺在床上,接着便脱去她身上余下的衣物,很快将她脱得不着寸缕。
五月羞涩地瞧着他,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温热的手掌从圆润膝头,沿着光滑幼嫩的肌肤一路抚下,修长的手指撩拨着她。五月转开目光瞧着帐顶,偶尔他的手指碰到敏感之处,她不由自主地低声哼吟起来。
有刚才抚弄她的先例,冉隽修再听到她低吟,便懂了那处让她欢愉,反复抚弄之下,她渐渐湿润。察觉到指尖滑腻,他再也忍耐不住,脱去了自己的衣裤,用力挺进。
五月觉得有些许胀痛,不由得哼了一声,向后缩了缩腰。
冉隽修放慢了力道,却还是缓缓向前,终于全数进入。他发出一声满足的轻叹,缓慢进出。
五月开始还有些胀痛,放松了腰腿之后,随着他的进出,酸胀中渐渐混入了别样的感觉。她想说她已经不痛了,他不必再这么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