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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琴的女子却似乎比她镇定许多,“乔姑娘不用担心,这蛊术不会对他的身体有害。我只是奉命带他去见我家公子。”
“夏秋然?”乔荷眯了眯眼,“两年前他被夏秋然废去一身武功,挑断手筋脚筋,昏迷数月才醒,你以为我还会任你将他带走么?”
闻言,卯卯一怔,却是没有更多的动作,只呼吸乱了些。
秋然不由地多看了她一眼。
那边,弹琴的女子笑了声儿,手指拨动着一根弦发出低低鸣音,“你这样为他,你可知道他今日之所以会在这里为的又是谁?乔姑娘,为这样一个男人,值得吗?”
乔荷没有回答,卯卯只听得见她惨淡的笑声,“值得又如何?不值得又如何?他的命是我的,要杀要剐都得我亲自来。”说罢,她弯身扶起坐在椅子上完全陷入梦境的男人,她看着女子,所以并未发现男人眼底微微的波动,“锦书姑娘,我今日必须带她走。”
锦书站起身,半抱着断了一根弦的琴,五指掀动,如水琴音再度响起。而乔荷怀里的男人也像是有了知觉一般,猛地推开她,拔出了腰间的剑。
卯卯一动不动的看着,手握成拳,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
秋然笑:“你倒是沉的住气?”
卯卯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他,她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男人拔出了剑毫不犹豫地刺进了乔荷的身体里再狠狠地拔出。
腥红的血一下子就喷涌了出来,溅了男人一脸。
她看不清男人的表情,却在不久后听到一声低哑的痛苦的饱含歉疚的声音。
阿月对她向来宠溺温柔,却少有这样矛盾隐忍的时候,吐字间,仿若所有的感情都亟待找到一个出口一般。
“乔乔。”他唤。
卯卯被秋然半抱起来放在离那空缺处更近的地方,容她可以清晰地看清里面的场景。
男人腥红着眼看着锦书,猛地就吐出了一口血,粘稠的血落在衣服上与乔荷的融在一起。
这是不是也是一种生死相守的不离不弃?
卯卯眨了眨眼,她问秋然:“你要我做什么?”
秋然看她片刻才道:“离开他。”
“为什么?”
“他很在乎你。”
卯卯示意他看里面,“你不觉得你搞错了对象么?”
秋然摇头。
“你让我看这些就是要我离开他?”卯卯忽然笑了,“你不觉得很幼稚么,世子?”见秋然没有答话,卯卯轻轻闭了闭眼,“好,我答应你,你放他们走。”
秋然没有丝毫的意外,“你倒是真的在乎我那个弟弟。”
“呵呵。”卯卯低笑,“世子费这么多心思,我怎能辜负?”
后来秋然问她,那时候为什么不出声?或许只要她呼救,残月听到也许就会清醒过来。
卯卯凉凉地看他一眼:“你会让我有呼救的机会?”
秋然很不厚道地笑了。
一墙之隔的房间里不知何时已没有了男人和乔荷的身影,秋然在墙角一处按了按,墙壁忽然拆成两面往左右移去,锦书半抱着琴对他行了一礼。
秋然嘉奖了一句:“做的很好。”
锦书捂着心口脸色苍白,她垂眸道:“残月公子那一剑刺的极深,很可能就要了她的命。”
秋然却是满不在乎:“那又如何?这是她自己选择的。”
锦书怔了怔,卯卯却听出了端倪,不由道:“你是真打算要了乔荷的命?”
秋然赞赏地看了她一眼,“你倒是不笨?”
卯卯不再说话,周身一片冷意。这个人,这个人就是自己从前依赖的那个春风一般的男人么?
乔荷再聪明,只怕也没有想到这人是打算借此杀了她。
想起什么,秋然对着卯卯又道:“你刚刚倒是镇定,我从前那么对他,你就不想杀了我?”
卯卯想也不想地丢出一个字:“想。”可是,她不会这么自不量力。
从前听阿三提起过他小时候的一些经历,卯卯想,这人一定是被折磨的心理变态了,所以才想尽办法的折磨别人。“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那样对自己的亲弟弟,他就不怕早报应?
“换做是他,他也会这么对我。”秋然看出她的心思,“我和他,注定生来相互折磨。”
卯卯懒的理他,心里笃定地就认为:换做阿月,他一定会选择一刀结果了一个人。
晚上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