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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稔慎抱着被窝里的茶叶罐子,闻着茶叶的清香,乐颠颠的怎么也睡不着,惦念着明个出去踩雪玩。
一美人计
这一夜雪下得大了,在地上积了一尺来厚,别说踩着玩,打滚都可以。
左稔慎是个不怕冷的,一大早就踢了被子爬起来,大花却赖在温暖的被窝里不肯出来,左稔慎拉不出她来,只好自己跑出去玩,跑出去的时候楼下睡的两个媳妇还没起,见了她跑下楼,惊讶的披上棉衣来拦她,说早上风硬天寒,何不等日头升的再高一点才出去。可惜无论她两个怎么说,左稔慎都是不肯老老实实回去的,便只好规劝着她多套了两件衣服抗风,接着随她去了。
院子里的雪还没人踩过,皑皑的洁白很是招人喜欢。左稔慎蹦跶着满院子踩了个遍仍旧不过瘾,出了院子一路猜出去。已经有些下人出来清扫路上的积雪,有的小路也已经被扫干净,左稔慎偏不去踩那个干净的,偏用绣花的红棉布鞋去踩那些雪。天是冷的,鞋子里头却是暖和的,那些挂在、蹭在鞋子上的雪不多时便被她的体温暖化了,湿了鞋子。左稔慎觉得脚上又冷又潮的难受,弯身摸摸鞋子,才发觉鞋子都湿了。
姜筠一早从公主房中出来溜达,转个弯正见左稔慎蹲在地上摸鞋子,走上前去问她做什么呢。左稔慎可怜巴巴的说是鞋子湿了,好冷好潮好难受。姜筠远眺了一眼她身后那壮观的由远及近的脚印,心中暗自笑道:谁让你穿着布的踩雪,真不知道你真心是想祸害雪地还是祸害鞋子。
“来,把鞋子先脱了。”姜筠笑道。
“我不,”左稔慎摸着鞋面不忿道,“脱了脚要冻掉了。”
姜筠四周望了望,硬拉她在一块石头边上,拂掉上头的雪,按着她在高的那块上坐了,自己坐在矮的上头,拉起她的脚来就地脱鞋。左稔慎不乐意的挣巴,徒劳无功,两只鞋子被他脱了下去,他犹不满足,摸着她的袜子似乎也有些潮,顺带一起扒了,和鞋子一起丢在手边的地上。
小风一吹,左稔慎从心里往外的寒,弓着白白嫩嫩的脚趾直发抖。姜筠笑笑,拉开衣襟将她的脚丫放进怀里暖着,然后招呼过一边打扫的妇人,使唤她去左稔慎屋里再拿一双鞋袜送来。
那妇人见了这阵势,羞得老脸上犹自发红,胡乱答应着跑了。左稔慎脚上暖和着连带着也红了脸,俏生生的故作深沉的望天。
“你怎么脸也红了?”姜筠笑道。
“……风吹的。”左稔慎漫天找大雁,“要你管,事儿多。”
不多时,那妇人怀抱着一双鞋袜回来,左稔慎伸手要它,媳妇同伸手送来,却被姜筠中途伸手拦腰截断,拿着锦袜往她的脚上套。左稔慎自上头望着低头的姜筠,望着他把靴子套在自己脚上,打从心底温馨的一张老脸红的跟熟透的樱桃似的。姜筠穿好了放开她,抬眼看见这张丢人的红脸,又笑道:“你脸红什么?”
“我……”左稔慎支吾的跳下石头,傲娇的一甩头,“我热!”
换了鞋子,姜筠带着左稔慎继续去踩雪,左稔慎兴头正盛,要不是被鞋子扰了,早就踩遍了将军府,蹦跶着拉着姜筠那没人往哪片干净的雪地上乱踩。姜筠很有耐心的跟着她,在这片对他来讲毫无新意的院子里从东逛到西,自南晃到北。
左稔慎踩着踩着,望望天找鸟,想到鸟跳跃的想起师父来,(炫)恍(书)然(网)发觉似乎一场大雪把她重要的师父给淹没掉了,赶紧巴拉巴拉拉出来,对姜筠发难道:“你现在也没人抓了,什么麻烦都摆平了,是不该好好跟我去找师父了呢?”
姜筠正满心恬淡的乐在其中,虚幻的柔情泡泡转眼被无情的戳破,他一时间竟是不知说什么做什么的停在原地。左稔慎兴致勃勃的心道这家伙现在无病无灾的,大闲人一个有没有别的事,一定要去找自己师父了。便缠着他使劲央求。
“你今日的那碗血还没送来——”姜筠还没说完,便被左稔慎急吼吼的打断说马上就给他送来,还嘴欠不识时务的叫了一句只要他肯帮她把师父翻腾出来,吃掉她都不是问题,何况一个喝呢。
姜筠心堵,不再笑了,转身道:“我到时候上朝了,你自己在家玩吧。”说着便要走。
左稔慎拉住他的腰带拽住不放:“你是不是不想帮我找师父?”
说是找师父去,她跟他出去那么久,别说是师父的鬼影了,就是个找的动作都没见他做出来过,各种拖拉各种阻隔,她都要烦了。
姜筠沉默半晌,慢悠悠道:“不错,我从来就没想帮你。如今,我也不想再帮你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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