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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之下,温袅脸容清雅如玉瓷,眸子黑如寒星,即便她唇边笑意丝毫未减,但菡萏很明显的感觉出她眼中透露的寒意。
“你可说完了?”
闻言,菡萏的表情瞬间愣住,心里犹豫异常,怕是温袅故意诳她的。
见菡萏呆在哪里,似乎没有更多话要说,温袅轻笑了一声,回身看了听澜一眼。听澜知意,上前将菡萏从地上拉起,笑着道,“菡萏,莫说我家少夫人没体谅你,是你自己不领情的,可别怪我们。”说完,松开了手,跟着温袅朝门外走去。
“五少夫人!”菡萏这回是真急了,扑通一声狠狠地让膝盖砸在地上,“奴婢不该故意把油洒在地上,不该以切伤手为借口让听韵去花厅!不该……不该算计听韵和四少夫人……奴婢……奴婢并不知道听韵那个时候会到厨房啊!奴婢不是要故意陷害听韵的!五少夫人饶了奴婢吧!奴婢再也不敢了……”菡萏一边说,一边抽泣起来,这回却是实实在在的哭了怕了。
瞧着这般的菡萏,温袅不说话,听澜也收了笑冷着眼看她,一时间整间房只听得见菡萏哭哭啼啼的声音。
在之前听说菡萏割伤了手,听韵替她去送粥的时候,温袅就直觉得有问题,待去了花厅,看见范千月脚下那滩油时就愈发确定了并非偶然——秦府为一座官家大户,里面的下人都是经过严格挑选的,断不会出现将油洒在地上的事。就算真的不小心洒了油在地上,那那个人一定会马上处理,免得事后受到责罚。可花厅的油迹却一直在那里,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洒油的人要不是故意为之,就是太得主子信任,自以为这么点小事是不会受罚的,或者两者兼之。于是,温袅就从这两点去想,秦遇之身边得信任的就这么几个人,再兼听韵到花厅替忙是由于菡萏受伤,只消随便一想就知道不是什么巧合,而是早就设计好的,这设计的人自然就是眼前哭的梨花带雨的菡萏。或许真如她所说,她并没有特意的去嫁祸谁,只是好巧不巧那时候进到厨房的就是听韵,所以听韵才落了这个局。
至于菡萏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刚刚已经说的很清楚了,因为她要让范千月出丑。
菡萏一个人哭了许久,都不见温袅有任何反应,一时拿不透她的想法,便慢慢的止了哭,抬起肿的像核桃一般的美目看向温袅。
见菡萏看向自己,温袅懒懒的抬了下眼皮,缓缓道,“哭好了?”
菡萏愣住,自己方才那般神情在对方眼里居然什么都不是,这个想法让她一下子感到挫败,也在忽然间明白眼前这常常笑的温柔的女子原来是自己不太好惹的。
菡萏的神情一瞬萎败,温袅仿佛这才满意般,亲自弯身扶起她,声音清然道,“菡萏你要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本是对你的事完全没兴趣,可你自己要撞上来,也就别怪我今日待你如此。”
听到这话,菡萏的身体忍不住一颤,顿时从头凉到脚。
说完要说的话,温袅也不多留,抽身离开,经过菡萏时忽的靠近她耳朵,轻声道,“你要做的事我并不拦你,只要记得别插到我这里来。”
闻言,菡萏死灰般的眼里再度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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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少爷,五少夫人回来了。”
秦遇之刚沐了浴,听完北城讲述的从菡萏房外听到的动静,正以一副慵懒模样靠在酸枝木罗汉床上,就听见外面小跑来报信的小厮。
“你方才说,听见菡萏在屋里一直哭哭啼啼的,而少夫人一点声音都没有?”虽然温袅将要回来,可秦遇之却半点都不担心,再度向北城确认。
北城低了头,肯定的道,“五少夫人从头至尾并没有说几句话。”
“哟,真奇了,没说几句话都能让菡萏老实了。北城啊,你这少夫人可不简单啊。”秦遇之一手玩着自己的头发,一手有节奏的扣在一旁的案几上。
北城在心里撇了下嘴,暗道,少爷你也不简单的。
“五少夫人。”
屋外已经响起丫鬟们的见礼声,接着是温袅淡淡的笑声。秦遇之挥手让北城下去,没多会儿温袅便领着听澜进来了。
“夫人回来的正好,为夫正要让人去寻你呢。”温袅将听澜留在外间,刚转过屏风就听见秦遇之懒懒笑声。
“哦?不知夫君寻我何事?”温袅一抬眸,灯光下波光流转。
秦遇之瞧着她那双璀璨眸子,薄唇微挑,道,“为夫想问下夫人,这听韵挨了多少板子,明日就让菡