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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大的可能,是为了对付他府上的“水无心”,难不成那妖妃是想要把清涧阁也给灭了?或者想要直接制住了水无心好教清涧阁服从于她?那她的胃口还真是大了去了。但如此的话,那苍龙就有危险了。
当然,这些猜测他是不会解释给眼前这一位听的。叶慕爵低垂双眼,故意露出一副气愤的表情。
“父皇病重?他什么时候不病重,偏偏选在我寿辰的时候病重,不过是找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不给我面子罢了,好让群臣认识到我这个太子的位子就要不保了,说穿了不过是为那妖妃接下来的行动开个头罢了。”
“殿下真是如此认为的?”韩千叶小心地确认道,心里却暗笑,果然姜还是老得辣,玉夫人的计谋确实高明,连太子都被瞒过去了。
“难不成还有什么理由?”叶慕爵一甩长袖,装出不想再谈论这件扫兴的事的模样。
两人再次闲聊了几句,韩千叶便告退了,他的身影刚从视线中消失,叶慕爵便飞身上了围墙,坐到水清浅身边。
“想什么这么入神?”
“皇上病重的事,你怎么看?”她转头望向叶慕爵。
“不是十分确定,”叶慕爵叹了口气,“也许是妖妃为了叶慕皇的继位在铺路,而最大的可能,是想要试探一下我府上的‘水无心’,若他真是清涧阁阁主,那么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将他牵制在宫内;若他是假的,妖妃自然不用忌惮,甚至还可以以欺君犯上之名直接定我的罪。”
“再或者,两者皆有,又或许,你全都猜错了。”水清浅紧接着便提出自己的看法。
“全都猜错,会吗?”叶慕爵不太认同她的观点。
“是什么时候开始传出皇上病重的消息的?”水清浅不作解释,继续提问。
“我生辰的前一天,怎么,有什么问题吗?”
“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若真是妖妃的手段,她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听了他的答案,水清浅意有所指地提出疑问。
“应该是惜秋向她告的密。”叶慕爵有七分肯定,三分疑惑,那疑惑就在于时间的问题上,若是惜秋告的密,父皇应该更早称病才是,挑在那个时间太过尴尬,反而引人注意。
“不会,”水清浅肯定地反驳,“你一定也意识到时间方面的问题,所以,不可能是秋侧妃告的密,也许……府里还有内奸。”
“你是说府里还有内奸!”
两个人极为默契地把话说到一处去了。
“而且,那个人不是妖妃的人马。”
“那个人还不是妖妃的人马。”
下一句又是异口同声。
“你觉得可能是谁派来的人?”谈到关键处的叶慕爵不甚在意那样的默契,又或许,他是再一次觉得这是理所当然的。
倒是水清浅为着那两句话愣了愣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他:
“不太确定。”其实她心里有一个猜测,但毕竟没有证实,所以她选择不说。
而叶慕爵的心里也有那么一个人选,但一想到原因,百思不得其解的他还是选择了放弃这个人选的可能性。
闹腾了这么久,水清浅原本还想带他去其他店铺看看的,现在都没有那个心情了,两人默不作声地打道回府,翻墙出来的还是翻墙回去。
叶慕爵刚到书房门口,就闻到了阵阵酒气。
一推开门,就见到苍龙在那里不要命地灌酒,耐和在旁边不停地劝说,可惜没有什么效果。
“主子,您可回来了!”耐和如同见到救星般看向他,苦命的他总算有救了。
“这是怎么回事?”叶慕爵微皱了下眉,询问道。
耐和无奈地耸耸肩,表明自己也不知道。
叶慕爵上前直接拿下苍龙手里的酒坛子就往一旁的地上砸去。
“你做什么?为什么不让我喝?把酒还我!”苍龙摇摇晃晃地起身,一副醉鬼的样子走向他,眼里却有着清楚的悲哀神色。
看到他如此,叶慕爵原想责骂的话也说不出口了,只是劝道:
“到底出了什么事,非喝成这样不可?”看他又要去拿酒,忙劈手夺过酒坛再一次砸掉。
“不要管我,给我酒喝!”苍龙怒吼一声,边说着边扑上去揪住他的衣领,“给我酒喝,听到没有?”
“你到底是发得什么疯!”看着轻声细语劝不了他,叶慕爵干脆一拳揍在他的小腹上,想要把他打醒。
苍龙一个踉跄跌倒在地,眼眸悲戚,似醒非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