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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醒了,我才进去。”有些恍惚地开口,但已经下定了决定,如果不这么做,他的孩子怎么办,他已经没有了爹的疼爱,至少就算怜悯,也希望她能给她解药。
走到阎府阶梯的最后一节,缓缓的坐到上面,将脸头靠在旁边青石的石狮旁,心里有些空洞,脑子里有些空白。
公主有孩子了,他一定很高兴吧,是不是就像她想的那样,将想好的名字拿到公主的旁边,叫公主一一删选。
苍白的唇抿开了笑意,只是他可怜的孩子该叫什么名字,都还没有想好。
“你不能在这里坐起,衣衫褴褛的,坐在这里会被总管骂的,自己赶快走吧。”侍卫用脚踢了一下水颜。
水颜抬头,有些没有听得明白。
“我叫你快走,你现在的打扮,就算公主要见你,我估计里面的老妈子或者丫鬟看见你这样也不敢让你进去吧。”侍卫脸上已经有了厌烦,现在的水颜已经不是原来的水颜,已经对他们没有任何威胁。
水颜抿了一下唇,抓着旁边的石狮子的底座,缓缓的站起身,看了看满是尘埃的粗布裙,无奈在脸上更加的加深。
无可奈何,只好移动脚步朝大街上走去。
哎,自己怎么没有想到这点,人家贵为公主,怎么是她这个滥贱的人,能穿上粗布相见的。
找了家客栈,住了一间下等房,不透风的屋子里,有着让人恶心的霉味。
水颜俯下自己的身子,有些痛苦的干呕起来,没有任何东西的胃里,已经拉扯得难受。
喝了一口清水,在包袱里,找了一件像样的纱裙穿上,只是当望着镜中的自己,都被那一脸病态的脸,吓了一跳。
起身将身上的纱裙穿戴好,但当拿着两块白玉将准备挂在自己身上的时候,手却变得有些迟疑了。
想起那日,公主也见过这白玉,想起那日说自己的心里不再有他,但都这么多日子了,他在她的心里从来没有减去。
将白玉好生的放妥,再次拉了拉自己身上的纱裙,有些疲惫的走出房里。
天色已经变得暗淡,每家每户门前的灯笼已经挂上,火红的烛火,照耀在水颜的身上,水颜也只显得有些凄凉。
阎府的烛火最为明亮,高高挂着的四个灯笼,再次让水颜的脚步显得有些迟疑。
扶着腰,有些艰难的走上阶梯,侍卫再次看见她,脸上的厌烦依然。
在侍卫还没有说出话语的时候,水颜抢先开口,依然卑微的祈求,自己要见公主,想想现在的公主应该没有入睡了吧。
侍卫脸上依然是为难,也并没有打算帮水颜。只是厌恶地说出公主不见任何人,里面的老妈子怕无干的人,带有病,将公主的身体感染不适。
水颜诧异,原来不让她见公主,是这样的原因。
也对,她是公主,怀有子嗣,当然是千宠万宠,任何一个步骤都要小心,人家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他的少爷。
再次走下阶梯,想想在外面等着熟悉的人,给她带个消息进去,突然想到,不知道公主的孩子已经有几个月了,是他大,还是她肚子里的孩子大。
两人都是同样的爹,或许命运真的会不一样吧。
一辆马车驶入阎府的大门前,水颜将自己隐藏在阴影处想看清来人,心里希望这人是姚镜桐,至少在她看来,也只有姚镜桐带她最好吧。
车帘拉开,健硕的身子,走下马车,黑色的长袍在夜空中摇曳,冷硬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
水颜呆愣住,浑身变得紧绷,身体的每一处神经都在叫嚣,日日夜夜的想念,如此熟悉的身影,如此熟悉的脸,如此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却已经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甚至连呼吸都变得不会。
“昊……”沙哑的开口,有着灵魂的企祈盼,也是她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字……
虐婢 正文066 夫君
阎濮昊有些诧异的转身,阴暗的角落里,看见有一抹黑影,但怎么也分辨不清是谁,只是模糊的轮廓有些熟悉。
他继续站在马车旁,等着叫他的人走出那阴暗的角落,但隐约的发现那瘦弱的影子,在微微地颤抖。
“谁?”蹙眉的开口,脸上疑惑,步子也开始移向她。
水颜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稳定着自己有些跳跃着的心,迟疑地移动脚步, 走到烛火照耀着的地方。
阎濮昊黑色的瞳孔里出现了震惊,凌厉的眼神似乎有些不相信的望着眼前的水颜。
“爷。”迟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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