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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你看这招一阳指怎么样?”
“还好,——只是偏了些。你试试激发真气时将气息收敛,然后……”
某林YY大雁:“偶的小命儿都快没了,你们还嫌射偏了!呜……”
……
“云天,你看这招隔山打牛怎么样?”
“好是还好,——只是你看这只山鸡的筋脉只断了二三成,说明力道不够。你试试让真气经由中注、石关、……”
某林YY山鸡:“偶的小命儿都快没了,还嫌偶伤的不深!你们有没有人性?!呜……”
……
“云天,你看这招庐山气剑霸怎么样?”
“还行,——只是既然是剑,就该锋利些。你将真气激发的再快些,像这样……”
某林YY大雁和山鸡:“你不去对付飞禽走兽,光在这儿折磨偶们这样的弱小动物。你——,于心何忍啊!呜……”
林林:“这不是武功不济,先拿你们练练手吗!”
大雁和山鸡:“……”
这一天,我们进入了一个山谷。远远地,便看见一群乌鸦正围在一头死牛旁。它们撕扯着、吞咽着、呱噪着。可能是这些天来练功的后遗症,我一见着活物就特兴奋。特别是像现在,难得这么多的活把子,怎么能不令人热血沸腾呢。
激出真气的下一秒,乌鸦们已争相飞上了蓝天。不过它们并没有飞远,而是在空中留恋地盘旋,希望能逮到机会续继享用午餐。它们死也不会想到,这样正合了我的意。我站在离死牛不远的地方,时不时地抓住机会偷袭那些靠近的倒霉蛋。
“林姑娘,你为何不瞄准它们的头部?”
“我只是想教训教训它们,谁叫它们那么呱噪。”
“可是伤了翅膀,它们也是必死无疑啊!”
“谁说的?!只要还没死,就有生的机会。”
“可是——”
“阿呆,不准吃乌鸦!乌鸦那么黑,吃了你也会变黑的。”
阿呆:“嗷,嗷!”(某林翻译:我饿。)
乌鸦:“呱呱呱呱……”(某林翻译:我们做乌鸦的容易吗?!)
一人、一狐、一群乌鸦正在混战中,突然一声尖厉的鸟鸣从山坡上传来。我抬头一看,发现是一只鹰。它正拍动着翅膀,直冲云霄。
几秒钟过后,四周的山坡上三三两两地冒出了一些骑士。不一会儿,他们就将整个山谷包围了起来。
这时,天空中的那只鹰突然调转方向,向着一名骑士俯冲而去。就在我以为好戏快要上演时,那只鹰却收住了势头,接着缓缓地落在了那名骑士的手臂上。紧接着,好戏真的上演了,只不过我从观众荣升为了主演,而且这部戏属于暴力片,并且很有可能是悲剧结尾。
几百名骑士从山坡上俯冲下来,带着滚滚红尘和无数的砂石,将我们围了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虽然形势严峻,但是我还是经不住想起了一个笑话。
这个笑话说的是一个炮兵连正在实弹演习。士兵们对着荒置的菜地一阵狂轰滥炸后,发现一个浑身血污的人从菜地里晃晃悠悠地站起来,他说:“偷颗白菜也要用炮轰呀!”
“呱呱呱呱……”一个猥琐的小个子男人向身边的大胡子说道。
“呱呱呱呱……”大胡子回答道。
“他们为什么学乌鸦叫啊?”我不解地向云飞问道。
“那是塔米尔人的语言。”
“塔米尔人的语言?为什么和乌鸦叫一样?难道他们吃多了乌鸦?!”
阿呆:“嗷!”(某林解释:我不信!)
法拉利:“咴儿!” (某林解释:还是吃素好!)
云飞:“这——,据我所知他们不吃乌鸦。只是你听不懂他们讲什么,所以觉得像乌鸦叫。”
“那你听得懂吗?”
“听得懂一些。”
“哦?那他们在说什么?”
“在说怎么分你和法拉利。”
“哦!——啊?!”
正在惊讶之际,另一个声音在身后响起。
“木塔尔,你好像把我们给忘了啊!”
我转身一看,是一个刀疤脸,而之前的那只鹰正停在他的肩上。
这时,大胡子木塔尔操着一口别扭的运国语,说道:“翱天,虽说这一票是我们一起发现的,但只有一个女人和一匹马。不如,你让我们兄弟一次,下次再有买卖,我再让你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