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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天犀利的目光射了过来,让她不禁一个冷颤,他的目光有些吓人,仿佛射穿人的身体般,那么威慑力十足。
“与我有没有干系,无所谓,可是,涉及到她,就是不行。”眸子转过去,提起手中的酒壶,扬起下巴,将酒水倒入口中。肋
白色的衣袍上沾染了些许酒渍,桀骜不驯的模样,任人都无法轻视。
她发现他的面孔很是憔悴,凌乱的青丝,散漫着几分的慵懒,又有几分的萎靡。
这是她第二次有这样的感觉,第一次,见到他之时,就是如此。
而现在的他,怎么又恢复先前的样子了。
她的傲天,那个顶天立地的男人,对她说,他是可以信任的男人,此刻,就在自己面前。
涉及到她就是不行,多温暖人心的一句话啊。
彩沫然觉得自己的鼻尖有些微微的酸涩,心底在挣扎,为何,此刻,心开始乱了。
傲天的眼眸轻抬,这才注视着她,她身上那股熟悉的气息,让他不禁多看了两眼。
心一惊,生怕被他认出,金色纱蔓轻柔一拉,站起身来,镇定自若般,叫着小二结账。
看着她走出酒楼,傲天心里更加的疑惑。
这个世界上,只有一个女人,能让他有所异样的感觉,就是彩沫然。
背影越来越远,手中的酒壶,轻柔一抛,落在小二的手中。镬
如若她是彩沫然,为什么要如此生疏地看着他,是不是,她也不相信自己对黑樱门的无私。
而她不是彩沫然,为什么身上又蔓延着那股熟悉的气息,让他的心瞬间变化?
黑樱门之事,他甚是自责,一直在追查着幕后的真凶。
师傅为她宁愿死,也不暴露任何的信息。调查起来,难度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
而那次遗留的绿玉,更是唯一的线索。
“师兄。”
一声温润如玉的,如沐春风的声音拂面而来,傅天琪一袭月牙色长袍矗立在不远处,那般耀眼夺目。
傲天收回所有的思绪,和他对面而坐。
“你出去之时,可看到一位面戴金丝纱蔓的女子?”
傅天琪眉眼轻挑,似乎在回忆着,从他身边经过的金丝纱蔓女子,的确有见过,只是未曾多想,傲天如此一说,倒让他有些疑惑不解了。
“发生什么事了?”
傲天手中的酒杯送入唇际,一饮而尽,放下杯子,“她很像沫然。”
傅天琪的手顿了顿,杯子里的酒水似乎有些洒了出来,南宫瑾也在四处找寻她,曾怀疑过枫叶主人就是彩沫然。
只是好像是徒劳般,看傲天的样子,也许,也是把她错认成了彩沫然。
“师兄,她已经死了,你们为什么不接受这个事实?”
傅天琪轻柔摇头,那么大的火,一个普通人,怎么能存活下来?
况且那具尸体就是最好的证明,不是吗?
一直不愿意承认事实的傲天和南宫瑾,是心底的不甘心吧。
“不,她没死,我能感觉到。”傲天笃定地说,坚定的神色看着傅天琪,他只是嘴唇动了动,叹息一声,将杯中的酒灌入了口中。
是酒水的辛辣,还是心底的酸楚?他已经分不清。
“那块绿玉,我已经调查过了,是傩耶族人所有的一种信物。”
傲天只是幽幽道,“师傅20多年前曾到过塞外,我敢肯定,他心中一直牵挂的人,就是傩耶族之人。”
这倒是傅天琪没调查到的消息,放下酒杯,仔细地听着他的叙说,问道:“你认为,师傅的死,也跟傩耶族有关联?”
傲天点头,表示赞成,黑色的眸子透着睿智的光,又道:“傩耶族早在50年前被青岚所灭,族长不知所踪,瞬间消失在世间似的。怎么也查也查不出。”
傅天琪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傲天的话在他脑海里旋转着。
谜底似乎很快就要解开了。
“只是,为什么要对郡王府下毒手?黑樱门又怎么会跟傩耶族沾染上任何的关系?”傅天琪的手指在酒杯上轻敲着,抬起眼帘,看着傲天。
“因为她们想复仇。”这是唯一能结识的答案。傲天的眼眸定定看着他,伴随着酒杯放在桌上的那一刹那,似乎尘埃落定了。
傩耶族被青岚所灭,她们的后人如若活着,一定会想尽办法为族人报仇。
那么说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