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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你口口声声说我触犯了大清律例,你可有证据?”
那人瞥了一眼袁某人,不咸不淡的说道:“大人跟我要证据?这眼前不就是最好的证据吗?”
袁某人大笑道:“是他们拒不逮捕,窝藏人犯,本官也是迫不得已,才会出此下策,黄大人不会怪罪本官,倒是你要多为自己想一想,还是快些走吧,本官不跟你计较。”
那人笑道:“我若是不走,叫你放人呢?”
袁某人哼哼冷笑说道:“你若是不走,那就莫怪本官不客气了。”说完,一摆手便叫后面的兵丁上来拿人。
那人面无惧怕之色,嘴角微翘的说道:“一个河道协办只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官,就仗势欺人,你们这些狗奴才更是狗仗人势,横行霸道,嚣张至极,目无王法,今儿我就给们点颜色瞧瞧。”
既然有胆量站出来,必定有一身了得的功夫,但见他“啪,啪”几下便将上来的数人打倒在地。
袁大人面色紧张,对身后的人继续摆手,喊道:“上啊,上,一群废物,今儿把他拿下,重重有赏。”
可虽是打赏,亦没有人敢轻举妄动,那人复笑道:“大人还不放人?”
就在这时,呼啦啦的又来一队兵丁,将里里外外的人群围了个水泄不通。袁某人一见那些兵丁,眉眼乐得快皱到一起,笑道:“来得好,来得好,这回你们就是插翅也难飞了。”
如雪叫道:“你这狗官,竟叫人通风报信,搬救兵。”
袁某人乐了,回道:“姑娘,这叫兵不厌诈,你们既然可以互相帮趁,我为什么不可以啊?”说完便大笑起来。
可是,事情又有了变化,还未及他的笑声停落,这些兵丁的外面又围了一层铠甲兵,但见兵队霎时清出一条路来,有人高喊着道:“恭亲王驾到。”
袁某人顿时吓得是屁滚尿流,双手交叉打开马蹄袖,哆哆嗦嗦的“扑通”跪下道:“下官恭迎恭亲王,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还未等看到这王爷是如何的容貌,只因袁某人这一跪,惹得所有的兵丁、百姓全都跪拜在地:“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王爷千岁千岁千千”
恭亲王?王爷驾到?好大的架势,竟然连王爷也惊动了,看来这事闹得不小。
正在我犹豫着跪还是不跪的问题,如雪悄悄挪至我的身边,拉着我低声说道:“姐,什么狗屁王爷,别理他,我看他们都是一伙的,官官相护,没一个好东西,趁着这个好机会我们快走。”
如雪的话不无道理,现在不走,更待何时啊,只是……我环顾了四周,心想,这该如何走得出去啊。
这时,被我撞的那个人走至我和如雪身边,单手拦在我们俩个前面低低说道:“姑娘请稍安勿躁”
待我要问话,但见一个身着暗红色衣褂,补子及双肩上均有五爪正龙图纹饰,头戴红顶子的男子,骑着一匹棕红色的高头大马绝尘而来。
那人嘴角微微上扬,不再理我们,径自走到恭亲王的马前,一拱手道:“下官王焱恭候王爷多时。”
王焱?这是多么熟悉的名字,还记得那是五年前一个夜色正浓的夜,我和他在漆黑一片的地牢里……
不,不可能的,当时的人们都说他是外族的商人,可是,如今眼前这个王焱却是朝廷的官员,这太不可思义了,应该不是一个人吧。
我正暗自想着,只见那恭亲王也是拱手行礼算是还礼,然后翻身下马,从锦盒中取出一个黄卷子递给身边的小太监,小太监双手接过走至堂前来,竖着眼睛盯着跪地的袁某人尖声唱喏道:“宣抚使袁受听旨”
此时的袁某人一听皇上的旨意是给他的,忙站起身来再次的行一次叩拜之礼,方说道:“臣宣抚使袁受接旨”
再不明事理的人遇到这种情况也是明白的,这皇上传达旨意时,不止是要接旨之人,就连他周围一概人等,均要跪地听旨的,不然就是欺君犯上,是死罪。我忙拉着在一旁嘟着嘴巴,恨刚刚没能走掉的如雪跪下听旨。
小太监宣旨道:“奉天承运,皇帝召曰。今晨,固安知县杨馝与河道协管黄秉瑞之事,朕深感痛惜。同为臣子,反差竟如此之大,朕之本意,贤能者上,消怠都退。今知黄秉瑞假借宫中有人而目无王法,克扣河工粮饷,任他人劝阻而滥用时权之职,拒不改之。又查,河道协管黄秉瑞与宣抚使袁受同谋舞弊,侵吞兵饷,收受贿赂贪污白银共六十八万余两。此二人实乃可恶,罪加一等,现处以斩监候,择日再审,案后追缴银两,交与户部,供拨充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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