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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越来越弱，风夜银在挣扎，却一次次地跌下去，风夜宇不忍心地撇开了脸起身默默走到一边，他已经无能为力去救风夜银了，目光继而转向了被风涧扬扣住手腕的叶语笑，看见她不正常的脸色，眸子里的担忧一闪而过。请访问。

风涧扬危险地眯起了眸子，分外仔细地盯着她，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叶语笑就知道他能把一切都想明白的，伸手掰开了他扣着自己手腕的大掌，笑得异常凄美，深深深深地看他许久，一步一步地向着楚盼盼走去。

一直走到楚盼盼的面前，叶语笑跌坐下来，泪水也跟着抖落，声音越来越轻：“盼盼，我把你的三皇子还给你了……要是当初你能坚持不帮我这只女鬼，那该多好……”

“笑……笑笑……”

抖着声音，楚盼盼双眸越睁越大，叶语笑的唇角正溢出血丝来，滴落到她血红色的裙子上面，血迹黑得深沉。

“你以为……你抢走我的东西是说还就能还的吗？你以为你死了就能把一切都还给我吗？！不是——你哪能死得这么简单，你怎么可以死得这么简单——”

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楚盼盼一把撑起上身抓着叶语笑的肩膀就死命地用力摇晃尖叫起来，风夜宇正要过去，风涧扬已经抢先他一步身形一闪大掌一伸就直接捏住了楚盼盼的脖子，可换来的却是叶语笑一声哀求：“别杀她……”

回过头去看她，风涧扬被她唇角的血迹刺痛了眼睛，捏着楚盼盼脖子的手不由自主地一用力，楚盼盼差点就这么被扭断了脖子，痛苦得呼吸不了，眼睛却还是凄然地看着眼前捏着自己脖子的风涧扬，这张脸，是她这辈子最憧憬的，可到最后……他却竟然可以不由分说就为了叶语笑要取她性命——

难道在他眼里就只有叶语笑是特别的？不……不可这样子的……叶语笑不可以是例外的……她决不允许有任何女人是例外的——

“放开她！风涧扬……你会杀了她的……”

伸手拽着风涧扬的袍子，叶语笑已经无力再去拉开他，意识一模糊，整个人就往一边歪了过去。

脖颈间的力道一松，楚盼盼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可眼前看到的却比被风涧扬杀了还让她心痛。

迅速放开楚盼盼抱紧叶语笑，风涧扬想也不想就直接在她唇上狠狠吻了下去，然后黑着脸命令：“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陪着你一起死！”

竟然在自己的唇上下毒，真亏她想得出来这招——

“……没有解药……”

躺在风涧扬怀里她还是这句话，颤抖着伸手却触不到他的脸庞，声音轻得快听不见了：“……放心……你不会死的，我知道……你一定不会死的……”

“笑笑——”

“小妹！”

终于明白发生了什么事，风夜宇和叶华琛统统围了过来，风涧扬一把捉住她差点摔下去的小手，眸子里的黑色浓郁得可怕：“听着！没我允许你不准死——”

那一刹那恍惚之间，叶语笑似乎觉得自己听过这句话，是的，她听过这句话的……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叶语笑身上时，谁都没发现楚盼盼缓缓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步一步跌跌撞撞地向着叶语笑走过来，手藏在袖子里，一直在笑，泪水也一直在流，像是喃喃自语着：“不准死？哈哈……不准死？五百年前你也不准她死……可五百年后，你还能再不准她死一次吗？”

“盼盼……”

听着楚盼盼的话，叶语笑脑子里有抹刺痛被撕开，楚盼盼的脸忽然变得无比熟悉起来，那种笑，让她永远都难以忘记，时间空间像瞬间被扭曲了一样，她仿佛看到了另外一个楚盼盼，一双漆黑带点紫色的瞳孔，一身紫色妖娆的长裙，分外娇媚的楚盼盼，她见过，早就见过了……

“是你——”

胸口一痛，叶语笑话没说完就先吐了一口黑血，楚盼盼已经走到了他们面前，叶语笑挣扎着在风涧扬的扶持下站了起来，风涧扬就是死死地抱着她不放手，视线从来就没看过楚盼盼一眼。

“笑笑，你想干什么？”

看她的表情，风涧扬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叶语笑转过脸看了他一眼，忽然问了个让他和风夜宇还有叶华琛都茫然的问题：“你真的不知道她是谁吗……盼盼……你真的不知道盼盼是谁吗？”

楚盼盼是谁？楚盼盼不就是楚盼盼吗？

一时间，风涧扬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