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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喜欢雪花落在身上那种凉凉的感觉,凝结自己的心脏,便也不觉得痛了。
“两位主子,还是把伞撑着吧,这雪下得那么急,小心给两位主子着了凉。”一个宫女撑着伞儿上前担忧道。
可穆尔楦与纳吉陵没有理会,那雪落在身上,一时半会就化了细细的水儿,渗到了衣服里,那种冷,真的是人心最暖的时刻。
那一句渐渐结冰的池水倒映着两个人的身影,绝美的女子总是让人心痛,又忍不住去破坏。
很多年后,穆尔楦与纳吉陵依旧站在满天飞雪中,享受人生……最后一个美丽。
穆尔楦问她:这场雪……美吗?
纳吉陵说:再美的雪,也美不过当年……小池边上的那场雪。
也许这场雪,是纳吉陵见过最美的一场雪,她总是在大雪纷纷的那一天出现,却又在大雪纷纷时离去。
很多事情,我们都没有办法估计,穆尔楦的一生,纳吉陵的一生,我们都无法揣测,究竟最后,谁是谁的谁,谁也说不定。
定陵楼设宴结束,大臣与妃嫔便各自回去了,但那祈桢却依旧留在那儿,站在楼中,看着满天纷纷的白雪,他的思绪拉得很长很长,想到之前那季子显搂住穆尔楦一幕,他心里已然留下了痛。
程公公守在他身边,见皇上无神,却又不打算回去,便上前细细问道:“皇上,是不是……该回去了?”
祈桢转过身,面目失色,可算得是这世上好看的奇男子,十岁登基,坐在龙椅之上十五年,这十五年,他经历的强颜欢笑,究竟有几个人知道?世事沧桑变迁,唯目唯欢,终究只是一眼之年,瞬间流逝。
“皇上,皇上……”程公公见祈桢出了神,小声的又叫了几声。
祈桢回过神,容颜匆匆,说:“回宫吧。”
“是。”
祈桢这才出了定陵楼,那夜晚潇潇,落幕藏空,绞的淅淅沥沥。
今晚的雪似乎没意义停的迹象,越下便越急躁。
平阳公主自出了定陵楼,一直随在季子显的身后,不上前,也绝不落下。
她永远都是这样,一直紧紧的跟随着季子显,无论过去多久,她就是这样,永远站在那个男子的身后。
她依旧是那句话:真心爱一个人,就不在乎他是否爱你,而是陪在他身边,一生一世都好。
季子显早已知道那平阳一路随在自己的身后,终于是停下了脚步,转过身,朝着平阳问:“你跟了我那么久,是有什么事吗?”
平阳显得有些羞涩,只是小步的移动着脚步缓缓上前,却和那男子的距离还是那么的远,她双手紧紧的捏在一起,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低着头,不敢说话。
这时,那罕齐反而笑了起来,指着她笑着说:“一个姑娘家,跟在我们后面,我们三皇子问你话,怎么如此害羞,让人笑话。”罕齐的声音有些粗狂,笑起来的样子让人也忍不住想笑,他这一说,那季子显和毕孟良等人也就都笑了。
“不准笑,本公主命令你们不准笑。”那平阳公主终是忍不住脾气,抬起头,冲着罕齐等人就斥声道了。
“原来是大临的刁蛮公主啊!本将军还以为是那皇上的什么妃子呢!哈哈……”那罕齐,笑得更是开心了,总是这样。
“你……”平阳公主更是生气了,双脚使劲的跺着地,小嘴翘着,实在有气。
季子显笑着走进她,平阳公主一下便乖巧了许多,季子显看了她一会,说:“原来,当日就是你从那树上摔了下来。”
他记得她,原来他的心里,还是记得的。
他是胡邑的皇子,她是大临的公主,可两国之间的忧,她该何去何从?
第二十五章:今日的公主
“原来,当日就是你从那树上摔下来。”
平阳公主脸蛋通红,心跳加速,她咬着自己的唇瓣,手紧紧的那着拿一把彩色的伞儿,眼神都不敢看正在自己面前的季子显。
见她那个样子,季子显似乎觉得很有意思,他冷冷的说道:“不知道……你还有没有爬到树去摘花呢?”
“没有,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就没有再爬过树了。”平阳公主支支吾吾的却显得十分的温柔。她是那么的羞涩,是她从小到大梭没有过的羞涩,宫里的人只知道她平阳公主生性刁蛮任性,却不知,她也有那柔情羞涩的一面。
季子显嘴角勾勒出一个很好看的弧度,他还不知道,就是眼前这个无比羞涩的女子,像他等穆尔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