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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金带鹰正是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
口中答道:“这金带鹰非常罕见,仅灵梦山才有出产。灵梦山是星月教的老巢,金带鹰往往被他们驯养了以做察探敌情之用。”
苏羽云大骇起身。
灵梦山和星月教她听说过。
据说,星月教是江湖中人闻名丧胆的魔教。
教众遍布天下。
谁若不小心触犯到了他们,下场唯有用“凄惨”二字来形容。
就算是没有招惹到他们,他们一个不高兴,也是杀人掠夺无度。
视天下苍生如蝼蚁。
据说,江湖正道中人合力剿过星月教无数次,但每一次都以失败告终。
如今,星月教甚嚣尘上。
而正道中人每每遇见他们,只能归避。
苏家是清清白白的生意世家,与江湖扯不上任何关系。
星月教的人怎会来对付他们?
莫非,这附近正好有星月教的敌人,凑巧被他们撞上了?
来不及了
苏羽云觉得这后一种的可能性很大。
她果决地吩咐:“拿好东西,准备赶路。”
他们这一行人,对付星月教无异于以卵击石,还是躲开为妙。
胡子叔却叹息着说:“来不及了。”
他的话音才落,只见右侧的山峦后面,又是两只金带鹰飞起。
四只鹰在空中鸣叫,相互呼应。
星月教的人竟是将他们前后的去路均给堵住了。
胡子叔拉了苏羽云,躲到一辆马车后面。
避开众人的目光,从贴身的衣袋中掏出一个小锦袋,塞到苏羽云的手中。
悄声说:“羽云,快,把锦袋藏好。”
他平日里均称呼苏羽云为大公子,今日不知如何,竟直呼她的名字了。
苏羽云没有犹疑,接过锦袋,贴身藏了。
一边藏锦袋一边问:“这是什么?为什么要给我?”
“羽云,”
胡子叔看着苏羽云的眼光很奇怪,象是含着诉不尽的深情。
“你要记住,呆会无论如何要逃得性命。若我不在了,你将这个锦袋送到云霓山去,交给赤松公。”
不祥的预感笼罩在苏羽云心头。
她抑制着心头的不安,温言责备。
“胡子叔,别说这种不吉利的话。我们与星月教无怨无仇,大不了把货物都送给他们呗。无论如何,我要保住你们的安全。”
苏羽云心里其实很没底。
她为了行走江湖安全,自小习武。
但为了不暴露她的女儿身,苏老爷并未送她去名山拜高师学艺。
苏羽云是要接家族的生意重担的,重要的是学习生意经。
至于武功么,只要会点防身的招术就够了。
出外做生意,自有保镖保护她的安全。
因此,苏羽云没有机会学到绝世武功。
但凭着她过人的资质,加上勤学苦练,竟将粗浅的武学招式发挥到了极致。
对付江湖上的二三流角色根本不在话下。
都是我害了你
这几年行走江湖,每每遇见劫匪,她都挺身冲在前面。
从来没有被劫走过货物。
可今天,她要面对的是星月教。
胡子叔仰天长叹。
“羽云,都怪我,是我害了你,害了你啊。”
苏羽云疑惑地问:“胡子叔,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认识星月教的人?”
印象中,胡子叔是个最为安份守己的人。
他为人和善,生性谨慎,从未与人红过脸。
除了做生意随苏羽云出门在外,平时从来深居简出,连房门都轻易不会迈出。
这样的他,会与星月教牵扯上关系?
胡子叔满面悲痛。
但他已经没有时间跟苏羽云解释了。
左右两侧,无数的黑衣人出现在山头。
胡子叔低声嘱咐:“记住,羽云,只要留得命在,就有报仇之日。”
说罢,低头转出马车。
就在这一瞬瞬的工夫,两边山头上的黑衣人已经无声地掠到近前。
将苏羽云一行人团团围住。
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黑衣人均黑巾覆面,身披黑色斗篷。
斗篷上,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