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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地放下酒杯,“你为什么一定要我说出口?你有你的责任,我有我的坚持,我们不可能为对方妥协,你永远放不下你作为一个世子,一个臣子的责任,就如你接下玉如意的那一刻,同样我也有我一生也放不下的坚持,你我都有不能触碰的底线,而对方的触碰是一定的,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好多说的吗?”
听到责任两字,君逸萧就知道一切都结束了,的确,那份责任是他一生的束缚,在少衣没有说时,他可以无视可以装傻,而现在他却了解,一切都结束了。一直,他都以为少衣不懂政治,不懂官场,而现在他却知道,少衣一直都懂,甚至比他还看得透彻,看得明白。
看着他有些苍白的脸,少衣心中还是一痛,一直以为自己对他的感觉是亲切,信任,不想却在不知不觉间习惯了他在身边,所以那天才会这么闷,这么压抑。“保重吧,我先走了。”言已尽,何必再等天黑呢。
“保重。”沙哑的声音传来,让少衣鼻头一酸,半点也不敢停留,快步下楼。
牵马出来,少衣看着眼前的安静的人群,浓长的睫毛遮住了明了的眼神,少衣缓缓抬头。
争吵
“你会让我觉得我做了伤天害理之事。”少衣向领头人微笑,“四皇子。”
“父皇有请。” 宇文沂道,看着眼前的女子,他有一瞬间的恍惚,那个年轻时光已经过去,而自己,除了那个什么都不是的‘师叔’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留下。
“我是不是该说谢主隆恩?”少衣眉梢一挑反诘道。
宇文沂沉默,只是固执地拦在少衣面前。
皱眉,少衣大致也猜到他们打的是什么主意,叹口气,少衣暗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回去看看再说。刚要转身却见一只鸽子扑楞扑楞地从头顶飞过,居然是只红色的鸽子。少衣脸色一变,飞身抓住了它。
宇文沂见少衣转身,正松了口气,却见她飞身而起,不由得手一紧,见她只是抓了只鸽子便回了地面,忙道:“时姑娘请快些。”
少衣却没理他,她从鸽子身上取下纸条,平静了一下心绪,展开细看。这红色的鸽子是‘星辰楼’的紧急联络信鸽,几乎没有出过几次。看完纸条,少衣闭了下眼睛,细眉却皱了起来。“真是抱歉,”少衣看着宇文沂,“我有急事,必须马上就走。”那件事不简单,必须马上处理。
“可是……”宇文沂被少衣的变化弄得糊涂了。
“我真的有急事,改天有空一定拜访。”少衣上了马。“抱歉。”
那马极通人性,载着少衣,转眼间已过了两道人墙,那些士卒搞不清宇文沂的意思,也不敢拦。眼看少衣就要出城门,突然又出来了一道人墙。刀光剑影,来者兵刃居然已经出鞘,少衣抬手拉住缰绳,道:“古斯特,你故意找我麻烦不是?”
“只是作为客人,为主人办点事罢了。” 古斯特独特的音调从人群中出现,他缓步走到少衣面前。
“真好心。”少衣嗤之以鼻,轻斥道,“让开。”
此时宇文沂也反应过来了,拉马来到少衣面前,顿时又把她包围住了。
“时姑娘,圣命不可违,还是随我去一次吧。” 宇文沂劝道。
“好言相告你们不听,我只能不客气了。”少衣话音未落,已经劈手夺过一杆长枪,指着宇文沂冲来。
宇文沂没想到少衣说的好好的居然突然动手,惊讶之余只得拔剑迎战。
宇文沂作为寒玉庄弟子,武功之好自然不用多说,少衣的功夫也是有目共睹。她只想速战速决,当下也不客气,一杆枪居然被她使得风生水起,几招后就靠气势与巧劲将宇文沂压得腾不出手,宇文沂显然感到了少衣的坚决,也不再和她硬拼。
宇文沂带来的人都是会察言观色的,自然知道两位帝王对这位小姐偏爱得很,若真的弄伤了她,不知自己要吃什么苦头,当下也只是应付着,没敢动真格的。这么一来,唯一是在拦人的变是古斯特的手下了。少衣几招抛开了宇文沂后便和他们交上了手。
刀枪相交,少衣脸色一正,那些下属显然都是好手,个人武功倒不怎么样但这群斗却远胜常人,少衣也不客气,长枪一抖,使出了六合枪。这路枪法本是上阵杀敌之用,其实并不适合力气弱小的女子,但少衣这一使巧劲儿,倒也真把这枪法的气势给打了出来。
那些人明明是五六个在围攻少衣一个,可是宇文沂等人看在眼里,却似是少衣一人围住了他们,这几个人根本闯不出少衣的枪影。
急斗正酣,却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