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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看了青时良久,笑着把头埋在了她的颈窝处,贪婪地嗅着她的香味,在她的身上印下了一个又一个地吻。他的心里却更加清明了起来:自己怀里的这个女子,确实与他周围那些女子不太一样。
云昭容!他的眼光眯了眯,收紧了自己的手臂,这次,一定不会放过她!
大约又过了三五天,皇上才终于恢复了健康。康复的当天,他就在慈安宫的正殿,见了所有的妃嫔。
云昭容一见到皇上就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就想扑上来。秦策安排了两个宫女拦住了她。她眼泪汪汪地看着皇上,那副憔悴的样子,我见犹怜啊!
皇上的嘴唇不知道怎么弄的,很白,他有气无力地靠在首座上,时不时还咳两声。
太后正襟危坐,然后说:“太医,把你的验伤结果说说。”
“是,微臣遵命。万岁爷的心脏位置,有一个刀刺的伤口,很深,再进去一点,就会伤到大血管。”太医的话,一字一句清清楚楚。
在场的人都变了颜色。太后又道:“太医,你可都说清楚了!若是有一字的隐瞒,哀家要你的脑袋!”
太医连忙跪了下来:“微臣不敢!”
太后点了头,让太医下去了。然后她的嘴角噙着一抹冷笑,看着云昭容:“云昭容,当晚皇上在你的宫中遇刺,你有什么说的!”
云昭容登时就跪了下来,涕泪刷刷地往下落,声音哽咽着道:“不是臣妾吩咐人做的。臣妾当时并不在场,不知道怎么回事!”
“皇上在你的宫里,你居然说不知道怎么回事!”太后的声音带着怒气。
云昭容连忙说道:“当时宫女伺候皇上沐浴,臣妾有些不适,就先歇下了!”
太后的脸色平静了些,转头去问皇上:“皇上,是这样吗?”
皇上吃力地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当时,云昭容的一个宫女叫芙蓉的,伺候朕沐浴。”
“一个人?”太后的眼睛微眯了眯,冷笑道,“云昭容身子有恙也不报上来,反倒让自己的宫女去伺候皇上,还伺候地受了伤。哀家这是第一次听说。来人,带那个宫女!”
青时看了看皇上,不禁在心里暗暗地赞叹道:果然是实力派啊。就在这一瞬间,他说过的话似乎又响在了耳边。青时的脸上倏地一烫,快速低下了头。
太后却开了口:“梅婕妤,这些日子以来你照顾皇上,对皇上的身体情况最了解。你给大伙儿说说。”
青时愣了一下,太后这不是把自己给推出去当所有人的眼中钉肉中刺吗?
皇上看向了青时,脸色看着很差。周围的人的目光已经落在了她的身上,或嫉妒或羡慕。
与其一直躲,倒不如,自己迎头而上。青时立刻一副有些担心的表情,站了起来,对着太后说道:“皇上这些日子,床都下不得,时不时还咳嗽。太医天天来诊治,说皇上需要静养。臣妾,臣妾有罪,没有照顾好皇上。”
“不关你事。上次皇上在回宫的路程中遇刺后,身子一直不大好。这次又遇到了这件事,也不是你的错!”太后的声音温和了不少。
皇上一下子就出声道:“母后,皇上回宫的时候,遇刺了吗?”
她话音刚落,门口秦策就走了进来,后面拖着芙蓉。青时看过去,芙蓉耷拉着脑袋,一走进来,她立刻就抬起了头,头发乱糟糟的,满脸都是泪痕。
太后看着她,一句话没说。一个小太监踢了一下芙蓉的膝盖,芙蓉腿一弯,差点没有趴下去。她瑟瑟发抖地看着云昭容,然后说道:“太后娘娘,奴婢没有啊!”
“哀家有问你话吗?掌嘴!”太后立刻就放下了手中的茶杯,那杯盖直接跳了起来。
一个宫女一左一右地开始掌起了嘴。芙蓉被打地脸肿地老高。青时看了,目光沉静。当她们在打别人耳光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有一天会是这样的下场!
打完了,太后才慢悠悠地问道:“那天是你伺候皇上沐浴的?皇上怎么会受伤!”
“奴婢,奴婢不知。”芙蓉的脸肿着,声音变了许多。
“不知!就你一个人伺候的,你不知。那这个,你总知道了吧。”说话间,太后已经把手上的一块绢子,直接掷到了芙蓉的面前。
芙蓉抬起头拾起了那块绢子,脸色倏地就变了。她低着头,不敢抬头。
太后冷哼一声:“你知道了?”
“不,奴婢不知道!”芙蓉尖叫了起来。
太后看向了云昭容:“秦策,把这绢子拿给云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