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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多了肉干很咸,谨惜翻着背囊找水壶,萧赫风从另一边拿出一只精美的小银壶狠狗腿地递了过去。
谨惜喝了一口差点呛到,一股辛辣的味道直冲咽喉,她咳嗽半天才道:“你干嘛给我酒?”
“对不起啊娘子,着急来找你,水囊没带嘛。”他很谄媚的跑过去给她拍背。
223 情浓
“倒掉,灌点湖水。”谨惜瞪了他一眼。
“娘子……”萧赫风笑的一脸暖昧:“刚才你帮我那个,可是用湖水洗的手,难道你要喝我的……”
“去死吧你……”谨惜的脸通红通红的,好在有夜色掩护。
看来比不要脸她的确比不过她那大色狼夫君。
她拔起地上的金刀划了一道痕迹。说:“不准过来……”然后和衣躺在地上,才不看他那委曲的目光。
虽然是六七月份,可草原的夜风还是有些寒凉,她紧紧抱着肩膀,还是睡不实。
“谨惜……喝点酒御寒吧,地上冷,万一把你冻病了怎么办?我不过去就是了!”萧赫风小声喊着。
谨惜打了个冷站坐起来,看着他可怜兮兮的举着银壶跪在“边界”。她上前抢过银壶灌了两口,又丢给他,转身又躺在草地上。
胃中如火烧,这酒的确很烈啊!不过身体也觉得暖和起来……谨惜折腾了一天,不觉昏昏入睡。
唔……风好冷,好想找个避风的地方……她不由自主地向温暖靠去。觉得这个火炉很暖和还很柔软呢,她不由得舒服地扭动了一下。
这个火炉靠得更近了,温度也越来越高。热气喷到她的脸上,她不禁皱眉扭了过去。不过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她身上游走,在她胸部揉来揉去,让她的花蕾都敏感的凸了起来。然后她感觉湿湿的,热热的东西覆了上来,在她的乳 尖上打着圈圈,惹得她好难过。
她不禁细细呻 吟着想要避开,可是却被两只铁夹子固定住不能动弹,那讨厌的东西一寸一寸的向下移去,直到她敏感的小腹……她想反抗,却感觉身子软绵绵绵没有力气。她突然感觉有个坚硬的东西一下顶进了身体,她疼的睁开了眼睛。
“萧赫风,你这个浑蛋!都说不准过界了!”谨惜看到这家伙正伏在她身上,幽蓝的眼中闪着情欲的光芒。
“娘子,明明是你偷袭我!人家不过是回应一下。”他指了指那条被划好的线。
原来那条线是在她左侧的,怎么跑到右侧了?谨惜不禁红了脸,原来真是她睡过界了。
“娘子……运动运动有助于保暖。”他厚颜无耻的说,然后就用实际行动来证明磨擦能升温的道理。
“不要……唔……”还没等她的话说完,嘴早就被他的吻堵上。
他的舌头突破关口,在她嘴里挑逗。时轻时重的波浪带着她直冲云宵,月亮也害羞的躲进云中,不敢去看那对野鸳鸯的水鱼之欢……
天边的云层泛起一丝白色,谨惜依偎在他的怀中,感觉那强有力的心跳,在耳边想着。她累得一点都不想动,这家伙的确是匹好“战马”,在她身上驰骋了三次才偃旗息鼓,不过天也快亮了。她能想象到自己一脸疲惫顶着黑眼圈出现在众人面前,会成什么样子。
不过更奇怪的是萧赫风的迹遇,他是如何成为鞑靼的大汗的呢?这样一来她也要跟他永远住在草原了?
谨惜的手抚上他那俊美的脸庞,不由得有些气馁:为何他折腾了一夜,丝毫没有疲惫,还是依然神情气爽而自己却被折磨的惨不忍睹呢?
萧赫风被谨惜的手骚扰着,迷迷糊糊的咕哝一声,“娘子……好累……明天再做吧!”
这个浑蛋,就知道做!谨惜狠狠拧了一下他的小豆豆,说:“你还没告诉我,是怎么当上这个乃颜汗的呢?”
萧赫风疼的睁开眼睛,看着被他蹂躏出来的黑眼圈,却很满足的微笑起来,在她的额头上吻了一下,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娘子,我是没有告诉你……其实我这个定国公世子是冒牌的,我是王保保那个蒙兀人的儿子……咳,你不会很失望吧?”
是很吃惊好不好!谨惜瞪着他半天没说出话来。如果这是真的,也难怪定国公回去后便一病不起,在几个月内郁郁寡欢而终。
谨惜感觉到他的笑容下掩饰着伤疼,于是把他紧紧抱在怀中,说:“傻孩子,你受了多少苦啊!差点丢掉性命。告诉我,倒底是怎么回事?”
萧赫风被那柔软温暖的手紧紧搂着,似乎有一种力量缓缓注入心间,让那隐隐作痛伤口也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