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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了。我就是,就是今天呕吐得有些难受,所以才会……我睡会儿就没事了。”
秦守听到天衣这么说,就将她扶到床上,然后轻轻地抚~着她的肚子,安抚她睡觉窳。
听着秦守安慰的话语,天衣感觉有些羞愧,却又没勇气说事实,而且这种事儿说出来反而怕产生误会。
在秦守温柔的安抚下,天衣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看着天衣睡着的模样,连睡觉的时候都是皱着眉头,可见天衣心情是多么的差。
秦守温柔的抚摸着天衣脸上的伤痕,心中怒气横冲,他心爱的人儿脸上怎么能被别人留下伤痕呢。
秦守霍然起身,走出门外,今天的事儿,他必须弄明白!
芽儿躬身道:“将军好!”芽儿心里正纳闷着,当了将军府夫人的丫鬟,没想到还是被人欺负,要不是夫人太善良了,她真想把这事添油加醋的告诉将军。正在胡思乱想着,秦守的声音打断了她的思路。
“芽儿,今天是你陪夫人出门的吧?”
“是的。”芽儿恭恭敬敬地回答。
“那夫人今天在外面遇到什么事了吗?夫人脸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呢?”秦守直奔主题,他的形象在仆人眼中是很严厉的,不怕仆人们不如实回答。
芽儿纳闷了,难道夫人连自己被打的事儿都没告诉将军吗?心里想着,但还是恭敬的回答着。
“回答将军,今天夫人跟芽儿一起出去,本想着给未出生的小少爷买点小玩意的,走到街上的时候,街上比以往热闹多了,夫人跟芽儿一起一路慢慢看过来……”
秦守急于知道答案,不耐烦地催促道:“找重点的说!”
芽儿感觉到今天晚上将军的火气特别大,战战兢兢地回答道:“当夫人准备买个叮当鼓的时候,突然跑出来一个老仆人,抢走了叮当鼓,还打了芽儿,然后那边的主子还打了夫人。”
秦守努力地使自己镇定下来,接着问道:“那边的主子是谁?她难道不知道你们是将军府的人吗?”
芽儿哭着说道:“那边的主子是相府的二千金,是未来的太子妃,她认识夫人,就是故意找夫人茬的,还说,还说……”
“还说什么了?”秦守的声音都变得有点阴森了。
“还说,叫夫人以后不要再去勾~引太子爷,骂了夫人……”
秦守听了这话之后,脑袋翁了一下,愤怒填满了他的内心。
秦守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很快就使自己镇定下来了。
看着芽儿胆怯的模样,秦守知道自己刚刚过了点,语气缓和了点说道:“芽儿,你先下去休息吧,今晚不用你守夜了,对于今晚的事儿,不要让夫人知道了!”
芽儿如获重负似的,赶紧退了下去。
秦守一个人站在原地,嘴里念叨着:“相府二千金,未来的太子妃,太子爷!”
一切好像找到答案了!
自己的夫人,天衣是在为另一个男人伤心难过!
难怪,上次跟太子爷见面,天衣显得那么不自在呢!原来他们两还有段过去,好像其他人都知道这事,就只有自己被瞒在谷里!
为什么?为什么今天的事儿,她都不肯告诉自己呢!难道她心里还放不下他吗?
都跟自己结婚了,她竟然还在为另一个男人哭泣伤心!
秦守嘲讽着自己,独自一个人走到书房去了!
天衣这一觉睡得不久,一会儿就醒来了。不过,倒不是她睡不着,而是模糊中听得太子殿下好像来秦府了。
太子爷勿勿的来,是来看望秦夫人和秦老爷的,待了没多久便离开了。
而天衣却陷入了恍惚和震惊之中,她无意之间听到了一些政治上的事儿,秦老爷是太子~党的,而秦守却不是太子~党的,两父子可能在官场上就要对立了,而她却什么也不知道。
心很乱,难以平复,想要知道这一切种种,想知道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可是她问不出口,等她终于缓过来,才感觉到自己僵直了许久的身体被人抱得紧紧的,她转头,看到了秦守,他面色如常,可是他的动作泄露了他的情绪。秦守刚才因为出门了,所以他并不知道天衣听到了太子和秦老爷的说话。
他的手臂搂着她的腰是那样用力,好像怕失去一般,他的眼神看似平静,却隐藏着一份让人不易察觉的不安,这一刻,她才从太子殿下制造的漩涡中挣扎出来,回到正规。
她已经结婚了,关于太子殿下,她不应该再想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