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1/4 页)
“那……你们得一个一个来。”田杏答应了。
格子衫男子一马当先,三步并作两步,猿猴上树一般紧紧地把田杏抱住了。他把头深深埋在田杏丰满的乳房中间,隔着衣服就狂吻起来,犹如小孩子面对着世界上最好吃的奶酪巧克力。他的下身死命贴住田杏的大腿,急切地上下磨蹭,十几秒钟后就火山一样喷发了。田杏感觉到了他下身的细微变化,便说:“好了,快放开我。”但他已如吸上了鸦片,上瘾了,一毫也不肯放松,只是呢喃道:“好了,好了,就好了。”
“快放开手。再不放开,我这刀就砍下去了!”田杏举起大刀威胁说。
“好了,好了,再一会儿就好了。”格子衫依然忘我地陶醉着。
田杏实在受不了他这无休止的纠缠,心一横,刀子便嵌进了格子衫男子的肩膀。
“哥,快放手啦!”另外两名男子急忙上来把格子衫从田杏身上拉开。
“姑娘,从今往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了。你就做啥,我们就做啥。就是刀山火海我们也为你闯!”格子衫男子吃了一刀并不觉得痛,反而雄心壮志地发起誓来。
格子衫男子大发豪言壮语的时候,他的两位弟弟已相继过去亲近田杏。然而他们刚一贴上田杏的身子,就都一泄如注。三个回合下来,田杏可以说是毫发未伤。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平静下来之后,三个男人开始询问起田杏的姓名、来历。
“我叫杏儿,是个无家可归的人。”田杏简略地说。
“杏儿妹子既然无家可归,不如就住到我们家。”三个男人大喜过望。
田杏低下头,沉默了。经过这几天的风餐露宿,她非常渴望能有一个暂时安身落脚的地方。然而她对这三个陌生的男人又不能十分放心。
“妹子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来,我这就领你去我们家。”格子衫男子兴奋地拉起田杏的手就要往外走。
“这不是你们家吗?”田杏有点惊讶。
“不是。我们家比这大多了,亮堂多了。沿着溪流往上多走几步就到了。”格子衫男子说。
“我们本来在山腰上烧荒,看见妹子的身影才跟过来的。”另外二人补充道。
田杏正要迈步跟他们出去,突然被一个满脸胡子的彪壮汉子迎面堵住了。
“站住。勇山、勇水、勇泉,你们三个到我屋里来干什么?这女人是谁?”
“马子哥,她是俺们屋里的。”穿格子衫的大哥尤勇山底气十足地说。
田杏一听急了,忙分辨说:“不是的,我是路过的。”她可不想不明不白就成了他们三兄弟的女人。
“姑娘,你既然来了我家,就在这儿住下吧。他们三兄弟不是好东西,你跟他们走了就等于进了狼窝。”胡子大汉瞪着眼睛说。
“王马子,你不要凭空抹黑人。我们兄弟三人行得正,走得直,从没做过什么缺德的事。我看你才是狼子野心!”尤勇山气得直想把王马子的胡子全扯下来。
“尤勇山,你是不是想动手啊?”
“动手就动手,谁怕谁!”
王马子以一敌三,却反而占了上风。他身强体壮,练过拳脚,曾一天逮住过三头野猪,还在几十里外的深山里单枪匹马击毙了一只花豹,在崖子沟有“武松”的美称。现在他为了留住家里这姑娘,就是杀人放火也在所不惜,因此一招一式都使上了十二分的力道。
尤氏三兄弟没料到王马子动起手来这般狠辣,完全不顾及平时乡里乡亲的情面,招招都是夺命的架势,一开始不由得吃了亏。但他们兄弟仨也不是省油的灯,平日里砍柴捕鱼练就了一身铁疙瘩,打野猪猎豹子也不会比王马子逊色到哪里去。三人很快就扭转了颓势,一起把王马子打趴在地,鲜血滴得满地都是。
尤勇山伸手探了探王马子的鼻孔,发现还有出入的气息,不禁舒了一口气。刚才打红了眼,也许就出了人命。
“杏儿妹子,我们走吧。这地方脏脚。”
田杏跟着他们三兄弟出了王马子的土屋,沿着溪畔一直往上走,不一会儿便来到一座用西瓜大小的山石垒就的石屋跟前。石屋四面均极平坦,左边搭着一个瓜架,上面挂满了青绿的丝瓜;右边有一个鸡棚,养着十几只富态的芦花鸡;后院一丛修竹,无风也让人倍感凉爽。进了石屋,迎面是正厅,旁边一条穿堂,三间卧房一字排开,再过去便是厨房。尤勇山指着紧挨正厅的第一间卧房说:“这间本来是我睡的,从今往后就由杏儿妹子你来住。我跟勇泉隔壁挤一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