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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面太烫,她吃得特慢,他的手端得很稳,也没喊酸,更没喊烫,端着面碗的两根手指头都已经发红了。
苏溪米呼哧呼哧吃着面,胃口大开。许是今天午饭也没吃多少,而且还呕掉了很多的缘故,晚饭也没吃,都饿到了大半夜,所以吃得这么香。不过她也清楚,她现在心情好,心情一好,吃什么东西都觉得美味。
苏溪米心里头还有那么点怨气,气他今天这样那样折腾她,差点把她给逼疯。那点怨气,叫她耍了点小性子,不乐意下楼吃,非要他端上来,让他这么端着,明明看见他手指头被烫红,她也不吭一声,心里想着烫死他得了,省得他来折腾自己。
这家伙怎么不给她嗷嗷叫?眉头也不拧一下?他都不觉得疼么?
吃了一小半,她嘴角一擦,嘀咕句,“吃饱了。”
阳睿拧眉,“你怎么胃口跟只猫似得?就吃这么点就吃饱了?”
“饱了就是饱了啊。”
“好吧,那剩下的我吃。”他晚饭也没吃,大概是被她气撑的。
阳睿端起面碗,哧溜哧溜,两三口就把它解决光,甚至连汤都喝得底朝天。等它下楼洗好碗回来,那丫头已经进入了梦乡。
阳睿洗好澡,脱光了衣服也溜进被窝里,把她的头枕在胳膊底下,妥妥地抱着她,一夜无眠。
第二天一大早,苏溪米醒了,她旁边的男人没醒。
她坐起身子,推了他一下,“起床!七点了啊!”
阳睿拧着眉头,一声咕囔,“再让我睡一会儿!”他凌晨五点才睡着的,这才睡了两个小时。
“我想回家梳洗一下,等会儿咱们还得去扫墓!你答应过我的!”
阳睿顶着黑眼圈,直起身子,恶狠狠的瞪她,“你知不知道人的生理需求有多难熬?你怎么一点也不体谅我一下?”
苏溪米眨眼说,“七个小时的睡眠时间,还不能满足你么?”
“我说的不是睡眠!”
苏溪米又懵了,“不是睡眠?那是什么?”
阳睿大手一捞,抓起她的小手就往被窝里塞,让她摸。
苏溪米眼珠子爆凸,当下狂叫,“啊!变态!”下意识,她伸出另只手,一巴掌狠狠甩过去。
阳睿伸手一抓,嘿嘿轻笑,“我晚上睡不好是因为你!你不解决我的生理需求,你就别在我耳根子边瞎嚷嚷。”
“知道了知道了!你快给我松手!”
好不容易才把小手收回来,她使劲拿手往被子上蹭,蹭破皮也要蹭。
阳睿大手一捞,把她捞进怀里,当抱枕一样压着她,“陪我再睡一会儿。”
“那你别顶着我!”她都快被他气糊涂了,爪子和牙齿都痒得要命。
“别吵!”他就顶着了,她能拿他怎么着?他都已经给她让了那么一大步,她就不知道稍微体谅他一下?他和她的体型真是绝配,她背对着他睡,他那儿安放的位置正好,她躲也躲不了。他睡大床,身边有美人相伴,他小弟正好睡小床,也有小妹子相伴。这一觉,他睡得何其香甜。
☆、41:邪门
到了午后,两人吃过午饭,梳洗完毕,开车去了墓园。
之前那次过来,她都没来得及好好看这座墓园,这回,她仔细一瞧,这座墓园,方圆百里,就独独她父亲一座墓碑,很大,不!是特大!
如今土地管制如此紧张,独碑墓园的价格,就跟一栋别墅的价格差不多。这座墓碑盖起来,三十万根本不够用。
那个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鬼?苏溪米有些看不懂。
苏溪米跪在墓碑前,一束小白花安放在墓碑边,点了支香,插入香炉。
做完这些动作后,她吐气说,“本来我以为我会在这里哭上一整天。”
身后,阳睿挑眉,“哦?那你为什么不哭?”
苏溪米静默了许久,像是在沉淀心情似得,“眼泪流得再多,他也不能复生了。再说,我要是在他面前哭哭啼啼的,他在地下,还能安心么?”
听着苏溪米那平静的话语,阳睿的心也一点点的在平复,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被她的话救赎了似得。
苏溪米盯着香上红点,“阳睿,我之前一直耿耿于怀你对我父亲动用私刑,我现在问你,如果老天再给你一次机会,当初你会不会依然选择对我父亲动手?”
“如果我说,不会,你信不信?”
苏溪米静默了。
阳睿吐气,“别说你不信,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