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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儿一双美目连撇也没撇跪在一旁的熙早,一瞬不瞬的盯在谢临炎身上,看到他星眸含泪的样子,好像那一巴掌比打在他自己身上还痛,直气的冷笑着说:
“怎么?为了这个蠢货想杀了我?……好啊,来吧,我就让你看看,你一刀扎下去流血的是谁?”
说着她猛的飞起一脚,踢起掉在地上的匕首,匕首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插入谢临炎脚边的地上,匕首柄悠在不停的颤动。
“不许你再伤害她,你放她走。”
阮清儿却置若罔闻,利索的从腰间抽出一根精致的小羊皮鞭,啪的一声挽了个漂亮的鞭花,漫不经心的向熙早身上抽去。谢临炎基本上是连滚带爬扑了过来,挡在了熙早的身前。欣赏着他脸上每一个痛苦的纹路,阮清儿问他:
“放她走?她可是我辛辛苦苦培养的死士……知道为什么叫死士吗?因为她只要活着就得替我卖命,直——到——她——死。”
她从牙缝里挤出最后那个死字,因太过狠厉而带着颤抖的尾音。
“我来替她。”谢临炎直视着她因怨毒而发出幽光的眼睛。
“你说什么?”阮清儿不可置信的问道,她明明掌握着眼前人的生死,却偏偏从内心感到了深深的无力感,她恨到极点,反而轻笑着说:
“知道你要替她做什么吗?去杀人,不是在战场上杀敌,而是为了利益去杀和你毫无恩怨的人,你真的原意为了她去做一个杀人工具吗?”
看着谢临炎苍白的脸上眸色因痛苦而变得幽暗,她接着说:
“她只是一个没有感情工具,而你不行。”
“我可以。”
沉默半晌,谢临炎以一种不可置疑的口吻说:
“只要你放了她,我会心甘情愿的留下来,代替她供你驱使。”
阮清儿只觉的一股寒气从背脊升起,冷的她牙直打颤,她紧紧的握住了拳头,指尖深深的抠入掌心,刺痛了她的心:
“好,我可以给你这个机会,不过要想当死士,可不是那么容易的,须过了我十关才行,然后嘛……我现在手头正有两桩事情,本来打算让她去干的,如果你替她完成了,我就放了她。不过你要发誓从此以后必须永远的留在我逍遥派做我的护法。如果你想玩什么花样的话,她的命就是你的赌注。”
谢临炎苦涩的一笑:
“好,一言为定。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看着阮清儿探询的眼光,谢临炎黯然道:
“我只求做了护法后,准我带上面具永不摘下,从此以后世上再没有谢临炎这个人。”
“好,那么明日通关。”阮清儿冷漠的丢下这句话,转身带着熙早走了出去。
谢临炎望着熙早僵硬的背影,对着阮清儿一字一句的说道:“记住你答应我的话,不许有一丝一毫伤害到她。”
第二天,谢临炎被带到通关格斗场。这是一个深约一丈有余的大坑,他一个人站在坑底中央,阮清儿带着一众下属围坐在大坑上面的看台之上。
熙早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站在阮清儿身后,谢临炎看了她一眼后,深吸了一口气,转头看向格斗场入口处走进来的黑衣蒙面人。
这是一场似乎永远没有尽头的搏命之战——一个黑衣人倒下,又一个紧接着冲了过来。每一个黑衣人的武功路数都不一样,但是绝对都是顶尖的好手。谢临炎的汗水顺着额前的发梢成串落下,曾经受尽折磨的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每次击倒一个对手后,都似乎虚弱的要随时倒下,却在面对下一轮攻击的时候,好像被某种特殊的力量支撑着,重新焕发出活力,迅猛还击……当第九个人倒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的浑身已经被汗水湿透,站在当场摇摇欲坠。
“小姐,他好像不行了。”
阮清儿身边的贴身侍婢明香弯腰俯在阮清儿耳边说。
这两天,一向冷冷清清的小姐忽然脾气暴躁的厉害,明香知道都是为了下面那个人,可是她就不明白为什么小姐心里明明在意他,还要这么折磨他,然后再自己难受,这是何苦啊。这人今天要是有个好歹,小姐心里不'炫'舒'书'服'网',倒霉的还是她们这些做下人的。
阮清儿轻拍玉手,为下面筋疲力尽的谢临炎鼓了鼓掌,悠悠的赞道:
“精彩。”
谢临炎抬起被汗水打湿了眼睫的双眼,望向阮清儿身后——熙早的眼睛根本没有看向他,而是停在了格斗场的某一个角落里,似乎陷入了冥想。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