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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有人看不过去,但惧于他强壮的体格,没人敢帮这个口。
严铁林推开挡在前面的人,在他前面蹲下来,道,“你要面对的那个人,比张把式更厉害,如果连眼前的张把式都打不过,怎么给九儿报仇?”
尚成宇爬在地上,眼底的怒火烧的更旺,手中的拳头握的更紧。
严铁林命令道:“现在,马上!站起来,打败他!”
被打倒在地的尚成宇慢慢的爬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朝张把式攻击。
不怕硬的,就怕不要命的!
这话说的就是此刻的尚成宇。
一次次的被打倒在地,一次次的爬起来,不管倒下去多少次,他都会站起来,眼底的怒气也越烧越旺,挥下去的拳头也越来越重。
瞧不起他的张把式,再也不敢把他当绣花枕头,用足了劲儿的和尚成宇扭打,可他不要命,张把式可不敢不要。
围成一圈的士兵,大气不喘的看两人打斗,当张把式第一次被人打倒在地,所有的人目瞪口呆的倒吸一口气。
张把式第二次被撂倒在地时,震撼二字不足以形容对大家的冲击。
在他还没翻身起来时,尚成宇上前骑在张把式身上,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一手握成拳不停的往下落。
他这不要命的打发,吓的张把式连连求饶,“别打了,别打了,我认输······”
打斗的场面严重失控,他再这么打下去,张把式就一命呜呼了,严铁林喝道,“快把人拉开!”
一个小兵跑过来,拨开人群凑在严铁林耳边嘀咕了几句,只见他眸光微闪,对下面的人吩咐道,“把两人分开,别再打了!” 说完,就带着小兵匆匆离开。
尚成宇不知道怎么回到帐篷的,迷迷糊糊睡了一觉,第二天早上浑身酸痛的醒了过来,昨天的一场打斗,透支了他所有的体力,不过抒发了长久以来压在胸口的那股郁气,浑身轻松了很多。
他撑起身子,吃力的把衣衫套上,这个时辰,该去教场操练了。他拖着步子走动帐外,看见张把式正和几个士兵聊天。
看见他出来,有人推搡着,促狭道,“张把式,你主子来了!”
张把式瞪了那人一眼,然后朝尚成宇走来,俯首道:“愿赌服输;从今儿开始,您就是我张把式的主子,为期五年!”
尚成宇没说话,提着手中的大刀朝教场走去,知道他不爱搭理人,张把式也没多说,紧跟在他后面走着。
从此以后,尚成宇身后多了一个人,不管走到哪里,总是如影随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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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铁林站在悬崖下的深潭边上,若有所思的盯着碧绿色的深潭。
不多时,泅入潭底的人从水里钻出来,“严校尉,潭水很深,没办法再往下探!”
他问道:“石壁上可有洞口?”
“没发现可疑之处!”
严铁林点头,让他们上来。
前几天的傍晚,他接到岳父大人的书信,里面只有简单明了的五个字:人尚在,速寻!
远在凤凰山的父亲竟传来这样的消息,让严铁林吃惊不已,不得不相信,她从万丈悬崖上跌下来根本就没死,而且已联系上岳父。
悬崖下只有这处深潭,所以他怀疑深处和别的地方相联通,她定时从那联通处去了别的地方。
“你们几个,把这片水域再仔细搜一遍!”严铁林下令,既然能把信送出去,就表示她所处的地方还有出口。
可既然有出口,她怎么不出来呢?这点,严铁林怎么都想不明白。
这里是瓦山,地处元照国、西比国和布桑国的交界,大规模的搜山会引起注意,所以只能派心腹下谷底秘密进行。
可一连找了几天,没发现任何蛛丝马迹,这种情况,确实让人烦恼不解。
同时间,相隔不远的山谷里,韩君临挺着微凸的小腹躺在小院的凉亭里,正值流火的七月,可这谷底却是清爽无比。
初期的不良反应已过,她现在的胃口很好,什么东西她都吃的下,而且饿的很快,通常一天要吃五六顿,可也变的嗜睡,不管躺着还是坐着,她都能睡着。
宁不屈在这山谷中,过的悠闲自在,可多了孕妇后,他往日的清闲不在,老妈子似的天天给她张罗吃的。
“喂,你什么时候走?”宁不屈提着一只野鸡回来,一眼就瞧见她躺在凉亭睡的香甜,心中不平的踱着步子走过去把人叫醒。
当时救人,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