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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盖在床上,一脸忍俊不禁的笑意,“你这一段读了很多次了,是在和我暗示着什么吗?”
“啊?什么?我读了很多次了吗?”她有些儿不好意思,可是见他神情十分奇怪,不由狐疑起来,重新拿起书看了下自己刚才读的那段,越看越觉得抬不起头来。
“你的脸都快埋到书里面去了。”叶闲再次拿走书本,架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触碰之间她脸上的温度高得惊人,“我从来不吝惜开口,若是你想要我对你说什么,直说不就好了,何必这样重复着念呢?”他的轻抿着嘴唇,嘴角是止不住的高扬。
连连推开他,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只不过是一时记挂着怡嘉的安危,没有集中注意力,就往自己脚上砸了这么大一块石头。
这首摽有梅,可是女子向男子大胆求爱的经典诗歌,她是做什么要把它来来去去念了好几遍啊。
看着叶某人忍笑的脸,她决定装傻到底,“我想要你说什么?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你说话呢?这段话有什么特别的意思吗?我看不懂啊,看不懂多读几次想把它弄懂来很正常吧。”她说得越来越罗嗦,到后来简直就是画蛇添足了。
叶闲清了清嗓子,眼里的笑意满得快要溢了出来,“你当真不懂?”他咬着唇坏笑,还故意确认了一下。
连连暗道一声不好,心里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既然你不懂,那我把它说成现在的话给你听听好了。”他一本正经地拿起书,放到她面前,一字一句地指着解释给她听,“摽有梅是指梅子落地,其实七兮,三兮,都是指梅子在树上剩下的数量,梅子成熟了,一直掉下来,树上剩的是越来越少呢。这时间可过得快得很,写这首诗的作者可也是急得很哪。”他特地停了下来,凑在她耳边慢慢说道,“你是不是也和作者一样急了呢?”
她狠狠剜了他一眼,“你这都是瞎掰扯些什么。”
他一点都不理会她的羞怒,接着解释道,“庶士嘛,指的是未婚男子。求我庶士,难道不是对未婚男子有所求?”他眼疾手快地抓住要跑路的连连,“这房间里,可就你我二人,要说符合这句的,岂不是只有我?”
她终于被撩拨得恼了起来,朝他身上一撞,将他撞倒在床上,拍拍手站起来,“人家古人在说话,你干嘛一直自我代入!哼!”她冷哼一下,想都不想就扭头逃离。
不过背后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按叶闲那家伙的性子,不是早该千呼万唤才是吗?
不过他今天那么前奏,肯定是故意不发出声音的。
可是他头上还有伤,该不会是碰到伤口了吧。
她在矛盾里缓缓向房门走去,终于再快踏出房门的一霎那回了头。
叶闲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那本引起这场纷争的书,被她那么一撞,早就跌落在了地上。
她感觉四面八方的空气一瞬间都消失了,还没如何反应,就已经发现自己跑回了他身边。
“你不会这么脆弱吧?我就轻轻撞了你那么一下,你个大男人怎么那么脆弱啊。”她推了他几下,却没有得到一点回应。
“喂,你不要吓我啊!这阵子我已经被你吓得够多次了。”她一急,鼻子一酸,泪水就在眼睛里打转,“我去找慕容清,你撑着,你撑着。”她匆匆爬下床,却因为太过于焦急,脚下一滑,眼看就要磕到床沿。
没有意料中的痛楚,她摔倒一个柔软而温暖的怀抱中。
她抬起头,叶闲脸上不见了笑意,很是担忧地看着她,“对不起。”他将她整个儿抱起来,安置在自己的大腿上。
“你!”连连忍了好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没有形象地揪着他的衣襟大哭,“你混蛋!”
“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他心疼地搂住她,任她在怀里放肆,“我玩得太过火了,对不起对不起。”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微微颤抖,只觉得心里也跟着一抽一抽的。早知道就不要这么吓她,他根本没想到她会被吓成这个样子。
“哪有你这么无赖的,打不过我就装死。”她嘴里骂着,眼里的泪水还是忍不住地落下来。
真的是太吓人了,那种叶闲随时会离开她的感觉,太可怕了。
其实是有些人说不过就跑比较无赖,不过叶闲识相地没和她争论这个话题,而是耐心地哄着,“是是,我无赖,都是我的错,再也不这样子吓你了。”
“你要是敢再吓我一次试试。”她像是被踩了小尾巴,怒目对他。
“不会了。”他一下一下地摩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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