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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公公爬起来,哭哭啼啼道:
“奴才刚才去探望李贵人,李贵人她哭得很伤心,似是有意轻生。”
盛应天稍有一怔,随即嘴角勾出一抹意味不明地笑容问道:
“安公公最近跑潜心宫可跑得真勤哪。”
“奴才斗胆恳请皇上开恩。”
“安公公,朕突然有些事没想明白,安公公可否替朕解答?”
“奴才定知无不言。”
“李贵人侍寝当晚,是谁给她送了一份大礼啊?
安公公想必也凑了不少份子吧?”
盛应天不急不缓道。
安公公当下便傻了眼,吓出了一身的冷汗,支支吾吾道:
“奴才,奴才不明白皇上的意,意思。”
“安公公,你不能不明白呀。”
安公公咬牙死撑——
“奴才真的不明白。”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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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真的不明白。”
“安勤年,在朕面前还敢胡言乱语,是不是嫌朕对你太好了!”
盛应天突然起身,踹了安公公一脚,安公公身子一滚,就倒在地上。
却又不敢在地上躺着,坐起身来又给盛应天跪下。
“皇上,奴才该死。
当日是奴才一时鬼迷心窍,在贵人的补药里放了少许蒜粒,皇上饶命啊。”
安公公不停地磕头,心里却连肠子都悔青了。
好不容易大起胆子想替李贵人求个情,没想到皇上居然在这个时候翻老账。
“朕有说要赐你罪吗?
这事朕自然明白,你只不过拿了人家的银子替人办事罢了。
你这个奴才,很缺钱吗?
朕还赏得你少吗?”
“皇上赏得很多。”
安公公大声道。
盛应天忍住笑,又问:
“既然你当初这么陷害李贵人,这会怎么就突然替她求起情来了?”
“回皇上,奴才知道错了,李贵人是好人。”
“好人?”
盛应天不置可否道——
“那朕就放长双眼看看她到底有多好。”
皇上的态度很模糊,没说准,也没说不准。
安公公就是再着急也不敢多嘴了,唯有打定主意最近多得去潜心宫开导开导李贵人。
而盛应天想的却是,这个女人沉默了这么久,终于开始耍花招了——
不过令他意外的是,这个招数明显老套的苦情戏,居然也能把向来精明的安公公给骗倒。
看来这李沫儿倒有几分真本事。
很难得的,盛应天开始有些期待李沫儿最后会出什么招数来博得自己的同情呢?
不过,他当然想不到,李沫儿根本就不指望他的同情。
所以哭戏之后,当天的傍晚,她便以没胃口为由,拒绝进食。
不管屏儿怎么劝,她就是不吃,以表自己求死的决心。
出逃!暴君,我不要伺候你(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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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屏儿怎么劝,她就是不吃,以表自己求死的决心。
屏儿以为她或者心情不好,一顿不吃也没放在心头。
哪知道第二天一整天,李沫儿趟在床上没起身,也不吃饭。
屏儿没理会,爱吃不吃,反正身子是自己。
第三天,李沫儿又是一整天不曾进一粒米,不曾沾一滴水。
屏儿开始急了,这要是真出了什么事,首先遭罪的就是她。
开始劝她,可是李沫儿闭上眼一句话都不说。
屏儿端着饭碗守在李沫儿身边两天没睡,急得上窜下跳,跪在床边又哭又劝。
李沫儿虽然是被饿得头昏眼花,却咬紧了牙关挺下去。
只要她绝食想死的消息传到了宫里后,就算是熬过去了。
屏儿哭了一阵子后发现李沫儿已经开始犯迷糊了,吓得扔下手中的饭碗就往外跑。
半路上遇到刚准备过来开导人的安公公。
屏儿原来就准备去找他了,见了他哭哭啼啼地把李沫儿已经两天没有进食这一消息告诉了他。
安公公一听当场就赏了屏儿一嘴巴子,骂道:
“该死的奴才,怎么不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