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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溪米眨眼问,“我没喝过酒,我就喝一口?”
“喝一口多没劲?要不就先喝一半?我先干咯!”阳睿抬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他执起她的手,半带强势的给她灌。
“唔——咳咳——”灌了一大口,她被呛得泪水直飚。
这酒一点也不好喝,喝到嘴里还有点辛辣的感觉。
他顺着她的后背,等她呛完后,又哄她喝。
一口一口下肚,直到一整杯喝完,她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他看她的眼神越来越炽热,一手搂着她肩头,另只手又给她倒酒。
这丫的就是想灌醉她,然后找借口把她拐上床,回头醒来就说她自己酒后乱性!他那点心思,她早就摸了个透彻。
她明知道他的用意,她却不点破他,顺着他的心思,给自己灌了两大杯,等着自己失去知觉。
她要变相讨好他,慢慢瓦解他对自己的警惕,那她只能选择用这种方式,偶尔让他找到借口攻陷自己。
两杯下肚,她身子软了下来,眼神迷离。她以为自己晕过去了就会失去知觉,可是奇怪,她身子使不上力,可脑子却异常清晰。她清楚记得他是怎么把她抱起来,怎么放在餐桌上。就在那张椭圆形的大餐桌上,他把她当美食一样,品尝了一整晚。
第二天醒来,她躺在他床上,头疼欲裂。
“唔——”她一声痛吟。
阳睿翻身起床,拖着她小脑袋问,“怎样?头疼么?”
“嗯——”疼!全身都在疼!像散架一样!他昨晚要了她多少次?一开始她是有点记忆,可到后面,她已经完全不记得了。什么时候回到卧室,什么时候躺在床上,她真没印象。
阳睿翻身下床,去了药柜拿了点解酒药,再给她端了杯醒酒茶。回到床上,一手捞起软绵绵的娃儿,药丸轻轻塞进她嘴里,又哄又劝,把醒酒茶给她灌进肚里。
吞完药,她一声咕噜又睡死过去。
“丫头?”阳睿拧了眉,“要不要做会儿运动再睡?”
他压在她耳边轻声问。
苏溪米疲惫的滚动了下眼皮,她脑子里说不,可她没力气吭声,更没力气掀嘴皮子。
然后她就听见耳边男人激荡的呻吟,“你不拒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
紧接着,他慢吞吞的攻了进来,那温柔得不需要她醒过来就能享受的滋味,让她睡得更香更甜。
半梦半醒间,她只知道被灌了好几次牛奶,喝完牛奶继续睡觉。她耳边时常有道温和的声音哄她起床吃饭,她不应,她就被灌了牛奶。身边的热源,一直帖服着她,暖暖的温着她心田。
那一晚,她断断续续做了个甜蜜的美梦。
韩薇岚拿着橡皮筋在追,客厅里,一个小女孩绕着餐桌不停乱跑。
“小米!听话,咱把头发扎起来好不好?”
小女孩披散着头发,因为乱跑,长发飘逸不已,“不扎不扎!”
“孩子他妈,她不扎,你就别逼她嘛!”苏佑斌拿着报纸,坐在沙发上,一边喝茶,一边看报,看见女儿被她母亲追得可怜,抽空抬头说了句。
韩薇岚苦恼着说,“你不知道,大热天的,她不扎头发,脖子后面都长红疹疹了,又肿又痒的,晚上睡不着觉,还一直吵着要抓!”
“那就把头发剪了嘛!”苏佑斌乐呵得说。
韩薇岚瘪嘴,“剪?你在开玩笑?她连头发都不肯扎,要是剪了头发,这丫头肯定又要闹腾七天七夜不睡觉呢!”
苏佑斌嘴角一啧,摇了摇头,把视线埋进报纸里,女儿的毛病,连她母亲都管不住,他做父亲的,就更加没能耐了不是?
韩薇岚继续追,“乖,小米,咱把头发扎起来,我再给你涂点药膏,这样你脖子就不痒了哦!”
“不扎不扎就不扎!”那丫头眼看要被母亲追上,她索性往桌子底下钻,钻到对面。
韩薇岚无奈极了,对着那个滑溜得像泥鳅一样的女儿,真心头疼。
叮咚一声。
门铃响了。
韩薇岚拿着皮筋走去门口,猫眼里看了看,没看见人影,一想,她笑了嘴角打开房门,“唷,谁来了?”
小阳睿昂着脑袋瓜子,盯着头顶上的阿姨,手里捏着一袋香梨,“伯母,我买了香梨,想和小猫一块儿吃。”
苏溪米三岁了,前几日刚上幼儿园,是班里最小的女娃。阳睿比苏溪米大五岁,八岁的男娃个子不是很高,那门铃他还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