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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那位伯父,对父亲总是客气疏离,反而对现在的这位皇帝,当时的十皇子很好。她不明白,曾悄悄地问过父王,父王却只是苦笑,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没有回答。
这个疑问终于在那年明白了。母妃告诉她,正是因为他们同是孝慈仁皇后所出又年龄相近,太子虽倚重只怕心中总有些疙瘩,总会觉得这是一个隐隐的威胁,何况还总有些不晓事大臣来阿谀奉承,隐隐形成几个皇子党。
这样的情况,最好的做法是装无能,皇帝不需要有太能干的近亲。可是,她的父王却不愿这么做,他总是以国事为己任,他总是说,既生为人,就当忠君爱国,岂能以有用之身行无效之事。他对母妃说,其实,皇兄的心,我明白的,做为兄长,他怜我爱我信我用我,可是做为太子,他却不得不防我远我,他心中也很矛盾,谁让我们都生在帝王家呢?
风姿今日还记得母亲说那些话的神色,那样的哀伤。
母亲说这些话的时候,王兄不让她听,他对母妃说:妹妹不需要知道这些,我会保护好她的,她就该无忧无虑,没有烦恼的长大。可是母妃还是趁王兄不在的时候叮嘱了她,母妃说:要保护好自己,别太天真。
可是,母妃的话,却渐渐地被忘在了脑后。王兄也没有遵循母亲的意愿只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反而走了父王的路,竭尽己能,尽忠职守。
难道这都做错了吗?
还有宁谌,她想到了市井的传言,宁谌仗着皇帝的宠信,贪污腐化,陷害忠良,欺男霸女,骄奢淫逸,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奸臣。她想到了那场宁大人举办的夜宴,还有宁大人生病的时候臣下送去的礼品宁大人都是来者不拒,那么说他陷害忠良的话,这一次是他在陷害自己的王兄么?
可是,在她的眼中,宁大人完全不是那样的人啊,记得第一次见面时在翰林院,宁大人还替她和章郎解围,之后他又替他挡了马车,自己身受重伤休养了好久,在被劫持的时候,宁大人处处维护她,在逃跑的时候,宁大人为她引开追兵,而自己却受了箭伤,元宵节那天,她想起章郎伤心难过,也是宁谌他站在自己的身边无声地安慰自己……这一切的一切都让她不敢相信韩素影所说的。
宁大人,她真的不能相信他吗?
风姿胡乱地睡了一会儿,不觉间就天亮了,一大早她就叫长风去打探消息。
长风传回的消息,让坐在窗户淡定地假装看书的曼郡主淡定不了了。
什么叫简亲王可能和谋反之人有所勾结呀?
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王府外面那些轮流换岗,不停地在此巡逻,密切关注着这附近的动静那些锦衣卫,还有时不时经过的游方道士、和尚、算命的、推车的小贩,柱拐棍的叫花子之类的人物,她一直以为是是刚过了年的缘故,外面变得热闹了,所以也加强了戒备,现在看来,这些都是来监视简亲王府的。怪不得府内的人一直对那些人进行驱赶,一副听之任之的态度,看来是王兄吩咐过不让他们得罪人。
风姿知道,依她王兄的个性,有人欺负到自己头上来,那是怎么也要还回去的。可是王兄怎么对外面那堆人如此放任呢?难道就让那些人欺到自己头上来也不管了么?难道说自己所有的一举一动都落在别人眼中了?那么韩素影呢?她会不会有麻烦?
“你叫长风去查一查,在外面那些人什么来路?”
饮露和立在她对面的长风对视一眼,道:“郡主,外面的人来路有好几拨,但是他们全部都是听从一个人的调遣到这里来的。”
听到饮露这么说,风姿脸色都变了,什么叫全部只听从一个人的调遣?
难道真的就如韩素影所说的是宁大人所为么?
还是说,这些人全都是皇帝派来的么?皇帝为什么要派这些人来,是不是连皇帝都已经相信了简亲王和人勾结谋反这样的说辞?
“郡主,其实那个来这里调查的人不是皇上,而是受皇上之命来这儿的。”
“是谁?”
“那人和郡主也挺熟的,而且还对郡主有过两次的救命之恩。”
风姿蓦然抬头,眼里写满了不信,“怎么会是他?”
居然真的是他?他们不是才刚解除误会么?她万万没料到,宁谌这一次居然是站在跟她对立的一面,而且他还正在搜集自个儿王兄的“犯罪证据”。
原来,宁谌一直冷淡的自己的原因不是自己知道了他的**,而是王兄牵扯到谋反?
“长风备马,我要出去一趟。”风姿现在是在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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