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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寒衣饮了一口,压下喉咙处的咳意,看向瞳儿,屋内的烛光自安瞳儿的脸上的投下了一片的剪影,让她的脸色看起来不是那么的苍白了。
“爷。”他的指尖都泛白了,悦儿急急的唤道。
月寒衣摆摆手,站了起来,走到床边,将自己的外衣解开,贴着床边躺了进去,消瘦的身子挡住了瞳儿。
“你先下去吧。药好了再端进来。”背对着悦儿,又咳嗽了一声。
见月寒衣贴着瞳儿躺下,她有些诧异,眸色有些黯然,点点头,走向门边。
屋内寂静,穿上的两个人都无声无息了一般,悦儿突然很想看看爷现在对着瞳儿的表情,床帐慢慢的落下,悦儿垂眸闭门出去。
月寒衣靠的瞳儿很近,近的她微弱的呼吸都能感知,他拉了拉被,将瞳儿的肩膀盖好,丝被下,手轻轻的触碰到了瞳儿完好的那只手。
小小的,粗糙的,一层薄茧。
喉咙麻痒,又想咳嗽,怕惊醒了她,压下了那咳意,细长的眼眸不再眯起,也没有冷光,细细的看着她。
她长的不甚漂亮,细细的打量下,有些耐看,闭着眼眸,看不到那双澈亮的眸子,很多的时候,她的脸上都是没有表情的。
可是,那双没有污浊眸子却是泄露了太多。
他不喜她木讷的看着自己,眼眸里没有任何的东西,空空荡荡的,让人忍不住挖下这双眼睛。
月寒衣努力压抑着咳嗽,指尖冰冷,泛白,浑身涌起了一股寒意,那寒意像是紧紧的攒住他的心脏,像是胸口放了一块冰,如何的也暖不热。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越加的觉得身子冷。垂眸看了看身旁的她,月寒衣掀开了被,披了外衣起身,在桌边坐了下来。
悦儿的泪差点掉下来
剧烈的咳嗽了起来,越加的觉得身子冷。垂眸看了看身旁的她,月寒衣掀开了被,披了外衣起身,在桌边坐了下来。
床上的瞳儿蹙了蹙眉,并没有醒来。
月寒衣的身子冷的要冰冻一般,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咳嗽,靠着椅子微眯了眼,觉得冷的用不上力气。
悦儿端了药进来的时候,就看见了披着外衣趴在桌子上的月寒衣,指尖苍白的像是雪玉一样。
“主子。”放了药,悦儿轻唤,触到他的身子,凉的惊人,面色一变,急声唤道:“主子。”
推了他许久,月寒衣才抬起头,蹙着眉看向床里,喑哑的嗓音低低道:“她醒了?”
悦儿的泪差点掉下来,扶着月寒衣,急声道:“爷的身子凉成这样,还是让连城给看看吧。”
看了看桌上的药,月寒衣扫了一眼紧闭眼眸的瞳儿,低咳了一声,:“你喂她喝了药,让连城进来吧。”
“主子,连城在。”连城早已经立在门外,听见月寒衣的话,忙进来,扶着月寒衣到了外面的软榻,为他运功调息。
悦儿叹了一口气,压下泪意,扶起瞳儿,一口一口的将那伤药喂了进去。
半个时辰过去了,瞳儿喝了汤药又躺了回去,还是未醒,不过脸色好看了许多,连城在软榻上也为月寒衣调息了半个时辰,压下了那寒意。
悦儿将驱寒的汤热了热,端给了月寒衣。
“爷,还是等身子好了再赶路吧,这几日便呆着客栈。”连城脸上沁出了一层细汗,看着月寒衣仍旧雪色的唇,担忧道。
饮尽了悦儿端过来的汤,他点点头,看了看内室,眉宇间有丝倦意,:“你们安排吧。”
说完,站起身子,又重新的步回床前,掀开被,贴着瞳儿躺了下来。
连城垂眸退了出去,悦儿命小二在外面生了火盆,这天气还用不着生火盆吧,虽是诧异,仍旧将火盆送了上来,悦儿端进这屋内,开了一扇窗子,才小心的退了出去。
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
已经深夜,连城和悦儿的眉间也有些倦意。
“主子睡了?”连城轻声问。
悦儿揶了揶耳鬓的碎发,点点头,绝美的脸上掩不住的担忧。
“你觉得这样好吗?”思忖之后,悦儿轻轻的开口,望着月寒衣的窗子。
“你说什么?”连城一时之间没明白她的意思。
“你说爷将瞳儿放在身边好吗?”
连城愣了一下,摇摇头。
“咱们跟在爷身边多年,爷的性子向来清冷,身边的女子也不多,可是,自从她来了,我总觉得爷好似和以前不一样了。”悦儿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