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琪琪心里明白,很乖巧地出去。
确定附近无人,水溟上前低声道:“白玉京重伤!”
“什么?”从莲诧异,耳鸣还是怎么?白玉京耶,那个武林排行榜上,远高于水溟个正牌杀手的白玉京,那个十三岁就能杀得敌人满船是血的白玉京,他会受重伤?
谁干的?
从莲神色不动,端起茶水抿上口润润嗓子,只有水溟看见,那杯中的水正以不显眼的速度在晃动。
还在担心他吗?
“南边的秦国,是有什么高手吗?”
“裴仪,还记得他吗?”
“记得,六年前重伤,他陪鸣王前来探望。他的武艺,在下,也算是少有的高强,后来在鸣王府休养时,为拦许多不相见的人。是以记忆深刻!”
“光国尚未出兵,但光国皇帝律祥陛下,把他派去秦国,专门对付白玉京!”
“秦国的人信任他?”
“从他重伤白玉京之后!”
“他,伤在哪里?”
“箭中左眼,没有入脑,当时距离实在远,虽有准头,力道不足!”水溟笔直地站在那里,黑得发蓝的眼睛定定看着从莲,不难看出那眼里确实有着惋惜,若是那箭是风定池射出,在当时那个位置,应该是能灭姓白的。可惜可惜,下次要找样的机会,难!
手中正忙着批示什么的笔轻轻掉下,浓墨在空中撒几滴在裙上,不觉。
泪水轻易的滴下,不觉。
紧握的手心被指甲划伤,不觉。
嘴唇紧抿,白生生的牙齿就要咬上,水溟当即制止,“不许咬,敢咬下,就派人前去杀他。事到如今,还为他伤什么心?可知道,宗正府里,出什么事情?”
看着那大大张俊脸凑到眼前,从莲慢慢回神,轻声:“不是伤心,只是难过,那样个人,伤眼,怎么是好?”
“听下去,就不会难过!”水溟轻轻哼,“白家的守备,国中第。几百年的根基,皇室之下,就是白家。方才白玉京受伤的消息才到手,他娘亲就上宗正府,他们白家的消息比们快!两年熙盛号的密探系统是有松懈!”
“从莲,跟,千万要坐住!”
从莲大不解,“水溟,从来不是样啰嗦废话的,怎么,件事让那么为难?”
“安南老王妃,上宗正府,告六年不履妻子之责,要宗正府判回白府服侍长辈,理家管帐,照管小叔子小姑子。”
“最荒唐的是,宗正府竟然应告状,现在正派人来拿呢!”
水溟冷笑。
从莲张大嘴,惊愕得连形象都顾不上,跳起来,双手在桌上重重拍,“什么?姓白的疯吗?神经错乱还是怎么?还没跟他计较算账,是不是非得逼赶尽杀绝?好啊,正愁着解决圣门没事干呢!”
水溟眉头微皱,脸色沉,道:“冷静,气坏身体跟谁斗去?”
当头句冷言,倒把从莲的怒火压压,的确,现在身体娇贵得太过,不是气得起的。冷静冷静,“他们还嫌做得不够难看?堂堂大族,真是把脸丢到阴沟那里去?”不屑地撇撇嘴,问道:“宗正府敢受理件事?他们不知道现在可是在临王的羽翼之下?”
水溟冷声,硬板板道:“白家势大,临王府,也保不住!”
抬头看向小兄长,诧异:“怎么生气,白家手段,起来,还不放在眼里!”
只听得砰地声,从莲顺手拿起桌上的瓷瓶重重摔,那是琪琪特特摆好让发泄怒火用的,几日脾气不好,小丫头怕积火。
“既然他们唯恐下不乱,反正军营有帮看着,抽时间跟他们玩玩又如何?”
水溟看向窗外,他什么都没看见,人每次发脾气,就要人忘的失礼暴怒,他也是惯的。思索片刻,他道:“白家次,出人意料。来,的婚约确实是有效,临王不在,没有明面上的保护人,白家名正言顺,可以拿回去!打算怎么办?”的
从莲放松身体,靠在椅背,笑,眼中冷热。“闹上台面,也好,商场战场,典从莲除会给人下绊子,耍阴谋,更懂得正大光明,真刀真枪!”
“他们还有个白玉京可以来哄心甘情愿跳陷阱吗?”
“熙盛号典从莲,有的是法子整治对手!”
怒火滔天
宗正府代子行皇族成员赏罚奖惩,哪次行动不是雷厉风行,呼呼喝喝。倒霉的人家接过宗正府正大人的令牌,只能自认倒霉,在见到皇帝之前被些人狠狠剥下层皮来。
可是,绕是宗正府再横,不过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